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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明長夜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0

分卷閱讀150

    也非要找到那個人不可。

至于其余幽微的心思,欲說還休的念頭,都在無數(shù)次午夜夢回之后,逐漸在他心中沉淀成小小的一角,柔軟,卻又堅若磐石。

可日子一天天過去,那人依舊音訊全無。

事情的轉機,來臨在某日李哥有任務抽不開身,叫楚河頂著個皇家衛(wèi)隊代表的身份進宮赴宴之時。宮宴行至一半,那叫阿玉的小歌女卻突然要行刺皇上。少女本事不算大,又帶了幾分輕狂的不自量力,終究被當場拿獲。

被刺殺的皇帝卻也并不十分惱怒,只是冷笑著撫摸她的臉,嘆了一句可惜此等傾城絕色,說完,竟直接命令一旁的侍衛(wèi)挖掉她的眼睛。

楚河心中悚然一驚,頭一回覺得龍椅上的人如此可怖,但他到底在險惡紅塵間摸爬滾打了十幾年,反應極快,當下咬牙上前一步,根據(jù)他最近才了解到的信息胡謅八扯道:“皇上,小人聽說用鮫人筋做成的琴弦,其聲響遏行云,分外動聽,而抽筋拔骨時,眼珠會因劇痛而染上一層均勻血色,到時再剝出來,會更加好看些,豈不是一舉兩得?若陛下準許,小人愿效犬馬之勞?!?/br>
楚河話沒說完,自己倒先給話中的惡毒帶出了一腦門子汗,他有意拖延時間,還暗中給琴師遞了個眼色,豈料對方完全沒接收到他的眼風,只像根柱子似地杵在原地,郁郁不肯做聲。

少女阿玉滿腹的心事凝結成兩滴晶瑩淚珠,啪嗒一聲,滾落在皇家華貴的地毯上。

圣上抬眼瞧了楚河一眼,覺得以前沒見過這人,可聽他說話十分稱心,便似笑非笑道:“也好,明日正午之前,朕要見到實物。若辦好了,定重重有賞?!?/br>
說完,他讓手下人將已折了胳膊的少女帶到沼獄,又丟了可在沼獄隨意出入的腰牌給楚河,便拂袖而去了。

楚河謝了恩,拿了腰牌揣進兜里,待出了殿門,便悄悄找到琴師,道:“今晚隨我去沼獄救她,你敢不敢?”

琴師踟躕一下,囁嚅道:“我聽說下了沼獄,就是十死無生,更何況……”

“那就是不愿意了?”楚河直接打斷了他,冷笑一聲:“也罷,我自己去?!?/br>
其實他向來貪生怕死,遇事瞻前顧后,總顧念著還有meimei要照顧,這次也不知道哪來這么大的勇氣,明知死路一條,卻還躍躍欲試,非要闖一闖不可。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找死行徑,怕是只有傻子才干得出來。

離夜幕降臨還有幾個時辰,楚大傻子揣著那人上次留下的翡翠,去了皇都里最好的珠寶鋪子。他先叫了掌柜的出來,將懷中翡翠悄悄露給他看,接著指明要兩顆珍珠,成色不論,只說越圓潤越好。

楚河家世代打漁為生,生出來的子孫自然看不出翡翠價值,他也沒指望它能多值錢,只是暗自期望夠買兩顆鮫珠就成,可同時又覺得rou痛得很,甚至連唯一的念想也沒了,實在可惜。

可沒料到,掌柜的一見翡翠,倆眼都開始泛起綠光,他表示會立刻將珍珠送來,并直問楚河是從哪里得到的,以及還有沒有其他的,若有,一定要送到他這來,他照單全收。

楚河高深莫測地笑了笑,心痛的感覺卻更甚,他隨口胡扯了一段經(jīng)歷,把那翡翠往桌上一放,便抱著裝珍珠的盒子揚長而去。

隨手送人的東西都那么金貴,看來那家伙在海底下肯定是個家財萬貫的主,下次若再見了,非要好好宰他一頓不可。

若他能以身相許……

楚河被心中陡然升起的念頭嚇了一跳,趕忙搖頭甩掉這不切實際的念頭,快步向著回家的方向走去。

為了不至于真的死路一條,他還有些別的東西要準備。

第93章極樂海(六)

入夜,楚河如約到了沼獄門前。

他從懷中掏出那可供自由出入的令牌遞給門前獄卒,然后沖獄卒拱了手,不卑不亢道:“小弟奉命前來辦事,還望獄官大哥給帶個路?!?/br>
說完,楚河上前一步,悄悄往那狐疑的獄卒袖口里塞了錠沉甸甸的銀子,又順勢解下腰間酒壺遞過去,輕聲道:“來的匆忙,身上沒什么別的好東西,唯獨這鮑參泡的酒,滋味是天下獨一份的,我跟大哥一見如故,權當交個朋友?!?/br>
酒是好酒,錢是真錢,那獄卒悶不做聲地將銀子和酒收了,也沒仔細檢查楚河肩上背的大麻袋,便轉身替他將牢門打開,客氣道:“好說,大人里邊請?!?/br>
沼獄內暗無天日,在盡頭一間破敗的牢房中,楚河見到了白日里膽大包天的少女,她此刻模樣很有些凄慘,兩條胳膊軟軟地塌在一旁,一雙美目被白布蒙住,就那么不省人事般躺在干枯的草席上,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昏過去了。

楚河向身后看了一眼,那獄卒只提醒了句注意時間,便很識趣地走開了。他嘆了口氣,將肩上背的袋子放到地上,接著俯下身去探查阿玉的傷勢,意料之中,發(fā)現(xiàn)這小姑娘傷的不輕。

按照楚河本來的計劃,是想用兩顆珍珠冒充鮫珠,然后向上面報個傷重而死,再偷偷將少女運出獄去,放她回歸大海。

這計劃說起來輕松,其實哪一步都不容易,在任何一個環(huán)節(jié)暴露都是欺君之罪,萬萬馬虎不得。

事已至此,楚河不禁提上了十二分的謹慎,他輕手輕腳地從袋中取出那裝珍珠的玉盒放在地上,然后掏出一把小刀,沖著手掌心比劃一下,然后飛快下刀,在其上劃了道深深的口子。

血一下就涌了出來,楚河輕蹙了下眉,接著翻過手去,把血均勻地涂抹在珍珠表面上,配合他此前對照著魚眼石對珍珠做的簡單處理,看起來好像還真挺像那么回事。

做完這一切后,楚河從身上隨便撕了塊布條裹住傷口,接著將玉盒重新蓋好,準備一會交給來交接的人看。他深吸一口氣,正準備捏著鼻子打開地上的麻袋,卻突然覺得有陣陰風自背后掠過,無端端叫人出了一身白毛汗。

他正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可緊接著,便眼睜睜看著牢房內唯一的豆大燭火顫抖般搖晃幾下,突然滅了。

在周遭獄友殺豬般的鬼哭狼嚎中,楚河咽了一口唾沫,卻覺得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沒放棄手上的麻袋,但也明白此地不宜久留,打算迅速干完趕緊撤離。

可就在這時,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搭到了他的肩上。

楚河腦子里轟地一聲炸開了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