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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車票,還有一個小時檢票,從這里到火車站要40分鐘?!?/br>我愣神了幾秒鐘,立馬挺直了后背。“等我一分鐘,馬上!”看著火車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我依舊感覺很不真實。我竟然和林天一起,坐著火車回家了。我從雙肩包里拿出一袋蠶豆,遞到林天面前:“吃嗎?紅燒牛rou味的?!?/br>林天看著我,沒說話,我默默的收回了手,不一會兒,一袋蠶豆只剩下了外面的包裝袋,我感覺無聊,又從雙肩包里拿出了一袋威化,撕開包裝,看了一眼旁邊正在看手機的林天,還是遞了過去。“巧克力威化,吃嗎?”我拿出來一塊,晃了晃手:“白巧克力的。”我們已經(jīng)上車一個小時了,林天買的是軟臥,旅店單間大小,上下兩張床鋪,只有我和林天兩個人,林天上車之后一句話沒說,也不吃東西,實在很無聊。林天看著我手上的威化,嘆了一口氣,張開了嘴,我從里面拿出來一塊,遞到他嘴邊,林天吃威化的時候,舌頭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指尖,舔的我后背一陣酥麻,急忙把手指頭抽了回來。車廂里面有些熱,林天把外衣脫掉,慵懶的靠在身后的被子上,一條腿踩在床上,另外一條腿隨意的搭在床邊。我坐在床腳,一邊吃一邊偷瞄他,真是秀色可餐。吃飽喝足,我閑得無聊,手機網(wǎng)又不好,我便咳了幾聲,道:“玩撲克嗎?”林天把手機放到一邊,問:“你帶撲克了?”我從雙肩包里拿出撲克的時候,看到林天的眼角似乎抽搐了一下。“我們玩什么?”我一邊洗牌,不知道為什么,就想起來在地下室的那段日子。“你選吧?!?/br>林天想了想,道:“德州撲克會玩嗎?”我把洗好的牌握在手里,林天將腿收了回去,我脫鞋坐到床上,笑著說:“就沒有我不會玩的牌?!?/br>林天點點頭,把手機放到旁邊的桌子上,說:“多少錢一注?”我恍然驚醒,德州撲克需要不停地下注,但是我沒錢啊,錢都用來買車票和吃的了,我尷尬的看著身下的床單,正在想怎么回復他,林天突然開口道:“我建議我們拿錢當籌碼,但是最后輸贏可以定其他的?!?/br>我趕忙點頭,然后接著問道:“那輸贏定什么?”“你來定吧?!?/br>我看著林天毛衣下的鎖骨,咽了口口水:“要不要玩?zhèn)€刺激點的?”我知道我有趁火打劫之嫌,但是作為一個覬覦對方已久的男性,也要根據(jù)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優(yōu)勢為自己爭取一點甜頭。林天探究的目光打探著我,我小聲的說:“五局定一次輸贏,錢少的人脫一件衣服怎么樣?”我知道自己有點齷齪了,于是說完便繼續(xù)低著頭洗牌。“好?!?/br>我忍不住竊喜,卻聽到林天繼續(xù)說道:“要是衣服脫光了呢?”林天的尾音微微上揚,沙啞的很性感,我眨了眨眼睛:“那就讓對方摸一下?”林天看著我,眼睛似乎帶著笑。“去,把門鎖上?!?/br>半小時后。我看著林天亮出了幾張牌,絕望的捂住了自己的臉。“你又輸了?!?/br>我憤恨的把牌扔到床上,瞪著林天。他不是不會玩牌么,為什么德州撲克玩的這么好?我看著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的自己,尷尬的說:“有點冷,那個,不脫行嗎?”林天把腿伸直,他的腿比較長,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伸開的時候還蹭到了我的屁股。“不脫衣服也可以。”我感激的抬眼看著他。“要讓我摸一下。”就知道林天也不是什么好人,我看著他:“要不我們玩別的?”“那最后這局怎么算?”靠,一局也不讓,我無奈的說:“讓你摸一下行了吧!”林天看著我,道:“過來?!?/br>靠,還得送上門被摸,我踩著床,剛要直起腰,一下子磕到了上面床鋪的床板,磕得我直接趴到了床上,腦袋疼。我一邊揉腦袋一邊睜開了眼睛,才發(fā)現(xiàn)我趴到了林天的身上,剛剛他也輸了一局,所以上身光著,我近距離看著他的小腹,咽了一口口水,抬起頭看著他,看到林天沒有扶我的意思,更像是笑著看我的熱鬧。“趕緊摸,摸完我們繼續(xù),我就不信贏不了你!”林天像買菜一樣在我身上掃來掃去,最后伸出手,直接伸進了我的褲衩里。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詫異的道:“你干什么?”林天笑著說:“摸你?!?/br>“那你伸里面干什么?”林天靠近我的耳朵,輕輕的說:“給你擴張啊。”耳朵癢得要命,我伸手撓了幾下,紅著臉看著他:“不是說摸一下么,什……什么擴張?!?/br>“是啊,不過我不想用手摸……”我拎著褲衩,雖然我也很想和他做,但是絕對不是在回家的火車上。“你這是玩賴,你松開我褲衩?!?/br>林天把我按在床上,膝蓋頂住我的腰,我力氣一下就沒了大半。我使勁抓著自己的褲衩,聽到林天在我身后擰瓶蓋,然后屁股一涼,林天把大半瓶礦泉水都倒在了我的屁股上,隨后身上一沉,林天把我的雙肩包放到我背上,似乎在找什么。“你快松開我!你再不松手我就動了,到時候把你掀地上去可別怪我?!?/br>林天沒有松手,我感覺后背一輕,雙肩包被拿了下去,正當我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忽然感覺一只手順著后面奮力伸了進去,褲衩不像褲子,實在擋不住林天四面八方伸來的手,于是我奮力掙扎,可是林天個子高,太沉了,我掙扎了半天也沒能把他掀下去。林天的手很滑,我回頭,看到了扔到床上開著蓋子的洗面奶。“林天,你別鬧了,這里不隔音。”我抓住他的手,轉頭看著他。“所以啊,一會摸你的時候,千萬不要叫出聲,預防萬一……”林天把我掙扎的手按住,然后將床頭的被子蓋在了我的頭上,眼前立馬一片漆黑,可身上的觸覺反而更加清晰。林天的手指靈活的伸了進去,好久沒有做過,異物感讓我很不舒服,但是更多的,是那種羞恥感。我顧不得臟,咬住了被子,林天的手指在我后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