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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甜品一類的東西。山珍海味他當然沒那個鑒賞的能力,言辭笑說:“甜點,冰淇淋他最愛吃。但是你別真去這種地方,吃多了他長蛀牙。”“怎么會?”江恒輕笑,起身拿過桌子上的車鑰匙。他瞬間蹲下身子,一把將言諾給摟了上來扛在自己肩上,然后抱著他往外走:“我們去吃好吃的?!迸侣湎卵赞o,回頭還專門看著他說,“言言,走吧?!?/br>被他喊的言辭站在原地有些愣,旋即也笑了。算上諾諾,這也算是一次單獨相處了……言辭忍住心中的躁動,矜持的跟在他身后走。江恒這次開的是自己的車,車身很漂亮,一看就價值不菲。由于孩子不能坐在副駕駛,言辭只能與他坐在后面。江恒替言辭打開了車門,十分紳士的拉著他上車里去。晚餐選在了一家裝扮很好看的餐廳,言辭從來沒來過這樣式的,有些新奇。江恒隨手按了下車鑰匙,繼續(xù)將言諾抱了起來,轉頭跟言辭解釋:“這里菜類別很多,還有小甜品,偶爾讓他吃一點不礙事?!?/br>唔,雖然這樣的確很完美。不過江恒這個教育方式,擺明著一直寵愛著他,會造成溺愛的!果然,不知道關系前,都不會對其他人的小孩進行嚴厲批評的。那隨他去吧,反正讓這倆父子好好相處相處。言辭無所謂的在心中想著,今天這次就不再約束諾諾了,適當放縱一下。言辭都打算跟江恒長期發(fā)展,孩子也循序漸進的讓兩人適應。言辭跟言諾坐在一起,江恒坐他們對面。菜單來的時候江恒先給了言辭點,之后自己才隨意弄了幾道,服務員接了菜單才走。他的眼神不動聲色的掃過言辭臉上每一個表情,似要捕捉的渣也不剩。被這目光給看的渾身不自在,言辭有些后縮:“你……你怎么了?”“我在看你有沒有變化?!苯銚沃^在下巴上,若有所思的看著他。言辭被看的臉有些熱,低下頭躲閃:“那,有沒有……”江恒回答的果斷,“沒有。”“你還是從前的樣子。”他故意賣關子,將話題重新引入之前的話題里。江恒慢悠悠的替言辭倒茶,然后讓服務員拿了杯草莓布丁,遞給了言諾面前。說話語速故意很慢,就是想讓人繼續(xù)聽下去的一個鉤子。“一點也沒有變過?!?/br>噗,這樣模棱兩可的回答讓言辭很頭大。他也摸不清江恒的態(tài)度,干脆低頭裝鴕鳥。剛才信誓旦旦還說要追江恒,這會兒又害怕的頭也抬不起來。為什么在江恒面前連話都不敢講?都已經是他孩子的爸了,還這么羞……言辭小聲的腹誹了自己一句,趕緊打起精神,這可是接近他的好機會啊,不能錯過!他深呼了一口氣,看見兒子正專心致志吃自己的東西。言辭這才敢睜開眼睛正視他,睫毛微閃。言辭不說話,只是偶爾眨了眨眼看著他。兩三秒跟江恒四目相對,下一秒裝作無事人一樣低頭佯裝看兒子的模樣。那眼神帶著三分含情脈脈,兩分欲蓋彌彰,剩下五分全是一種暗戳戳嬌羞卻又實則勾丨引的意味。言辭的眼睫毛很長,緩慢垂眸的時候就像輾轉一個來回,讓人欲罷不能的眼神!伎倆愈發(fā)精明,言辭弄的得心應手。他這時候悄悄觀察江恒的反應,裝作不經意的說:“我真的想去青訓營……”江恒本來就對他還喜歡著,這會當然被這眼神勾的失了魂,半響后才知道他在說什么,聲音難免有些激動:“青訓營?可你要知道,玩游戲跟打職業(yè)是兩碼事。很多人打游戲只是為了興趣,若是為了打游戲而選擇入職業(yè)這一行,很難堅持下去?!?/br>職業(yè)隊向來與游戲是兩碼事,這是入了這門之后才知道的心酸。日夜顛倒的訓練不說,經年累月泡在同一個游戲里訓練技術,人心都會浮躁起來。江恒這么多年不是沒見過一腔熱血要來打職業(yè)的人,最后他們都以失敗告終。會讓曾經最喜歡的游戲變成厭惡,玩到吐血不是說說而已。他說的這些言辭一點也不害怕。本來一開始玩這個游戲就是為了江恒才去接觸,怎么可能會輕易放棄。言辭堅毅的點了點頭,聲音篤定:“我不會退縮,我想做的事情,從來沒有后悔過。”江恒的手頓住了,靜默了一分鐘后才緩緩答應:“好。”一番嚴肅談話之后,言辭的心情終于放松了下來。江恒從前的榮譽他沒有接觸過,如今惟愿以后的勛章榮耀也能陪他一起獲得。他想追上江恒的腳步,亦不會拖他后腿。事業(yè)與愛情,言辭一個都不會放棄。想完后,他暗戳戳的吸引著江恒的目光,吃東西的時候腿也不老實,裝作不小心碰到對方的腿。然后觸摸到的一瞬間他就迅速收回自己的腳,不好意思的看著江恒的目光。他的眸子本就清澈,眼睛很水靈,一旦盯人的時候就無限曖丨昧。于是江恒在好幾個來回的注視下敗下陣來,第一個反應是可恥的硬了。他尷尬的咳了咳,兩條長腿無處擺放,只能微微用衣服掩蓋住。江恒忍,在菜肴上來的時候細心挑了幾個肥美的龍蝦rou放到了言辭碗里,“這次沒有辣椒醬,你放心吃?!?/br>“嗯?!毖赞o點頭,認真的看著他道謝:“謝謝?!?/br>第24章來劫個色對人說謝謝的時候,也要看著他的眼睛。言辭小心翼翼的低頭去蘸醬,吃的時候不小心唇邊有點醬料的痕跡,他輕輕伸出舌頭舔了舔,唇上的痕跡由淡粉色變成了一點艷紅色。江恒手上夾著的生蠔也忘了吃,看著他的唇發(fā)愣。隨著言辭舔唇的動作,江恒口干舌燥的吞咽了一下。半響后他回神,暗罵了一聲:“媽的?!?/br>低頭憤恨的拿刀叉在蝦rou上劃了兩道,味同嚼蠟一樣將白色的rou給吞了進去。放在盤子上的生蠔江恒就看了一眼,現在是壓根也不敢碰那玩意,心里很憋屈。他只想怒罵剛才的自己,為什么要點生蠔?!言辭也不怎么吃那玩意,更別說才四歲的諾諾。這盤菜一直沒動,到后面時言辭才發(fā)覺不對勁,問道:“怎么不吃生蠔?剛才不是你點的么。”“我……”江恒無言以對,為了在言辭面前不浪費糧食,連忙點頭:“忘了吃?!?/br>他忍著渾身的燥熱感,壯烈一般的去弄生蠔吃。最后大半個盤子的生蠔都是被江恒吃下的。直到實在無法負荷這個力量時,江恒才拿著餐巾紙擦了擦嘴角。一頓飯下來,言辭是吃了個飽毫發(fā)無傷,江恒卻被他弄的渾身不自在。快到結束時,江恒帶著兩人去了街上,沒有第一時間回宿舍。美其名曰兜風。夜晚的游樂園向來是小情侶的天地,可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