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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耳后,兩根指頭不斷揉捻著耳垂,直到玩弄到殷紅才肯松手。緊接著,府上唇瓣的不再是手指,而是續(xù)續(xù)落落的輕咬,靈活的舌頭還在不斷地試圖撬開閉合的貝齒。現(xiàn)在隰華清醒的很,自然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不但不討厭,甚至還想應(yīng)和,以此汲取更多。畢竟對方的動作比平時溫和了太多太多,興許在孟哲眼里這是照顧,但對于隰華而言,就是無法解脫的折磨。但是一旦應(yīng)和,就裝不下去了。隰華當(dāng)真是怕他生氣。上一次鮮血淋漓的事兒,大抵就是因為把他給惹惱吃的教訓(xùn)。這幅脾氣還真是跟以前一樣。然而綿長一吻完畢之后,對方竟是沒了下一步動作。這種時候哪兒能經(jīng)得起這般晾曬,一時間隰華為了裝醉還不敢有大動作,只敢若有若無的發(fā)出兩聲氣音悶哼,以此示意自己的不滿。隰華知道孟哲就在旁邊,看著自己,但就是不為所動,也不說話。甚至還支著腦袋,一副慵懶的樣子,當(dāng)真跟只大貓似得。尤其還時不時的磨蹭兩下,但就是不繼續(xù)給個痛快,讓隰華連自己平復(fù)都沒辦法平復(fù)。果然這個性子還是和以前一樣惡劣至極。在原處躺了一會兒,隰華最終是有些受不住,心想不裝下去也罷,說不定對方早就發(fā)現(xiàn)異常了。只是翻身睜開眼這不過短短瞬間,方才還躺在身邊的人就跟憑空消失了似得,一點兒痕跡都不留。被人戲耍的滋味自然是不好受,尤其是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換了誰都有會惱怒。但是隰華不一樣。他不敢生氣,遇見對方條件反射的就會老實。隰華肯定他還在屋里,畢竟只要進來一時半會兒就闖不出結(jié)界。但就是怎么也找不到。明明那么大的個頭,能往哪兒藏。正當(dāng)隰華趴在地上看向床底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上壓過來了一個毛茸茸的大動物。回頭一看,眼睛正好被銀白色的皮毛給糊著了。“喲,讓我好找,原來是你啊。”隰華見此便爬了起來,坐回了床上,打量著這頭猛獸。屋內(nèi)雖然算得上寬敞,但大抵是銀虎的體型實在是大的過分,這么站著就把旁邊桌子上的東西碰到了幾個。“方才我都看見了,化作人形多舒服,何必再偽裝下去?!壁羧A見著他僵持不動的樣子不禁好笑。看來方才那一晌裝醉算得上以假亂真了。“我翻身那會兒是想跑對嗎?結(jié)果被結(jié)界擋下來了罷,事不過三,這可是您教的道理。”話音剛落,那條布滿倒刺的舌頭忽然舔向了隰華的臉頰。報復(fù)一般,每一下都舔的極重。“疼……起來起來?!壁羧A趕忙要去推他,結(jié)果壓根沒推動,還不小心撞到了鋒利的牙齒,差點兒沒破相。銀虎當(dāng)然是不愿意起來。就這么倚著,也不走。“怎么,想讓我打開結(jié)界放你出去?”隰華見他沒反應(yīng),又猜測了一句,“也行,既然想出去我也攔不住你。想必方才是認(rèn)錯了,看著你和我的一個故人相似?!薄斑@漠北也不用住了,明兒個就把這府邸給賣了,找處四季如春的地方生活。這地方當(dāng)真不是給人住的?!?/br>“上次的救命之恩倒是謝了,你要什么寫個條子擱門口就是,我派人去給你送。”其實隰華這話也就嚇唬嚇唬他,也算是賭氣說的。要真是想走,早千年前就不會來到這兒,等一個鬼知道能不能出現(xiàn)的奇跡。結(jié)果這銀虎聽完以后先是發(fā)出一聲低吼,緊接著還真從隰華身上起來,朝著門的方向跑去。爪子將上好的木料抓出了不少的痕跡,不斷示意隰華給它開門。“當(dāng)真不現(xiàn)形?”隰華其實比他還急,方才不過就是想嚇唬嚇唬他,誰知他還當(dāng)真了。好不容易抓到了,要是真的這么輕易放走……下次說不定就遇不見了。尤其是孟哲這個性子,能拉下臉去主動找別人都是件不容易的事兒。隰華意識到話說重了。但是一時間也想不出怎么逼他現(xiàn)形。隰華思量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破罐子破摔,一面給他開著門解開結(jié)界,一面說道,“上次瞧著隔壁吳家的大女兒長的是真水靈,也到了婚嫁的年紀(jì),挑個良辰吉日我就提著東西去提親,倒是你,別在這兒待著礙事兒?!?/br>說完之后,隰華便把門敞開了。“走啊,你不是——”話沒說完,隰華整個人直挺挺的向后摔去,雙肩被兩只利爪死死的按在地上。還來不及繼續(xù)開口,頸窩上先是落上來了一記重重的啃咬。雖然不致命,但已經(jīng)能聞到濃烈的血腥味。緊接著是后頸,也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咬痕。這種傷一時半會兒好不了,這短時間要是出去見人,都得頂著這身艷痕。隰華吃了痛,自然是要掙扎,只是這點兒掙扎不但是徒勞,發(fā)到是愈發(fā)激發(fā)獸性本能的暴虐。上次在夢中鮮血淋漓的場景隰華可沒忘。只是上一次尚且是人。這虎鞭子的個頭可跟人完全不是一個檔次。“放開——”感受到不一樣的溫度的時候,隰華自然是恐懼的很。只是還沒叫喚完,直接被叼著后衣領(lǐng)扔回了床榻之上。完了。方才就不應(yīng)該刺激他,隰華心想。身上僅剩不多的衣服基本上是被獠牙撕裂的,連著皮rou都綻裂了好些。隰華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見著他用那條布滿倒刺兒的舌頭,勾下了本來就已經(jīng)凌亂的褻褲。整個人頓時一個激靈。要真是讓他這么做了,這后半輩子可就完了。當(dāng)真是要應(yīng)了以前隰華說自己不能人事的那句話了。“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隰華趕忙把這個毛茸茸的腦袋推開,“我不娶什么吳家小姐,王家李家的都不娶,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銀虎聞此果真是停下來了即將進行的暴虐。隰華不禁松了口氣。眨眼瞬間,隰華清晰地感覺到,身上原本蹭的人癢癢的皮毛,忽然變成了一具溫?zé)岬纳碥|。衣料單薄,隰華甚至能感覺到里面充滿力量的肌rou。四目相對的時候,隰華一時間什么都說不出來,仿佛有什么東西不斷地朝著喉嚨里哽咽,明明什么都沒發(fā)生,淚水卻是有點兒不受控制的想要奪眶而出。闊別重逢,對方的容貌還是最初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地,隰華忽然就想起來那個時候,被流放到海島上,看著對方一點點在自己懷里失去溫度的時候,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