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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什么都不會做,不必躲著我?!?/br>花尋覺的自己要是再相信他,那就是腦子有問題。不過最后,花尋也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和沈驚蟄又一次挨到了一塊兒,并肩躺在床上。花尋回想了一下……好像就這么不知不覺地被騙了,以至于回想都回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花尋明明記得,方才沈驚蟄說過,什么都不會做不必躲著。然而現(xiàn)在倒好,花尋感受著這條八爪魚纏到身上,整個人完全動彈不得。由此又一次可見,沈驚蟄在這種方面說的話可信度不高。花尋忽然有種自己才是那個被拐騙的閨中少女。“花尋不睡么?”花尋心想這幅樣子能睡得著才鬼,“你不是說什么都不做么?”“我……做什么了嗎?”沈驚蟄一面反問著,一面更將花尋圈緊了些。花尋一時語塞。可能沈驚蟄“做什么”的概念和常人不太一樣。“不過是抱著花尋而已,有什么不妥之處嗎?”沈驚蟄大言不慚的反問道。“以前花尋也這么抱著我睡的,這就不記得了?”花尋還真不記得。也覺得不太可能。不過花尋覺得這種時候要是跟沈驚蟄貧嘴肯定沒好下場,先前的經(jīng)驗是這么告訴花尋的。想了半晌花尋還是十分勉強(qiáng)的轉(zhuǎn)過身,沒和沈驚蟄對視。沈驚蟄也沒再多話,只是手沒放松半分,依舊是死死的抱著花尋。過了好一會兒,花尋覺得沈驚蟄差不多消停了,才呼喚腦內(nèi)的那位大哥。自從從現(xiàn)實不辭而別,花尋還是第一次正式向他請教。先前只是匆匆聊了兩句,確認(rèn)花嫣回學(xué)校已經(jīng)沒事兒了之后便沒再多說了。“花尋先生何事?”這次回復(fù)的倒是快,“能打擾一下,沈驚蟄是不是和孟哲有什么——”“沒什么特別的恩怨。但花尋先生,原著里這段劇情,是建立在您被抓取當(dāng)做爐鼎,供劍莊很多弟子使用之后的?!闭f來話長大哥沒等花尋說完,便先一步解釋道。似乎并不想和花尋浪費時間。花尋心里倏地一沉。“雖然你逃過了那段兒劇情,但是由此產(chǎn)生的因果關(guān)系并不會變。所以孟哲……現(xiàn)在看來倒是尚有余辜,可原著里并非如此。”“我知道了。”這么說來花尋便能理解了。如果算上原著里孟哲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兒,現(xiàn)在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這般折辱,這點兒懲罰估計還不及花尋受過的萬一。但很明顯,那一段兒事情根本就沒有發(fā)生……所以現(xiàn)在的孟哲,本不應(yīng)當(dāng)受此大罪。至少在花尋的視角是這樣的。花尋忽然理解。為什么在進(jìn)入逐鹿城之前,瞧著孟言孤功力大增,而且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隱隱有些微妙。如果算上先前的這段兒不堪入目的劇情,一切便說得通了。“我知道花尋先生在想什么?!?/br>“劇情的大節(jié)點并不會因為花尋先生少說或是多說那么一兩句話而改變。他們的命數(shù)都是在紙上注定好的,如果能夠因為你的三言兩語改變?nèi)松壽E,那么圓滿結(jié)局就不會當(dāng)做最終目標(biāo)了?!?/br>命數(shù)都是注定好的。其實這話不僅僅是對孟哲說的,亦是說給花尋聽的。如果能那么輕易改變結(jié)局,花尋覺得自己并不會來到這書里,也不會平白獲得那么多財產(chǎn)。“花尋先生在現(xiàn)代社會待了二十多年,估計是不太適應(yīng)這種已經(jīng)摒棄的酷刑折辱。”說來話長大哥先一步把花尋心中所想點了出來,“其實也不必太介意,只當(dāng)是書中之人,作者主觀創(chuàng)造的,沒有生命就好?!?/br>“就像花尋先生最初來到這兒時,對待這個世界的看法?!?/br>“還是不太一樣——等等——”“花尋先生晚安。”花尋話沒說完,對方就先一步道了晚安,很明顯是不想說下去。照著原著劇情是應(yīng)當(dāng)殺千刀的,可是原著里那些劇情并沒有如實的發(fā)生在花尋身上。這個問題堪稱無解。要說無辜孟哲算不上,但這般,過分也是真。走一步看一步罷,花尋如是想到。次日天不亮,花尋就聽見外面?zhèn)鱽硪魂嚻惹械那瞄T聲。“貴客,貴客,貴客醒了嗎?還請貴客把門打開!”花尋聞此趕忙從床上彈了起來。本是想提醒沈驚蟄,趕緊扮上,收拾妥當(dāng)之后再開門。然而一抬眼,發(fā)現(xiàn)沈驚蟄早就換上了那副人畜無害的皮囊。身量也矮自己半截,嬌小的樣子十分討喜。“原來你已經(jīng)醒了。”花尋有些尷尬。沈驚蟄沒說話,只是邁著小步子去把門打了開。“喂——”花尋想說自己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小姑娘,醒了就跟奴婢走罷?!?/br>“不和你走,我要等花尋哥哥?!鄙蝮@蟄瞧著對方二話不說要拽自己,趕忙往反方向拉扯。易容歸易容,但原來的力道并不會因此改變。扯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侍女還是綽綽有余。花尋見此也趕忙收拾好,匆匆從屏風(fēng)后面跑了出來。“抱歉,久等了?!?/br>果不其然,如先前沈驚蟄所說。第一次給孟言孤的藥只能抑制一段時間,時辰一到,依舊是痛不欲生,甚至還有比先前更甚的兆頭。“孟莊主,早。”花尋瞧著一屋子的人板著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孟莊主,早?!鄙蝮@蟄乖巧的跟著花尋學(xué)道。“小姑娘,來的正好,替——”“莊主,先說好,先前談好的條件。履行了才會對孟少爺實行下一步的治療。”“哦對,看我都老糊涂了?!泵锨f主說完之后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隨即傳人上來,托盤上擺著三個青銅盒子,和一個錦盒。花尋當(dāng)著面便將當(dāng)東西收收好,并沒覺得這個舉動有什么不妥當(dāng)或是失禮的地方。先前也和沈驚蟄說好了,如果東西有偽劣造假,便拽三下左袖,無異常拽一下右袖。花尋感覺到右側(cè)被拽了一下,才放心的將東西收好。又拍了拍沈驚蟄,示意他去給孟言孤探脈。沈驚蟄裝模做樣的把了一會兒,才從床榻上朝著花尋的方向走來,手上一直在比劃著什么。“莊主,這一次怕是有些麻煩……”花尋遲疑了半晌,才說道。“怎么麻煩?”“需要一個人的血做藥引。請問孟少爺可有同父異母或是同母異父的手足?”“正好,這個條件沒問題?!泵锨f主聽完之后絲毫沒有遲疑。“但,此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