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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教材,班導(dǎo)說了幾句話,看出大家的心不在焉,嘆了口氣。“說話聲音小聲點?!?/br>“哦哦!班導(dǎo)最好,班導(dǎo)最棒!”“班導(dǎo),我愛死你了!”以體委帶頭,無數(shù)如狼似的目光盯緊了邊明。“可以啊你,邊小明,明明都是學(xué)生,你還兼職了九十九位‘學(xué)生’的老師?!?/br>邊明支著下巴,強作出開心的樣子,“你想你來?!?/br>體委歇了,有女生又問起她們關(guān)注的練習(xí)生的問題。節(jié)目組已經(jīng)放出了九十九位練習(xí)生的資料,大家看著“簡歷”初選完pick對象,正是好奇心旺盛的時候。再加上班上有邊明這么個明晃晃的信息來源,不打聽情報想啥呢?邊明勉力應(yīng)付著,他也不可能透露什么干貨,好在大家都理解。妙妙這時候發(fā)來了微信:邊哥,你來學(xué)校怎么不跟我說一聲?邊明回復(fù):給你送驚喜妙妙:你可拉倒吧,別是讓我送仇恨,你可千萬別干我在陽光下軍訓(xùn),你在樹下嗑瓜的事兒,我會罵人的邊明:哦,那我讓五毛錢現(xiàn)在去買幾個瓜妙妙:…………cao!邊明:開玩笑的沒過多久,妙妙又開始拉練了,正巧下課鈴響了。男生們鬼喊鬼叫著,要朝門外跑,體委從桌下拿出沉沉的袋子,拽著邊明一塊兒走。邊明若有所悟,“你們這袋子不會……”體委理所當然道:“西瓜啊和冰飲,冰棍容易化,就沒買。”果然。邊明:“你們?nèi)ツ瓴皇菍@事沒興趣了嗎?”體委害道:“還有半年我們就離校了,就當最后一次紀念了?!?/br>用新生的苦痛作為畢業(yè)紀念,人干事兒?邊明搖頭,這回真不是他故意要在樹下嗑瓜的。岑南大學(xué)cao場上,妙妙頂著烈陽站軍姿,眼神卻跟刀子似的,只捅在樹下鋪上了野餐墊的邊明。“尼瑪,這些學(xué)長學(xué)姐為什么不做人?”身旁的小姑娘低聲問著。有人答道:“這一刻,他們都是魔鬼?!?/br>“嘀嘀咕咕什么呢!抬頭挺胸,目視前方!”教官中氣十足的吼道。然而正前方就是學(xué)長學(xué)姐們“野餐”的位置,新生們合理懷疑教官跟他們是一伙的。“還有邊小明……”有個邊明的粉絲咬牙道:“在這一刻,我要脫粉十分鐘?!?/br>“妙妙,回去請代表我們狠錘邊明一頓?!?/br>因為邊明的關(guān)系,妙妙是岑南新生中的名人。大家知道她的本命,卻習(xí)慣性的叫她“妙妙”。妙妙低笑著應(yīng)下,聽到有人悄聲交談,還有人說今天的熱搜又被邊明預(yù)定了。等到休息時間,妙妙立刻跑過去,“邊哥你他媽——”剛罵了個開頭,看到邊明后傾身子,有點從心的樣子。所有人都盯著他倆看,妙妙住了嘴,她可以把五毛錢罵的找不著北,卻罵不了邊明。對著他那張臉,什么臟話都說不出口。算了算了,妙妙跟邊明走到一邊,“邊哥,你最近是不是胖了?”“有嗎?”邊明反倒覺得自己應(yīng)該消瘦不少。“有!”妙妙很肯定,安靜了會兒突然說道:“不想笑就別笑了?!?/br>邊明沒褪去過的笑容一僵。“雖然不知道邊哥你在煩惱什么,我覺得我問你你也不會說,因為邊哥你一直都這樣,默默負擔(dān)著我們的事,卻又不想讓我們?yōu)槟惴謶n?!?/br>妙妙煩躁的撓撓頭,哎喲一聲,“雖然我知道我們能為你做的不多,這是我朋友給我的健身俱樂部的卡,有泳池的那種。”妙妙塞來一張會員卡,“店還沒開業(yè),但設(shè)施什么的都齊全,你可以去游個泳放松一下,今年夏天邊哥你還沒去過泳池吧?!?/br>邊明喜歡運動,夏天尤其喜歡游泳。但今年因為工作和變化的身份,不便去那種人流密集的半赤身場所。對上小姑娘別扭的表情,邊明摸摸她的腦袋,“謝謝?!?/br>“嘶——”妙妙摸摸手臂,“能不能別矯情,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邊明笑笑,沒說話。等離開學(xué)校后,邊明打了輛車去健身館。店離得不遠,就如妙妙所說,店里都裝修完畢,就差開業(yè)。“您好,我們店明天才開始營……你是,邊明嗎?”店員小心翼翼的問。邊明摘下墨鏡,對他笑了一下,遞上妙妙給的卡,“我可以做今天試營業(yè)的顧客嗎?”店員:“當然可以!”店員熱情的帶他看各種健身設(shè)備,邊明對這些興趣不是很大,直到來到游泳池。店員看到他的眼神便懂了,體貼的引他去了更衣室。沒過多久,邊明換好衣服出來,將浴衣脫放在椅子上。他戴好泳鏡,站到泳池的出發(fā)臺上,閉眼深呼吸,放空腦子,將季欽完完全全趕出腦海。緊接著彎腰,雙手握住跳臺前言,低下頭。做好準備后,雙手用力推跳板,使身體加速向上。抬起頭的瞬間,只聽見“嘩啦”的出水聲,邊明睜大了眼睛,“喂,你——!”想叫他讓開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邊明被出水后,正等在那兒的男人接了個正著。甚至因為慣性,邊明撲帶著他躺倒在水中。若是有觀眾,大概看到的是——邊明以標準的蹲踞式跳水出發(fā)的姿勢,完美精準的撲入肖耿和懷里。邊明猝不及防的嗆了口水,心里的“臥槽”無從說起。是了,妙妙的哪步行動沒有肖耿和的影子,他怎么就信了她的邪?邊明好氣又好笑,在水下盯著那張靠過來的俊臉,心中警報燈狂響,他想也不想的用腦門槌開了肖耿和的。槌的自個兒也一陣眼前發(fā)黑。真·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邊明在水里撲騰著穩(wěn)住身體,抓著浮道線,捂著額頭半天緩不過神來。側(cè)頭看肖耿和也跟他是“復(fù)制粘貼”的動作,就是突然忍不住的想笑。沒好氣道:“讓你作。”第八十章兩個人緩過勁兒來,肖耿和撐著額頭,啞聲說了句,“我明天有廣告要拍。”“活該。”邊明沒好氣的回了句,擰過他的下巴,“沒腫,頭還在?!?/br>現(xiàn)在想想,他剛剛頭槌的動作太冒失了,肖耿和的臉是肖雨荷們的財產(chǎn),真?zhèn)膬?,他得賠償億萬個肖雨荷。但歸根究底,問題不在他。邊明:“你突然從水里竄出來干嘛?我剛剛怎么沒看見你?!?/br>肖耿和說的理所當然,“我在進行屏氣練習(xí),就在那兒?!?/br>他指的地方鋪的是黑色的瓷磚,恰好在邊明入水視野的死角,不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