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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的,都給哥哥口出來了。所以哥哥今晚也要cao澄澄好不好?”文章中的情節(jié)只為服務,讀者切勿模仿。請大家開車遵守交通規(guī)則,系好安全帶。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行車不規(guī)范,親人兩行淚番外·窺伺(5)道具、bdsm、dirtytalk林澄域是被哥哥裹在西服外套里抱回家的,裙子下擺濕了,兩條小腿光裸著,粉軟的腿窩嚴絲合縫地扣在林效先的臂彎上。進了寬闊的主臥,中間是帶黑色鐵柵欄的圓床——這張床從地下室搬到這兒了,他們每一夜都在這張床上一起睡覺。只有林效先有鑰匙,每一晚都把林澄域鎖在這里,鎖在自個兒懷里,同時也鎖住了自己。——當要徹底囚禁一個人,難免自己也限于桎梏。這場畸形的浪漫關系里,沒有一個人可以獨善其身。林效先是他的主人,也是他的狂信者。林效先拿出銀鏈做的牽引繩,從林效先脖子上皮項圈前面的金屬扣里穿過,再固定在細黑色的欄桿上。他拴住了林澄域,把他拴在籠子里的床上,像拴住一個從幽密森林里流落在外,張皇無措?yún)s知道自己漂亮到足以勾人的精靈。他以清淺的水亮的瞳仁惑人心魄,然后展示自己輕軟薄裙下的雪色肌膚,最后張開雙腿,露出一朵紅嫩脂軟的rou花。分明是要引人上鉤。王爾德有一句很著名的話:拒絕誘惑的唯一方式,就是向它臣服。那么便就此相擁著陷入玫瑰色的夜里,城市在光焰里塌陷,天空傾倒,海水嘶吼著倒灌。唯有我們的罪惡不死,在luanlun的愛欲里永生。澄澄生來便適合林效先的身體。可以吻咬的鎖骨,供他一掌握住的嫩乳,可以掐在手里的腰肢,盤在他身上的腿,容納他粗大yinjing的小逼。林效先分開他的腿,順著光潔的腿脫下蕾絲內(nèi)褲,掛在他一邊的腳踝上,然后抽出了跳蛋,帶出一股水,那個濕潤的縫隙又合上了,實在太肥軟也太yin紅,太秾艷了。林效先的舌頭舔上去,像變態(tài)一樣喟嘆:“澄澄這里是不是吃老公的精吃多了?肥嘟嘟的,好嫩?!?/br>然后他又用手指點了幾下圓鼓鼓的rou蒂,濺起幾滴水液,“這里也變大了對不對?也是老公養(yǎng)大的?!?/br>除了林澄域,誰都不知道,在外面刻板到冷漠的林效先在床上居然會說這么不正經(jīng)的話,一雙淺色無機質(zhì)的眼珠,里面也會燃起欲色的焰。他挺而鋒利的鼻梁蹭過林澄域敏感的陰蒂時,林澄域便抽搐著噴出一股水,弄到他臉上。林效先伸舌頭舔掉嘴角邊的水漬,一巴掌扇在澄澄嘟起的rou唇上,“賤逼欠打了是嗎?sao水都夾不住。今天要好好罰一罰你?!?/br>林效先的懲罰手段不如說是調(diào)情,他給林澄域戴上由金屬鏈相連的乳夾和陰蒂夾。兩邊的rutou早就在每天的情愛里被吸咬、吮吻,紅熟而圓鼓,是被cao熟的樣子。細細的金屬乳夾上包裹了一層軟膠,不會很痛,卻能讓兩點更鮮紅凸起,下面的陰蒂夾也把那一小珠的rou捻了起來。身上的三個點都被掌控住了。雪白的、柔軟的身軀,上面有紅嫩的蕊,橫陳著皮項圈與金屬鏈,真是恰如其分的裝點。好干凈又好色情,是春夢里的妖精,也是林效先的娼妓。所以他把硬脹的jibacao進那個流水發(fā)sao的小逼里,膜拜著澄澄,也褻瀆著澄澄。要他嬌喘,也要他呼痛。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澄澄愉悅地流淚,又要勾他更用力,又想乞求他輕點,好痛。可是他們這對親兄弟,天生擅長在粗暴的性愛里得到最純粹的快樂,靈魂在疼痛里戰(zhàn)栗狂喜。“澄澄的小逼是被老公cao大的對不對?含著男人的精長大,澄澄真是sao婊子。”林效先在得到澄澄之前有過幾個床伴,可是他們對于林效先來說,不過是林澄域的鼻子、林澄域的腿或者林澄域的背影。他欲望的終點就是林澄域,所幸林澄域也是個不遑多讓的小瘋子,不然總有一天會被他鎖在家里,天天cao弄,直到懷孕,挺著大肚子也要被jibacao到高潮失禁。林澄域愛極了哥哥的辱罵,也喊著sao浪的話:“老公的大jiba好舒服,小逼都要被插爛了。喜歡哥哥,要給哥哥生寶寶,要老公都射進來,saozigong要吃jingye,要被cao懷孕?!?/br>“澄澄是老公的小母貓,澄澄喜歡老公的jiba,sao屁眼也要挨cao,里面好癢。嗚,澄澄要當老公的rou便器?!?/br>林效先怎么會不如他的愿,把濕淋淋的大jiba抽出來又塞進他的屁眼,兩個yin洞都要挨cao。鏈子在林澄域身上一晃一晃,美得炫目。林澄域的小jiba也射了,他被哥哥抱在身上cao,軟嫩的奶子上糊著一層濃白的jingye,是哥哥賞給他的,下面兩個洞被jiba捅得sao水亂濺,床單都濕了。奶頭有些痛,又被哥哥含著吸,下面高潮噴水了,他又被壓著cao進去,屁眼里被喂了jingye,濃精和sao水一起混著往外淌,嫩逼也被大jiba插得不停收縮,“是想把老公絞斷嗎?別夾這么緊!”雪膩臀rou又挨巴掌了,只好扭幾下屁股,不知道是躲還是想勾著人再扇幾下。林效先挺腰狠cao,仿佛澄澄是個最好的jiba套子一般,裹著他,xuerou饑渴地吮吸親吻里面粗硬的roubang。林效先最后打樁般cao了近百下,才把guntang的jingye全數(shù)灌進弟弟的zigong里。澄澄的腳趾被刺激到蜷縮,泛著粉暈,像小貓咪的rou墊一樣。肚子都被哥哥灌的鼓起來了,好像光靠jingye就能吃飽。林澄域在昏睡過去之前只記得哥哥取下乳夾和陰蒂夾,為他腫起的奶頭抹藥。他滿足地伸手摸了摸脖子后面,那個紋身也被吻痕覆蓋,像是綻開了層疊的玫瑰花瓣。林效先深深地吻他,呢喃著他聽不到的承諾,“等寶貝畢業(yè)了,我們就結(jié)婚?!?/br>——————————————延冬柏后來就不和林澄域一個班了,他偶爾見到他,還是覺得林澄域的氣質(zhì)很復雜,捉摸不定的,又讓人不由自主被吸引。他還是戴著細細的項圈,在白而優(yōu)美的脖子上相得益彰。也不知道遮的手術(shù)疤是什么樣子。他有一雙干凈清亮的眼,有時候又那么媚懶。人看著冷冷清清,有時候又透著一股被玩透的氣息,好像被人日日疼愛。延冬柏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里的小精靈,軟逼里會含著男人的jingye上課、回答問題,會在每一晚被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