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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信這個,沒辦法。看著對方也是好心,花尋便沒再說什么。只是等了一會兒,等他們走過去之后才下了車。“路上小心!有事趕緊報警!”花尋也揮了揮手,示意他路上也小心些。果不其然,眼前的建筑的確像個巨大的宮殿。只是這個樣式,怎么看怎么熟悉。和書中的某個場景十分相似。花尋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這個點劇組基本都收工了,也見不到什么人。花尋把手機上手電筒的功能打開,一路看著門牌號。十三號公館。看到門牌上的十三之后花尋還特意多留意了兩眼,發(fā)現(xiàn)里面的燈是亮著的。花尋叩了叩門。沒人回應。又使勁敲了敲,然而這一使勁兒不要緊,發(fā)現(xiàn)門根本就沒鎖,一推就直接推開了。推開門之后,人影沒見到,先是一陣刺鼻的惡臭撲面而來。“說來話長大哥?”花尋試探性的喚了一聲。回應給花尋的只是愈發(fā)濃烈的惡臭。花尋捏著鼻子往里走了兩步,總算是隔著房門聽見了一點聲音。似乎是呼吸機的“滴滴”聲。只是一接近房門,難以忍受的味道便愈發(fā)猛烈。像是什么東西腐壞掉了一樣。作者有話要說:-------沒有小劇場,發(fā)個紅包吧。支fb搜索:給花花的情書先到先得叭第129章“感謝您對我們工作的支持,在這兒簽個字?!?/br>最后花尋還是沒敢推開房門,而是選擇直接報了警。后來的事情不必贅述,自然是被領回了當?shù)氐呐沙鏊?/br>這個城市人生地不熟的,花尋也不敢吭聲,只能對方讓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我可以走了嗎?”花尋簽完字了之后,毫無底氣的問了一句。“到底是命案,待會兒還有些細節(jié)要問。”花尋聽聞之后心里咯噔一下,但表面上沒什么太大的反應。這一次真是比竇娥還冤。花尋以前還真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也會和這種案件扯上關系。畢竟自己就一個根正苗紅的五好青年,勤勤懇懇的工作,除了做飯不殺生。更別說人了。“您放寬心,調(diào)查清楚就沒事了。方才大抵掃了一眼,人應該已經(jīng)走了好幾日了,查了一下他也沒別的親人,三年前在省醫(yī)院里有過癌癥確診記錄。”“麻煩你們了?!?/br>要是能放寬心才有鬼。不過花尋也并未再說什么了,只是倚在派出所大廳的沙發(fā)上,端著手中的水杯,有一搭沒一搭喝著。真是攤上這種事兒花尋出了覺得無奈,也說不出什么。橫豎到了這個年紀,花尋也不怕什么,只要自己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便也不怕什么。就是這兒的沙發(fā)實在是難受,硌得慌。大約又坐了幾個小時,瞧著天都快亮了,花尋才的得以被放走。不過雖然是被放走,但也只限于在這個城市里活動。花尋沒說什么,只是就近找了一家治安和衛(wèi)生條件都不錯的酒店住下。一切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不過花尋仔細想想……好像這趟穿書旅程到了后半段,說來話長大哥就不怎么說話了。甚至前半段也是有的時候叫他有回應,有的時候沒有。花尋一開始還以為是對方故意耍自己。但要真的是性命垂危時日不多,睡眠的時間比清醒著的時候還多。有的時候叫不應倒也說得通了。花尋一時間腦子里有點兒亂。要是那個時候早一點……做到最后的圓滿,早一點回來,是不是就能遇上了?而且方才也聽警察先生說了,他沒有別的親人,死亡也是病痛所致,唯一留下的就只有一道遺囑。先前再多的怨恨不滿,這種時候花尋也罵不出口。畢竟人都死了。最后花尋還是懷著滿心的疑問睡著了。長夜無夢。次日花尋是被電話叫醒的。大抵還是昨天的事兒,需要他走一趟。花尋只答應了好,便沒再說什么。“您叫……花尋是嗎?”“是?!?/br>“來的正好,明予安是你什么人?”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花尋頓了一下。“看了系統(tǒng)記錄和監(jiān)控,昨天您下午五點登機,八點四十五到達本市,緊接著上了出租車去了明先生的居住地?!?/br>花尋立即反應過來這個陌生的名字指代的應當就是說來話長大哥。“他是我一個朋友?!?/br>“只是朋友?”“只是朋友?!被▽た偛荒苷f:我穿到十八.禁里是他一手引導的,我們因此結(jié)緣。只能說是朋友。“但是對方把所有遺產(chǎn)留給了您。”花尋聽聞之后一時間有點兒沒反應過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了些。別的不說,花尋其實挺擔心這些財產(chǎn)來路不明,背后有更大的利益,自己就是個被擋槍使的。“尸檢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五日前死亡,癌癥晚期,算是自然死亡?!本僬f完之后又抬頭看了一眼花尋,“這是遺囑,合法有效。不過明先生沒有親人,似乎也就你這一個朋友,后事打理的稍微體貼些罷?!?/br>走出警局的時候花尋才看了一眼手上單子上的數(shù)額。怎么說,前半生花尋為了錢財二字可謂是cao碎了心。尤其是年少的時候,自己也是半大的孩子,書沒讀完還要再養(yǎng)活一個的時候。對金錢的概念甚至已經(jīng)有點兒瘋狂到扭曲了。要不是最賺錢的事兒全在上寫著,那個是非觀念不成熟的年紀大概真的可能做出些不可挽回的事兒。但是現(xiàn)在花尋卻是高興不起來。能活著還是活著好。說不定再熬兩三年,醫(yī)學技術更加成熟的時候就有救了,只要人還在,就有無限的希望。從市區(qū)到當?shù)氐臍泝x館還有一段兒距離。花尋坐在車上,又一次打開手機,開始搜索這本罪魁禍首。這回到是有關于這本書的相關信息。只是似乎年代久遠,想買書都只能收二手的,網(wǎng)上流傳的電子版本也只有零零散散的盜版。關于作者的信息更是少之又少,只知道似乎不是大陸這邊的,名字起的也不是漢字。書中最后的結(jié)局花尋找了個相對完整的版本掃了一眼,的確是花尋死在遠寒觀門口,沈驚蟄發(fā)現(xiàn)之后……再往后大開殺戒就是因果注定的事兒了。說來沈驚蟄……雖然是書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