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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還有生卒年,沈驚蟄還感嘆了一句這么年輕有為,死了可惜。然而花尋不過是順口一問,沈爻聽了之后卻是沉默了許久。“師父這是關(guān)心我?”花尋本來想說是好奇而已,然而到了嘴邊,硬生生改口道,“自然是關(guān)心。”“可是沈爻更關(guān)心師父為什么回去九重仙閣?!?/br>花尋:“……”“為了龍騰鎮(zhèn)的碎片?以前沈爻記得師父并不有意執(zhí)著于天下紛爭和生殺大權(quán)?!?/br>“不是,因為一些別的原因,陪一位友人去的?!被▽ひ换叵肫饋硐砷w里的經(jīng)歷,就不禁一陣心虛。沈爻聽聞之后又將頭往花尋胸膛之中埋了幾分,緊扣在花尋后背的十指也向里深陷了不少,“師父。如果沈爻沒記錯,想開九重仙閣的鎖,需要一個體質(zhì)特殊的仙為器,以身為鑰,方能開鎖。當(dāng)年師父助我修行,我就應(yīng)知道您……”“而且您既然已經(jīng)看見過沈爻的棺材的了,想必也知道沈爻是去過那兒的?!?/br>花尋聽聞之后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能為了所謂的友人做到如此地步,想必不是泛泛之交。”沈爻說到這兒忽然放軟了聲音,“難怪以前師父要讓沈爻滾,原來是早就心有所屬……”“不不不,真的只是萍水相逢?!被▽ひ膊恢雷约航忉寕€什么勁兒,解釋完之后才后知后覺的回想起來,要是順著他的話贊同了,說不定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把人甩開了,“你看我這種樣子,像是心有所屬的樣子嗎?”“為器為鑰更是不可能,我充其量就是個過去湊數(shù)的?!?/br>然而花尋話剛沒說完,只覺得方才還滯留在自己后背的十指倏地向下移了幾分。再想開口說些什么,卻是被對方搶了先。“是嗎?”花尋:“當(dāng)……當(dāng)然?!?/br>花尋不太擅長撒謊,所以遇見這種情況多多少少有些心虛,連帶著聲音也有些顫抖。沈爻聽聞之后倏地笑了出來。在這種靜謐的環(huán)境之下,多少讓人有些不自在。“沈爻,手……”“嗯?”沈爻對此只當(dāng)是沒能理解,手不僅沒有如花尋所愿拿開,反倒是順著后背愈發(fā)向下,“師父說沒有為器為鑰,可沈爻不信。”“我說沒有就是——”沈爻沒聽花尋說完,便自顧自的繼續(xù)說道,“我覺得師父是在心虛,所以覺得還是檢查一番比較好,大家都放心?!?/br>“你——”花尋被這一番動作弄得說不上來話,最終還是換成了死死的咬唇。沈爻見此只是將聲音愈發(fā)放柔,“噓,別動。師父,鎖器殘留在體內(nèi)是會折壽的。”作者有話要說:突然加更。幫師父檢♂查身體x這么庸俗的梗當(dāng)然不會有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第27章“沈爻只是幫您檢查一下,現(xiàn)在深更夜半,師父莫不是想將師妹師弟都吵醒?”沈爻見著花尋準(zhǔn)備張口說些什么,先一步將手覆上了他的唇,示意花尋噤聲,“萬一真有什么三長兩短可怎么辦?”“松手!不需要你檢查!”花尋見此更是掙扎的厲害。這種事兒哪兒能說做就做的?“可是以前師父都允許沈爻檢查的?!?/br>花尋:“???”難怪得起非分之想,花尋心說這還真是心大,都這么大人了帶著同床共枕就算了,就連這種事兒也做的出來。對方又是氣血方剛的年紀(jì),少年心性。要是換了花尋年少的時候有個人這么引導(dǎo)他,現(xiàn)在準(zhǔn)個長得比沈爻還歪。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花尋又覺得沈爻是不是仗著喂過藥忘了干凈,什么都不記得了能重頭開始,然后借此胡謅的。畢竟這個性格這么做并不奇怪,而且方才聽著元芷說,感覺以前沈爻并沒有這么大膽。“以前可沒有允許過,這點(diǎn)兒為師還是記得的?!被▽るy得態(tài)度堅硬一次,就瞧著對方跟蔫兒了的蘿卜似得,頓時驗證了心里的想法。“想騙我,再活個千百年你也騙不住。”沈爻聽到這兒,再平靜的面容也難免閃過一絲惶恐,但很快也便穩(wěn)住了,壓低聲音繼續(xù)道:“以前就是有!今日要么讓沈爻睡在您身邊,要么就讓沈爻幫您檢查?!?/br>花尋覺得怎么說都是第一個好些。二話不說選了前者。沈爻聞此果真沒有再多做過分的動作,只是將雙手重新移回了花尋背后,將頭重新埋入花尋的胸膛里,跟只小動物似得滿足的蹭了蹭,這才安生。不過一會兒,花尋便聽著身邊兒傳來了輕微整齊的鼾聲。聲音不大,跟貓兒被撓開心了的呼嚕聲似得,但聽著就讓人心安。這種歲月靜好的樣子持續(xù)了好一會兒,花尋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自己好像最開始十分堅定的不允許沈爻抱著睡來著,怎么最后就演變成了這個樣子?花尋再仔細(xì)一回想,恨不得回去扇自己一巴掌。怎么就這么莫名其妙的同意了。明明兩個都應(yīng)該拒絕的。大抵是一路勞累,好不容易安定了下來,花尋睡的也沉,一覺醒轉(zhuǎn)的時候天已大亮。昨天晚上纏到身上的那位也早沒了蹤影。花尋洗漱收拾妥當(dāng)出了門,發(fā)現(xiàn)沈爻早在院子里打劍譜了,神態(tài)專注,完全沒意識到花尋從他身邊走過。路過中院走到前廳,發(fā)現(xiàn)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熱騰騰的飯食,大老遠(yuǎn)望去就能令人食欲大動。桌邊坐著小徒弟岑安正眼巴巴的看著,好幾次想動筷子卻又忍住了。元芷一面往各個湯碗里分著東西,一面招呼道,“師父今兒個怎么起的這么晚?”應(yīng)當(dāng)是很平淡的場景,但花尋不知為何倏地愣住了。一起床桌上就有熱騰騰的飯菜大約是很久遠(yuǎn)的事兒了,大概還在幼年時期就已經(jīng)沒了這等待遇,以至于家中尋常之事對于花尋而言都是奢望。“師父,愣著做什么,過來坐,我去喊師兄吃飯?!痹埔幻嬲f著一面蹦蹦跳跳的出去了。“師父,大師兄他……到底……”“活的,沒事兒。”花尋瞧他欲言又止,先一步看出了他心中疑慮,“話說沈爻他,以前是一直住在我那兒嗎?”岑安聽見是活的之后不禁松了口氣。“很久以前是吧,連睡覺都是和您睡在一處。不過自打步入少年期的時候就沒再和您一起睡了,怎么了?”“以前除了女弟子您會安排讓師姐們關(guān)照著,男弟子收回來都是您親自帶著同宿同寢一段時間,直到能適應(yīng)這兒的生活才會讓他們跟著大家一起。”童言無忌,一般說的準(zhǔn)個兒不會假。花尋聽聞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