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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毅拍了拍我的肩膀,“沒關(guān)系的,按照教練教你的開就行,我們馬上就過江橋了。”我緊緊的握著方向盤,雖然緊張,但是駕駛的激動感馬上蓋過了所有情緒。“感覺怎么樣?”我大吼了一聲:“爽!”毅毅在一旁看著我笑,突然對我說了一句話。“蘇棟,離開林融吧。”————————————————————————我是彩蛋:據(jù)上面一位到了“高潮”的少年所說,我們確實(shí)到了一個小高潮了,高潮是展示人物矛盾的重要情節(jié)(語文老師臉),所以大家的心情也跟著一起激動了~但是這個小高潮大概還會持續(xù)一段時間,所以大家稍安勿躁,平易遜順,平心靜氣,保重鳳體,~第38章毅毅住在我這輩子都不敢想的傳說級別的富人區(qū)里,我看了他的車庫和他的別墅后,就更加堅(jiān)定了我今晚要把他喝趴下的決心。我和毅毅一人搬了一箱啤酒進(jìn)了他家,剛一進(jìn)門,我就被里面的豪氣裝修驚到了,這耀眼的大吊燈,這發(fā)亮的理石瓷磚。“這是我爸媽以前住的地方,還沒重新裝修,所以很俗氣?!币阋愫芟訔壍母医忉尅?/br>我咂咂嘴,我還就喜歡這俗氣的勁兒。我四周看了看,突然在墻上看到了一副油畫,于是乎,我想起了林融,又想起了毅毅在車?yán)锔艺f的那句話。他說:木東,離開林融吧。當(dāng)時,我的心就疼了。疼得我想抽煙,想喝酒,疼得我想下車回家,想抱住林融,想對他說:林融,我想喝你給我榨的綠了吧唧的芹菜汁了。可是,我不能回家,我想他,但我害怕。于是,喝不著芹菜汁,就只能拿啤酒充數(shù)了,兩箱啤酒,加一起48瓶,每瓶450ml,總共21600ml,我就不相信還讓我忘不了那杯綠油油的芹菜汁,忘不了那個微笑著端過來的那個人。我簡單的參觀了一下毅毅的家,就花了我二十分鐘的時間,寶貴的20分鐘,是我這輩子花的最不值的一次,現(xiàn)在我只想找個舒服的地方,把這個萬惡的富二代喝倒,替廣大無產(chǎn)階級出口氣,最好喝到他哭著對我說:大哥,我服了,才能解開縈繞在我心頭的嫉妒。今天的蘇棟,還真是不招人喜歡啊。酒箱放在地上,吃的擱在茶幾上,人坐在沙發(fā)上,腳踩著啤酒箱,這是男人喝酒的儀式。我和毅毅先是一人悶了一瓶,我滿足的靠在沙發(fā)上,打了幾個飽嗝,有點(diǎn)小爽。毅毅規(guī)矩的坐在沙發(fā)上,正拿著濕巾給下一瓶啤酒瓶口消毒,真是可憐他了,竟然攤上了個我這樣的室友,把他從天上拉下了凡間。“人家也都是消過毒才往里裝啤酒的,你還擦它干什么?”“我嫌臟?!?/br>我無語的看著他:“毅毅,你潔癖這么嚴(yán)重,以后有了女朋友可怎么辦,親嘴之前先給她消毒嗎?”毅毅斜了我一眼,沒說話。我像是在自言自語,但是也自得其樂。我和毅毅喝了第二瓶,我攤在沙發(fā)上,明明是我最擅長的啤酒,可現(xiàn)在卻有點(diǎn)頭暈,果然,酒這種東西是靠不住的,看我心情狀態(tài)不對,連你也來欺負(fù)我。我看著頭頂?shù)牡鯚簦矍耙黄鈺?,光暈中出現(xiàn)了一個黑影,我伸手推開他。“別打擾我看燈?!?/br>毅毅把我拉了起來,坐到了我旁邊。“木東,我們談?wù)?。?/br>毅毅握著我的肩讓我坐正,他的目光太清醒,我突然覺得今天把他喝倒的希望不大了。我把瓶中的最后一口酒喝光,歪頭靠在沙發(fā)上。“談什么?”“談?wù)劻秩凇!?/br>我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在車?yán)锏臅r候我就說了,我不想討論這個事?!?/br>“木東,不是你想不想討論,而是有一些關(guān)于他的事,你必須要知道?!?/br>“毅毅,我才發(fā)現(xiàn)你皮膚真好啊,能不能教教我保養(yǎng)秘訣?!?/br>“別轉(zhuǎn)移話題,木東。”“不是轉(zhuǎn)移話題,是你皮膚真的挺好~”我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臉,“哎喲,太滑了,手指頭在上面都打滑了!”毅毅的臉色以我rou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去。“行行行,我不鬧了,聽你說行了吧?!?/br>毅毅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木東,你別不當(dāng)回事,你知道每天和你在一起的人,他有一個什么樣的過去嗎?他做過什么事,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都知道嗎?”我低著頭沒有說話,毅毅看著我,緩緩的說:“林融初中的時候,他班的一個男同學(xué)把他的語文書折了一個角,你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嗎?他拿著椅子把那個同學(xué)打到醫(yī)院住了半個月,那時他才13歲?!?/br>13歲,那時候我在干什么?大概是拿著鋼筆給語文書里的詩人畫小辮吧。“本來這種事都是要直接退學(xué)甚至要送到管教所的,但是因?yàn)樗昙o(jì)小,校長又認(rèn)識他爸爸,所以記大過處分,沒有退學(xué),可是后來又發(fā)生了一件事……”“他是又把誰打了嗎?”毅毅搖頭,“因?yàn)樗挠⒄Z老師在課堂上說了他幾句,他就跟蹤了她兩個月,發(fā)現(xiàn)她出軌后,林融直接找到她的丈夫,然后一起去捉j(luò)ian了。”“呃……這也算是個好事吧?!?/br>毅毅冷笑了兩聲:“他英語老師的老公把那個情夫捅了五刀,那個情夫命大沒死,不過她老公因?yàn)楣室鈧俗锒琢吮O(jiān)獄,你知道他手里的刀是誰給的嗎?”“不,不會是林融吧?”毅毅的表情回答了我,我忽然覺得,林融打我的那幾拳,大概連平A都算不上。我有些不想聽了,可毅毅依舊再繼續(xù):“林融上了高中之后,第一個月就把一個男同學(xué)的腿打折了,后來被勒令管教了三個月,出來之后,因?yàn)槊刻於即┮粯拥囊路?,而且每?jié)課間都要去洗手,學(xué)生家長投訴,學(xué)校把他勸退了?!?/br>“……”每天都穿一樣的衣服,聽起來有點(diǎn)滲人。“到了第二所高中,還不到一個月,據(jù)說有一個女生喜歡他,不知道他和那個女生說了什么,第二天……”毅毅皺眉:“第二天,那個女孩就從教學(xué)樓下跳下去了……”聽到這里,我的心沉沉的,每跳一下都覺得有千斤重。“這件事過后,他家才發(fā)覺林融并不是單純的叛逆記仇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