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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就都是他花錢……現(xiàn)在他給言景則錢,倒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只是他言哥手有點松……衛(wèi)凌修突然有點擔(dān)心了,擔(dān)心沒錢。雖然這次從家里出來,他們帶走了很多東西,但身上的錢并不多,他以前拿著零花,能花幾個月,但現(xiàn)在要算上吃喝的錢,還要添置東西,就不夠了。他必須想辦法賺錢。衛(wèi)凌修這么想,言景則也這么想。他必須賺錢!他總不能讓衛(wèi)凌修養(yǎng)!只是原主一點本事都沒有,他到底要怎么賺錢?總不能跟原主一樣去收債吧?言景則越想越頭疼,又有些郁悶。他要是能早點穿來就好了,若是沒有抓jian在床那一出,衛(wèi)凌修也不一定要跟著他受苦。他怎么就沒有以前的記憶呢?要是他有以前的記憶,說不定就有賺錢的法子了!言景則拿著衛(wèi)凌修的錢,垂頭喪氣地出門,又朝著東谷縣跑去。他要去買點用得上的東西,買一口鍋,晚飯肯定來不及用了,也要買一點……東谷縣有點遠(yuǎn),但言景則跑著去,一刻鐘就到了。然后他就開始買起各種東西來。東谷縣的人:“言大這肯定是得了衛(wèi)少爺?shù)腻X了!才能買這么多東西!”“等衛(wèi)少爺?shù)腻X被他花光,就該被掃地出門了?!?/br>“言大來了!小聲點!”……言景則所過之處,所有人都躲著走!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第二更~第129章:混混狀元(5)臨近傍晚,但東谷縣縣城的街道上,依舊熱鬧——在縣城做工的附近農(nóng)家的人,下工之后總會先買點東西再回家。言景則就趕了一波晚市,買齊了鍋碗瓢盆,又買了一點米和rou,錢就花得差不多了。這樣下去可不行……言景則把買的東西放進(jìn)鍋里,端著鍋就往回走,一邊走,一邊想著自己能做的賺錢的事兒。原主十三四歲,就去了賭場,干的活兒是幫賭場要債。賭場對賭徒的身家清楚的很,遇到還得起的人家,就會慫恿人借很多錢,然后讓打手上門去要,而錢要回來了,原主這樣的打手,也能分一筆。此外,原主還能在賭場免費吃飯,晚上要睡在賭場也無妨……要不是這樣,原主這個錢一到手立馬花光的人,早就過不下去了!其實干這活兒,賺錢能賺不少,但言景則實在不想去欺壓百姓。既然這樣,他要賺錢,恐怕就只能去縣城的碼頭幫人抗麻袋了。原主從十三四歲開始在賭場胡吃海喝,把自己養(yǎng)成了東谷縣第一壯漢,去碼頭抗麻袋的話,別人只能抗一袋他能抗兩袋,應(yīng)該能賺不少,但這只能讓他和衛(wèi)凌修吃飽喝足,想日子過好點,就難了!“言大!”一個聲音突然響起。言景則轉(zhuǎn)過頭去,就見到了原主工作的賭場的一個管事:“李管事?!?/br>李管事笑瞇瞇地看著言景則:“言大,聽說你弄到了一筆錢?晚上來玩嗎?”李管事對言大還是很喜歡的,讓言大去要賬,就沒有要不到的,更妙的時候,給言大的賞錢,要不了兩天就又到賭場手里了。這幾個月言大手頭寬裕,更是在賭場輸?shù)袅似甙税賰傻你y子……誰不喜歡他?“李管事,我家里有人呢,今晚就不來了,以后也不來了?!毖跃皠t憨憨一笑:“我要好好日子。”這年頭,能開賭場的都是有點來頭的,原主做工的那家賭場背后就有人,是東谷縣一點不弱于衛(wèi)家的李家。這些年,李家還比衛(wèi)家更厲害一些——這東谷縣的主簿,就是李家人。而且李家人丁興旺,縣衙里很多小吏,都是李家人。也正是因為這樣,李家才能把賭場開得那么大,更是因為這樣,李家多少也講規(guī)矩,比如規(guī)定了原主這樣的打手,要債的時候可以出各種手段,但平常不能對普通人動手,免得鬧出什么事情來,連累賭場。即便是要債,人命這樣的事情,也是絕不會允許出的。原主這樣賭場的打手,賭場不會跟他們簽賣身契,基本上來去自由,有些人就是沒錢了來當(dāng)一段時間打手,有錢了又走了的。這會兒言景則說要好好過日子,李管事有些吃驚:“你要跟那衛(wèi)少爺好好過日子?”李家跟衛(wèi)家不太對付,因而衛(wèi)家少爺跟著言景則跑了……李管事是笑瞇瞇地看好戲的。不過言景則說要跟衛(wèi)少爺好好過日子,他就不信了。他覺得言景則不過是剛跟人好上,愿意聽人幾句話,至于以后么……不少賭鬼對著新媳婦新鮮了幾個月,就又來賭場了,到最后賣媳婦兒的也不少見。就這言大的娘,不就是被賣了的么?“是啊?!毖跃皠t露出笑來。他對賭場有所了解,才做出這樣的決定。“那你好好過日子,什么時候想回來了,再回來?!崩罟苁碌?。言景則跟李管事說過話,帶著鍋就往家里跑。他回家的路上,又花了一刻鐘,早已饑腸轆轆,而他一到家門口,就見自家附近圍了不少人,都探頭探腦地好奇地看著他家房子。不過言景則一來,這些人就立刻跑了。言景則:“……”言景則進(jìn)了屋,就見衛(wèi)凌修呆愣愣地坐在鋪好了的床上,臉上沒什么表情,瞧見他,他的表情才變得鮮活起來:“言哥,你回來了!”“回來了?!毖跃皠t從自己懷里拿出用油紙包著的溫?zé)岬陌樱骸拔屹I了rou包子,你快吃?!?/br>rou包子就只有兩個,衛(wèi)凌修拿了一個,但言景則把另一個也塞到了他懷里:“都是給你的,我吃過了?!?/br>他其實沒吃過,但他現(xiàn)在太窮了,他就不吃rou包子了。這種rou包子,他要吃十個才飽。衛(wèi)凌修以前雖然在家沒人愛理會他,但還真不缺吃的,至少這種rou包子,他想吃就能吃。這時也不多想,就慢慢吃起來。他原本是沒什么胃口吃東西,但吃的時候,言景則一直在屋里屋外忙活,他看著看著,胃口突然變好了,把兩個包子吃得一干二凈,又有點渴了。正好這時候,言景則把水燒好了。衛(wèi)凌修房間里的茶壺茶杯也被他帶來了,他從鍋里舀水,給衛(wèi)凌修弄了一壺水:“小心燙?!?/br>“嗯?!毙l(wèi)凌修朝著言景則笑起來,他的笑容看起來很甜,但總歸沒了以前飛揚跋扈的神采。言景則又是一陣心疼。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天也早就黑了,言景則就讓衛(wèi)凌修早些去睡——他把布置好的臥室給了衛(wèi)凌修睡,說自己住另一件屋子。不過衛(wèi)凌修去睡了,他卻沒有去睡覺,反而出了門。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