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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路狂奔之余不知道吸入了什么東西,看見了一些……十分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正想問你,你當時為什么突然掙脫我,朝著那些侍衛(wèi)跑去?”沈驚蟄瞧著花尋也清醒了不少,這才開始一件件的數(shù)落他,“和你說了多少次,此地兇險,我們必須寸步不離。你倒好……”花尋見著沈驚蟄難得臉上寫滿了嚴肅,整個人也跟著他嚴肅了幾分。“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順著河道游了半個時辰才把你撈起來的?!鄙蝮@蟄見著花尋不說話,又繼續(xù)說道,這一次語氣里已經(jīng)帶了幾分焦急,“看你頭上和脖子上的傷痕估計是被人敲暈或是的勒暈的……”“不是,等等。”花尋覺得有個地方非常重要,必須先確認清楚,“我們當時不是在那個屋子里遇見過了嗎?怎么會是從水里把我撈上來的?”“什么屋子?”沈驚蟄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就是那個正中央放著棺槨的屋子?!被▽ひ荒樐氐慕忉尩?。沈驚蟄則是滿臉寫著不解,完全沒明白花尋在說什么,“花尋,你……是不是被打傻了?”“沒有!當時我明明看見了你,你還和我說話,問我有沒有看見尸體脖子上的勒痕!”花尋聽到這兒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怎么地,聲音都忽然急了不少,“就是那個宮殿,前面有一大塊兒空地,跟祭壇一樣,正對面的那個屋子?!?/br>“花尋你……在說什么?”沈驚蟄依舊是滿臉錯愕,“你自從掙脫我之后,我找了你這么久,方才才把你從水里撈上來的?。俊?/br>“什么祭壇棺槨的?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兒哪兒還會有完好的尸首,不早都成骨架了么?”如若得到的結果是沈驚蟄只是圖好玩騙他的,花尋或許還會好受些。那當時看見的是什么?從背后環(huán)著他問他話的人又是誰?還有棺材里……甚至還有幻覺之中的場景,和先不久前的夢境對應上的事兒又該從何解釋?“花尋你怎么了?”沈驚蟄問完之后也意識到了花尋的不對勁兒,趕忙湊上前去關懷道。瞧著花尋沒說話,沈驚蟄便小心翼翼的將他摟進了懷里,完全忘了方才是怎么斥責他的。“你是沈驚蟄么?”過了好半晌,花尋才十分生硬的問了一句。“我不是沈驚蟄是誰?”這個問題乍一聽好笑,但沈驚蟄卻是笑不出來,“到底怎么了,不能和我說說么?”他不知道花尋遇見了什么,只知道這座城里,遇見什么都有可能。幻象也好,前世今生也罷,或是只存在腦海里從未敢付出行動的事兒……誰知道呢。花尋:“沒什么?!?/br>說完之后花尋便再沒多言,就這么僵硬的任由沈驚蟄擺弄著。“不過花尋漂到這兒也正好,離目的地不遠了?!?/br>“什么目的地?”“花尋你是不是真的傻了?”沈驚蟄問完之后還不死心的用手在花尋眼前晃了晃,“碎片啊,我們現(xiàn)在應該是離得最近的,我先前弄錯了,好像真正的碎片是藏在一處離宮殿群有些遠的別塔之中。你這被扔下水倒是扔的正好,我們能少走很多彎路,直接到了?!?/br>花尋還是有些沒回過神來,最后算是被沈驚蟄拽著才從地上站了起來。之后的路花尋便一直跟個提線木偶似得跟在沈驚蟄身后,沈驚蟄走一步,他就跟一步。也懶得管這個沈驚蟄是不是真的。是真的算自己運氣好,要是還像前兩次一樣花尋也只能認命。畢竟自己一個人瞎跑死的更快,跟著沈驚蟄不管是真是假都能多活些時候。走了不知道多久,花尋感受到肩上落下來了一只手掌,這才抬起來頭。“沒什么,就是想摟著花尋?!?/br>花尋沒反抗,只是又垂下了腦袋,死死的盯著地面。“打起些精神,前面就是了?!鄙蝮@蟄盡量柔下了些聲音,拍了拍花尋的肩膀,示意他抬頭看。花尋這才又一次機械性的抬起來頭。然而不過看了一眼,就直接僵在了原地。這兒不是……方才在幻境里,自己變成貓的時候看見的那座樓閣么?不過相比幻境里的,稍稍有些破舊。那時候還被一個不知名的少年提著后頸拎了上去,遇見了那個帶著面具的男子……就是這座塔樓!花尋半天都沒說出來話,只是呼吸不自覺的加粗了好些,瞳孔也倏地放大了好些,明明已經(jīng)退散的窒息感又一次襲了上來。“花尋,你到底這是怎么了?”沈驚蟄瞧他一驚一乍的,不禁有些擔憂。花尋沒說上來話,只是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兩步。第59章“花尋,怎么了?”沈驚蟄瞧著花尋臉上的神色,明顯就不是沒事的樣子,只得又重復試探了一句。“這座別塔,里面住的是誰?我是說以前,就是這座城還在的時候?!蓖笸肆税氩街?,花尋很快也便穩(wěn)住了情緒。這會兒千萬不能再慌了,至少得活著出了這個古怪的地方才是。“這兒的統(tǒng)治者罷。他似乎挺喜歡這些高聳入云的樓塔的,放著平坦的宮殿不住,就喜歡這種清凈的地方?!?/br>“我知道是這兒的統(tǒng)治者,我的意思是他是誰?”“這個書上沒寫,就寫了他早些年毀容了,一直以面具示人……長什么樣叫什么名,一概沒有記載,不過他也沒統(tǒng)治多久就撒手人寰了,人不是在這兒死的,臨終前最后一段兒時間從這個蠻荒之地出去了,估計魂歸故鄉(xiāng)了吧?!鄙蝮@蟄說到這兒撓了撓頭,“不過既然龍騰鎮(zhèn)的碎片藏在這兒,萬一統(tǒng)治者就是九重仙君也說不定。但我記得他畫像上人長得挺不錯的,并且以此為傲,要是毀容了估計就和死了沒差罷?!?/br>“也說不定,前些年現(xiàn)世的那幾塊兒碎片就是在別人的墓里,還有一個直接塞到人家頭蓋骨里,真不知道他這腦子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圣器非要藏到旮旯里?!?/br>花尋沒急著接話,只是默默的試圖把自己現(xiàn)有的信息拼湊到一塊兒。不過這些東西說來零碎,單個拎出來都覺得匪夷所思,更何況組合到一塊兒,一時半會兒弄得明白才怪。但是冥冥之中,又覺得其中有千絲萬縷的糾纏,只不過一時間理不到一塊兒罷了。接下來的路倒是平坦,小徑上鋪著光滑的玉石板,十分雅致,不像是宮闈之中那種大金大紅的俗氣,而真像是個文人雅士的隱居的地方。玉徑兩側的竹林倒是還算得上繁茂,完全沒有受大漠風沙的影響。走過小徑,迎來的先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蓮花池,塔閣則是在這池子的盡頭。花尋仔細的環(huán)顧了一圈兒,基本處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