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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和接受范圍之內(nèi),但若是為人替身把感情戲也圓了……一個是對方是個斷袖,再一個花尋覺得這事兒兩敗俱傷,而且有點兒缺德。“長得好看的自然就殷勤些,管他是仙是鬼,是男是女。而且花尋體內(nèi)的玄機能幫我,自然是會對花尋好。這一回沈驚蟄倒是沒有思來想去,說的十分連貫,“別想太多,照著你以前遇見我一次打我一次遇見我兩次打我十次,要不是我后來我修為跟上了之后能打得過你了,怕是早就入土為安了。”沈驚蟄不傻,聽不出花尋這話的意思可就算是白活了,現(xiàn)下自然是得順著他的意思往下說。花尋聽到這兒大概明白了幾分,稍稍寬心了些,決定還是等說來話長大哥忙完之后拜托他翻翻原著,看看對于兩個人之前的關(guān)系是怎么描寫的。花尋倒是希望是沈驚蟄水性楊花,風(fēng)流萬千,不然自己可當(dāng)不起這個罪人。轉(zhuǎn)眼天已大黑,兩側(cè)的燈已經(jīng)早早的掛上了。雖然是燈,但這幽綠的顏色卻是怎么看怎么詭異。不過入了夜有一點好,這街上的妖魔鬼怪倒是一個都看不見了。“我們得找個地方躲起來。”沈驚蟄說罷便攥緊了手里的花尋,“上一次來我就是忽略了這兒的宵禁,結(jié)果被逮了個正著。”“還有宵禁?”“嗯,天黑以后就禁止出門,哪怕商人路過也得在城外待著。”沈驚蟄解釋的簡短,“上一次我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處廢棄的屋子,應(yīng)該還能用。”花尋沒多話,只是隨著沈驚蟄一路到了所謂的屋子里。屋內(nèi)雖然是昏暗,但卻是尚且算得上干凈。沈驚蟄瞧著四下無人,才敢用法術(shù)點上了燈。花尋這才看清楚屋內(nèi)的原貌。不像是臥房,反倒是像個書房。等等,書房……花尋記得那個綺夢之中是九重仙閣的最頂層,而且頂層的布局也是類似于書房……沈驚蟄再三確認把門給栓嚴了,這才算是舒了口氣,“我記得這兒藏得有毯子,晚上花尋可以休息一會兒,天亮了我們再上路?!?/br>沈驚蟄說完之后便先一步席地躺了下來,并且示意花尋躺在自己身邊。花尋沒動。“毯子只有一條?!?/br>“不蓋也是一樣的?!被▽せ卮鸬氖肿匀弧?/br>說完就躺到了離沈驚蟄幾尺遠的地方。沈驚蟄要是就此作罷就不姓沈了,見此二話不說也湊了上去。就像當(dāng)初在小小的船艙里,跟個八爪魚的似得把花尋纏了個遍。雖然有毯子墊著,但總歸還是硌人。不過花尋瞧著沈驚蟄睡的安穩(wěn),便也不敢再打擾什么。不過也不知道是因為地板上涼,還是心事重重或是其他緣故,花尋總覺得睡的不安穩(wěn),卻也無夢。漫長的淺眠之后,花尋還是倏地驚醒了。倒不是被什么駭人的夢境給驚醒的,而是身體里無端升騰起來的燥熱。大漠夜涼,穿的也不厚,花尋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兒。然而一抬眼,發(fā)現(xiàn)沈驚蟄還牢牢的纏在身上,沒有半分動彈的意思。花尋沒敢吵醒他,干脆就這么干挺著,妄圖再次入睡。然而別說入睡了,光是口干舌燥的感覺花尋都難以克服……又堅持了莫約半個時辰,花尋有些熬不下去了,決定先從沈驚蟄的纏繞之中出來再說。只不過這么一動,沈驚蟄自然也被折騰醒了。“花尋怎么了?”能聽得出聲音里還帶著幾分惺忪,想必是剛剛被擾醒,有些不大情愿。花尋沒說話,只是側(cè)過身背對沈驚蟄,呆滯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準(zhǔn)備裝死。沈驚蟄也幾乎是即刻意識到了什么,倏地在花尋背后輕笑了一聲。靜謐的環(huán)境之中,哪怕聲音并不大,也能聽的十分清楚。“花尋再不理我我就抱花尋了?!?/br>“不……”花尋下意識的拒絕道,“我說了,我能忍,不需要你幫忙?!?/br>“嗯好,花尋能忍?!鄙蝮@蟄見此也不睡了,從地上坐了起來自顧自的整了整衣冠和鬢發(fā)。“……”雖然是沒接話,但花尋自己都能聽見自己愈發(fā)加粗的呼吸聲,不斷的放大,再放大。尤其是早些時候貼身放置的那條毛茸茸的東西,若有若無的觸感,這種時候無異于火上澆油。花尋有些難受,然而稍微一動身子,毛茸茸的觸感就會輕輕掃過……只會更加難忍。好熱。想要……第50章這個無端而生念頭,雖然理智上知道不對,但還是迅速的攻占了花尋的全身。花尋記得,明明先前,自己自信誓旦旦的說過:寧可丟人現(xiàn)眼到死,也要自己干挺著,絕對不會讓沈驚蟄幫忙,絕對不會。“花尋,我看你橫豎也睡不著,我和你說說接下來的需要注意的事兒?!鄙蝮@蟄的這個角度其實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花尋的反應(yīng),但只要花尋不松口,他就能這么等下去,“從這兒走到盡頭,有一個類似宮殿的地方。其實這逐鹿城,與其說是座城,不如說是個小小的國。”“這兒的百姓之所以能夠用殘破的毫無生氣身軀維持著生前的繁榮,是因為盡頭的宮殿里葬著的那塊兒龍騰鎮(zhèn)碎片靈力的影響,只要把這個東西拿走,這些‘人’……花尋,你在聽我說話嗎?”花尋這種時候哪兒還聽得進去人話,只能無奈的悶哼了兩聲,讓沈驚蟄會意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不方便說話。只可惜沈驚蟄能會意,這種時候也肯定不會照著花尋的意思做。雖然知道有的事情必須是在兩情相悅,或是花尋大營之后,但在此之前,還有好多好多事情能做。沈驚蟄自認為算不上正人君子,有更便捷的解決方法,肯定不會這種時候冒著風(fēng)險出去找能夠抑制的藥物。一個是這荒郊野嶺的根本找不到,最關(guān)鍵的是自己就是這個抑制的根源,何須再去到處尋找?花尋記得說來話長大哥說過,有事先挺著,畢竟這兩日忙。但是花尋覺得自己這事兒還算得上緊急……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花尋好像又想起來對方說過。原作者寫這段劇情,甚至說給花尋這個見不得人設(shè)定,就是為了這些見不得人的事兒。花尋記得一個細節(jié),當(dāng)時把花嫣的書收過來之后特意看了一眼,后面的條碼好像并不是大陸這邊的。“花尋,怎么不理我啊?”沈驚蟄這一次刻意拖了長腔,語調(diào)里盡是不滿。花尋覺得他是故意的。這幅樣子是拜誰所賜,花尋覺得他心里應(yīng)該最最清楚。“我知道花尋是醒著的。”沈驚蟄說完之后似乎是找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