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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一聲:“王爺,您所作所為,對得起大齊百姓,對得起楚家列祖列宗嗎?”楚廷修:“……”還真的對不住。楚廷修見崔丞相的樣子,便知道崔丞相一定知道了自己與陛下的事情,不免一陣心虛。但此時此刻,陛下受了傷,他還是擔(dān)起事情來。楚廷修也不去看崔丞相,只道:“諸位大臣,眼下出了事,就要勞煩諸位大臣在這莊子上多住幾日了。若是諸位有什么想要跟家里人說的話,寫了信我看過之后,也能幫你們送回去?!?/br>“你要軟禁我們?”崔丞相問。“丞相大人言重了?!背⑿薜溃骸柏┫啻笕嗽谶@莊子上,盡可以自由活動,要去見陛下也是可以的……陛下的傷勢并不嚴重,過幾日,便也能與丞相大人一同回京了?!?/br>楚廷修并未和這些人多說,從這邊離開,又去見了負責(zé)保衛(wèi)這莊子的禁衛(wèi)軍將士。出了刺客,陛下還受了傷的事情,這些禁衛(wèi)軍將士也已經(jīng)知曉了,此時正擔(dān)心:“將軍,您沒事就太好了!我們真怕你……”將軍的meimei帶了刺客進莊子,他們還沒攔下……他們真怕將軍會被連累,最后出了事。至于陛下是為了救自家將軍才受傷的,因著見了這一幕的人都不敢亂說——他們都在莊子外面,因此反而不知道。“陛下明察秋毫,不會隨意冤枉人?!背⑿薜馈?/br>楚廷修總在自己的下屬前夸言景則,這些下屬對他的話非常認同,此時便都松了一口氣,又開始關(guān)心言景則的傷勢。楚廷修表示言景則沒事,又重新布防,讓他們好好巡邏,不許任何人進莊子,又讓他們抽調(diào)出一百人來,備好馬等著。這些人都應(yīng)了。楚廷修這才去見自己的meimei。之前他太憤怒,都沒辦法去見自己meimei,此時此刻,總算冷靜下來,能去見了。莊子的地窖,連下去的樓梯都沒有,只有一把梯子,里面因為存放各種東西的緣故,還撒發(fā)著一股難聞的味道。楚廷修也不下去,只讓人將地窖的蓋子打開,便站在洞口旁邊,居高臨下看著自己meimei。“楚廷蘭?!背⑿藿辛艘宦?。楚廷蘭被關(guān)進暗無天日的地窖之后,都被嚇壞了,聽到楚廷修的聲音,她才猛地站起來:“大哥,求你放我出去,求你……我知道錯了,我不是故意的……”之前在楚家,被關(guān)在自己的院子里,她能撐上許久,但是在這里……她一刻都不想多待了!楚廷蘭渾身上下臟兮兮的,滿身狼狽,哭個不停。換做以前,楚廷修早就心疼了,但此時,他一點感覺也沒有。他其實很冷血,在意的人和東西也非常少。楚廷修問:“楚廷蘭,刺客是誰派來的?”那些刺客都已經(jīng)被碎尸萬段,現(xiàn)在只能從楚廷蘭的嘴里問來龍去脈。楚廷蘭不想說。楚廷修道:“你知道刺殺陛下,是什么罪名嗎?你想被凌遲處死,還是五馬分尸?”楚廷蘭以前聽過這些,但當(dāng)時她覺得離她非常遙遠,便一點都不上心,而此時此刻……楚廷蘭抖了抖,一時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楚廷修安安靜靜地聽著,全都記了下來。楚廷蘭知道的事情并不多,但也足以讓他分析出一些事情來。“還有嗎?”楚廷修問。“沒有了。”楚廷蘭哭道:“我都已經(jīng)說了,我真的沒想到……”楚廷修轉(zhuǎn)身就走。楚廷蘭見狀,尖叫起來:“哥!大哥!”當(dāng)楚廷修并沒有回應(yīng)她,還有人過來,給她蓋上了地窖的蓋子。沉悶的哭聲從地窖里傳出來,但根本沒人顧得上他。楚廷修從自己meimei這里離開,就帶人回了京城。他先把京城的禁衛(wèi)軍叫上,然后便帶著這些人,直接圍了幾個府邸抓人。這事兒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做了,熟練得很!但言景則就沒有那么愉快了。他受了傷一覺醒來,他家將軍竟然不在身邊!他家將軍不愛他了嗎?怎么不陪著他!“廷修呢?”言景則把王忠叫來。“楚將軍回京去了,應(yīng)該是要去抓幕后之人。”王忠道。原來如此……言景則又問:“他都做了什么?”王忠把楚廷修做的事情一一說了。“楚廷蘭被他關(guān)地窖了?”楚廷修有些驚訝。“是,陛下。”王忠道,“他果然最愛的是我?!毖跃皠t嘆了口氣,又道:“那個楚廷蘭既然已經(jīng)審問過,沒用了,就送去平王那里吧。”他弟弟要害他他沒把人弄死,現(xiàn)在楚廷修的meimei要害他,他也不急著把人弄死。就是……既然這兩人這么情深義重,不如就湊做一堆好了。楚廷蘭不是一心惦記著平王嗎?她一定愿意去給平王當(dāng)王妃。就不知道她過不過得了被圈禁的生活。他對平王,可一點都不友好,聽說平王的伙食挺差的。“是,陛下?!蓖踔覒?yīng)了一聲。言景則又道:“找人看著點,別讓她死了,將來她要是能生下孩子,就抱出來給別人養(yǎng),姓楚。”本來他是想把楚廷蘭的孩子過繼到楚家的,那孩子將來封王不可能,當(dāng)個侯爺沒問題。但現(xiàn)在……將來楚廷蘭的孩子,他是絕不可能封王封侯的,封侯就更別想了,到時候他就說那是楚廷修遠房親戚的孩子,隨便給個最低等的爵位算了。就當(dāng)是給楚家留個后,免得將來楚家的列祖列宗沒人供奉。王忠又應(yīng)下了。楚廷修不在,一直趴著也很不舒服……言景則吃了點東西,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言景則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他一醒來就感覺到身邊有人,順手一摟,就摟住了楚廷修。楚廷修明顯剛洗過澡,身上有一股清新的味道,頭發(fā)還有點濕……言景則努力扭過頭去看。“陛下?!背⑿夼吭诹搜跃皠t身邊:“陛下你覺得怎么樣?”“挺好的。”言景則道:“再過兩天,我肯定就好了?!?/br>“嗯……”楚廷修的聲音低低的。“你親我一口,我一定能好得更快?!毖跃皠t又道。楚廷修頓了頓,親了言景則一口。言景則笑了笑,手就伸到了楚廷修的衣服里。“陛下!”楚廷修急了。言景則道:“我用手幫你?”楚廷修:“……”楚廷修趴不下去了,連忙站了起來:“陛下!”“怎么了?”言景則滿臉無辜。楚廷修:“……”楚廷修還能怎么辦?他之前太瘋狂,言景則大概都把他當(dāng)成每天不那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