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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已經(jīng)松開他唇的言辭臉和耳根處又紅了,做完事情就不太敢面對他的目光。言辭粗喘著氣,整個人都趴在了他身上,肩膀微微顫抖。他語調溫軟,整個人都害羞的不行:“嗯……你都沒?!?/br>他的聲音又軟卻又細如蚊吟,江恒沒聽清,雙腿微微下彎,將言辭的臉捧高了些面對著自己:“我都沒什么?”“嫌我不主動?”江恒無辜的拿手指頭撩起他的下巴,“我也想啊,可是我每次主動,你不是都往后跑么。在訓練營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親你,還想什么時候?”他將無辜都做的非常完美,臉上表情竟然還有些委屈:“要不,你跟我同居?”一聽這話,言辭猛烈的搖頭。江恒又笑,無奈的再問:“那我去買一張三人的大床,放宿舍我那房間里,你跟諾諾都來一起睡?”“……”言辭撩他不成反被撩,整個人都被他禁錮在懷里不能動彈。江恒氣場強大,說話的時候語氣雖然清清冷冷的,然而話語卻不容置疑,壓根都沒有反駁的余地。江恒往往是打著商量的語氣,做著不容反抗的事情。他使勁在懷里蹭了蹭,別扭的說:“同居……等,等一會兒吧。諾諾還沒有完全接受你,他就是喜歡你……”“為什么?”言辭說這話的時候江恒摸不著頭腦了,愣愣的看著他說:“諾諾不是見了我都很高興么,他還好多次都叫我爹地,親昵的我都快覺得我們就是完美的一家三口……”“哪天光明正大上了戰(zhàn)場,那就是電競圈首次以夫夫的身份啊?!苯憧粗难劬Γ卤频恼f道。然而雖然諾諾的表現(xiàn)的確是這樣,但言辭好歹是他親爸,當初從自己身上拿出來的能不了解自己兒子么。言辭搖搖頭,仔細解釋:“諾諾他喜歡你大概是看在臉上吧,我不清楚。很多時候我能觀察到他一直是聽我的,如果晚上我沒有陪他睡覺反而是跟你聊天,那一瞬間他的表情是很不開心的。”“所以說嘛?!毖赞o慢條斯理,“你還沒有合格喲,諾諾沒有完全接受你呢。”江恒僵在原地,半響后不知所措的笑了一下。他才不管這么多呢,反正言辭現(xiàn)在正在自己身旁,江恒毫不猶豫的又想去欺負他,言辭嚇得往后倒退,然而腰間被江恒摟住了,猝不及防往后一個踉蹌。正當江恒快要上前時,去廁所的言諾已經(jīng)從旁邊回來了,呆呆的看了過來:“爸爸,你們在干什么呀?”江恒抱著言辭忘了動彈,立刻反應過來換了動作,將他扶起。江恒輕咳一聲,動了動脖頸和手:“爹地跟你爸玩游戲呢,剛才打的太累了,活動活動肩膀?!?/br>迅速收回剛才那種反應,江恒面色如常的將言諾給抱了起來:“走吧,去吃飯?!?/br>訓練營里沒人做飯,于教練打了好幾份盒飯外賣過來。江恒替言辭摟著言諾幫忙喂飯,心里想的是趕緊在孩子前刷一刷自己的好感度,跟孩子親了那他們大人的二人世界豈不就是沒人打擾了么。言辭在旁邊心想的是,反正都到了這時候了,先試一試言諾的態(tài)度吧。至于江恒能不能知道,走一步算一步。作者有話要說:我又突然臨時改變了想法,今天奮筆疾書寫了七千字,晚間可能還要繼續(xù)寫兩千,開始日萬了!日萬五天,大家等我!??!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夢然雪yuki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39章一家三口為期一個月的訓練也就這么開始了。期間言辭再沒有帶過言諾回家,一直住的是宿舍。眼看著比賽接近,各戰(zhàn)隊也都紛紛報名,言辭的名字正式出現(xiàn)在比賽名單之中。比賽地點是——首都。言辭左想右想,最終還是決定將諾諾也帶上。理由無他,家里一沒有熟悉的親人,自己沒什么朋友可以照看他,二來就算請了保姆,他們也不放心。此次比賽周期很長,半個月以上的時間。收拾行李的時候言辭默不作聲,悄悄的將言諾需要的東西都帶上了。他想了一會兒,還是拿出了手機給于教練打電話,開門見山的說道:“于教練,不瞞你說,諾諾算是單親家庭……家里只有我一個,所以要出門,只能選擇帶著他……”于教練啞言,似乎很為難。但是他只是猶豫了幾秒而已,想了一個法子:“沒事,從訓練營帶一個阿姨過去看著就行了,給她付工資。”親口說的解決辦法言辭當然立刻點頭沒有異議,他感激的對于教練說道:“謝謝,到時候我付錢給她?!?/br>打完這場比賽估計又有不少獎金還有贊助商投資,言辭或許能分到比上一次還要多幾倍的獎金。因上一次他只是作為翻譯出戰(zhàn),利潤跟戰(zhàn)隊成員對比起來實在是微不足道。掛斷電話時門外傳來吱呀一聲,言辭猛地回頭往后看,發(fā)現(xiàn)是江恒站在原地??此莻€表情,大概已經(jīng)聽到兩人之間的談話內容。就在言辭猶豫的時候江恒已經(jīng)走了進來,笑說:“帶言諾又不是不可以,不讓他出酒店就行?!?/br>言辭愣住,驚訝的望著他。言辭稍稍思考了一下,猶豫的說道:“你的意思是不帶他出門,我們在外面比賽的時候,他就待在酒店?”江恒毫不猶豫的點頭。左想右想,似乎可以解決的辦法也就這個靠譜些。教練那邊肯定會帶一個人來照看言諾,也就不用擔心言諾一個人呆在酒店房間安不安全的問題。他放了心,跟江恒對視了一眼。兩人協(xié)商好后,隔日上午九點鐘出發(fā)上了飛機。飛去北京僅僅用了四個小時,江恒一行人馬不停蹄的去了酒店。于教練整理了幾人的行李放在后車廂,招呼幾人走到酒店大廳,商量問道:“這里還剩一個雙人房,三個單人房,你們怎么安排?”這里的分組將于教練也算了進去,其他人因為都是工作人員提前到了,房間都已安排好。江恒突然有一絲想法涌上心頭,不動聲色的走上前去作勢拿房卡:“雙人房,給我和言辭,我跟他住一間?!?/br>簡征和阿猛對視一眼,敏銳的覺得不太對勁,默默走到他跟前狐疑的看了一眼。簡征指了指江恒身上,回頭莫名其妙的望著言辭:“為什么你們倆要在一塊,哇,江恒你晚上不老實啊,耽誤他怎么辦?!”又被簡征懟的江恒額頭上黑線,不甘示弱道:“你腦子一天天在想什么,我干什么了又?!”“你忘了嗎……”簡征攤手,和阿猛列舉曾經(jīng)江恒的罪狀?!吧仙弦淮?,你就是跟我一間雙人房,晚上洗澡的時候把我反鎖在里面??!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