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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說,這段兒劇情是逃不過的?”“因為只怕到時候,花尋先生會求著——”“求您換個委婉一點的說法?!?/br>“只怕到時候花尋先生會情不自禁,難以自抑……等會兒我翻翻詞典,還有什么委婉的說法?!?/br>話音剛落,還真的想起來了翻書的聲音,“哦對,還有——”“得得得,您別說了別說了。”花尋見此趕緊攔著他,“這么說就放心了,我也不是第一次忍著這個孽障反應(yīng)了,不會求他,打死不會。而且我先前也說過了,寧可丟人現(xiàn)眼,也不求他半分!”說來話長大哥沒接話,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笑的花尋背后直冒冷汗。“對了,一直想問你,沈爻他去哪兒了?”花尋早就想問了,現(xiàn)下得了空,自然是要問個清楚。“你關(guān)心他?”也不知道是這句話過于突兀,還是對方的語調(diào)有了微妙的變化,花尋總覺得有那么一瞬間全身跟過電了一般,整個人一個激靈。“怎,怎么了?不行嗎?不是你說的沈爻對接下來的劇情十分關(guān)鍵嗎,關(guān)心一下也實屬正常?!?/br>“我指的不是這個關(guān)心,花尋先生明明清楚我在講什么,為什么要刻意回避?”青年男子的聲音還是波瀾不驚,一語就能將人刺的遍體鱗傷。“……”花尋有些不自在的攥緊了袖口的衣料,直到它們變得皺皺巴巴的才肯放過。“花尋先生?”“……”花尋聽到這兒不禁垂下了些頭,連著嘴角也向下垂了幾分。“罷了,直接告訴你吧,沈爻很好,也沒走遠(yuǎn),不會出事兒的?!?/br>“你說他沒走遠(yuǎn)?”別看花尋方才還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聽到這句話一下子跟打了雞血似得。“嗯,沒走遠(yuǎn),不過也別刻意去找。如花尋先生所想,他不辭而別,就是不太希望別人找到他,所以花尋先生也別刻意去找?!?/br>眼神里的火苗還沒燃起來多久,頓時又黯淡了下去,“我知道了。”“對了,別看沈驚蟄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最不正?jīng),但他也是最不會坑你的那個。如若真是和沈驚蟄走散了,還是按照我先前所說,最后見到圣器之前,孟家人都會幫你一把?!闭f來話長大哥想了想,最終還是補了一句,“先失陪了,這兩日如若情況不是特別緊急,花尋先生先自己稍微應(yīng)付一下?!?/br>“那您先忙?!被▽ひ姶艘膊缓迷倭羲坏玫偷偷难a充了一句。求助孟家……先前花尋覺得還有可能,但現(xiàn)在沈驚蟄把能支開的人都支開了,別說姓孟的,姓張的姓李的一個都沒,只有他們二人。而且走散這種事兒,花尋覺得即便是自己想走散,沈驚蟄也得跟不干膠似得粘的緊,總而言之是不存在的。“花尋,走什么神呢?”花尋還在思考著方才的說來話長大哥給出的信息,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衣擺就先一步被拽了過去。“花尋在想什么?”沈驚蟄又重復(fù)了一遍。“沒想什么。”花尋趕忙否認(rèn)道。沈驚蟄見此臉上不禁多了幾分不悅,“花尋該不會是在想……早些時候問我有沒有見到的那個人吧?墨衣男子,身形高挑,不茍言笑?;▽つ阏f實話,是不是在想有關(guān)他的事兒?”一針見血,噎的花尋半晌沒說上來話。“畢竟是一道來的,擔(dān)心也是正常之事?!?/br>沈驚蟄抿了抿唇,不過一瞬,便一洗方才的陰郁,又換上了滿臉的笑意,“花尋,手給我,我們先到古城附近再說?!?/br>“我跟著你——”沒等花尋說完,沈驚蟄便下一步扯過了他的右手,三步助跑之后一個起跳,沒再去踩那一腳深一腳淺的沙丘。“此地不是不能用這些奇門遁甲之術(shù)嗎?”花尋被帶起來之后不禁有些驚訝。畢竟花尋記得,早些時候自己可是想用法術(shù)生個火都難,更別說輕功了。“還是有門道的,摸清處就能用?!鄙蝮@蟄說的含糊,只是找了個粗獷的借口敷衍了過去。花尋識趣的沒再多問。難怪要支開孟言孤他們,畢竟在這種地方比尋常人多些門道,肯定要隱瞞著。不過這么說來,方才沈驚蟄讓孟言孤刺中的那么一下應(yīng)當(dāng)就是故意的了。沈驚蟄見著花尋沒說話,又將手攥緊了幾分,也難得識趣的沒再開口。有了輕功,趕路的速度便快了許多。莫約兩三個時辰,便來到了樓蘭附近。前半段兒花尋還是勉強被沈驚蟄拽著走,后半段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就改成了橫抱的姿勢。漠上這點兒溫度對于花尋而言雖然算不上冷,但也暖和不到哪兒去,尤其是先前還把外面那幾層擋風(fēng)的衣物給了孟言孤。冷倒是不冷,但如若有了另外一個人的體溫,倒也挺舒服的。所以被沈驚蟄抱著的時候,花尋甚至并未感受到過多不適。甚至有那么一瞬間還覺得……不過這點兒念頭被放到地上的時候就徹底澆滅了。落地之后花尋仔細(xì)的將衣衫上的褶皺整理平整,“方才謝謝你了?!?/br>“不謝,如果花尋覺得走路太累,我不介意做牛做馬。”花尋聽聞之后沉默了好一會兒,覺得自己還是很大程度上需要解釋一下,“那個……不管以前你跟我有什么恩怨情仇,我想說我其實和你以前認(rèn)識的那個擇清仙君應(yīng)當(dāng)沒什么特別大的關(guān)系,除了長得一樣之外?!?/br>沈驚蟄聽了以后沒什么特別大反應(yīng),甚至還挑了挑眉。其實這話第一次相遇的時候花尋就想說了。只不過當(dāng)時覺得沈驚蟄可能就是這個水性楊花的性子,對誰都是這幅輕佻的態(tài)度。而且花尋那個時候鋼管直……雖然現(xiàn)在也直,但總歸是比剛來那會兒差了點兒。多多少少能意識到沈驚蟄這個態(tài)度可能是基于某些情愫,不如直接解釋清楚的好。“還有什么想說的?”“以上那些已經(jīng)說完了。”沈驚蟄聽聞之后表情稍稍有些復(fù)雜,“這一次有新意了些,不過還是換湯不換藥?!?/br>花尋有點兒沒明白過來他這是什么意思。“第一次我這么對你的時候,你告訴我,你是擇清仙君的孿生子,說我認(rèn)錯人了?!鄙蝮@蟄說到這兒臉上不禁閃過一絲不悅,“那個時候我年幼無知,真以為你有個孿生弟弟,信了?!?/br>花尋:“……”難怪之前花尋沒聽說來話長大哥叮囑過,不要在沈驚蟄面前提真實身份。原來是因為原主早就有前科,說了對方也不信。“第二次就是希望你去九重仙閣那次罷,你告訴我你失憶了,完全不記得我這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