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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才能給他暴擊。何檀:“老板討厭人遲到早退,及其討厭桃花運……他怕什么?”在俞嘉木期待的眼神下,沈秋為自作聰明地搶答道:“怕公司倒閉?!?/br>何檀一巴掌甩在他后腦勺上,“我特么也怕,閉上你的烏鴉嘴?!?/br>聊到最后俞嘉木不得不放棄,何檀和沈秋為壓根不了解路湛。下午開工,他還沒錄入文件的電子版,文件密密麻麻的字,足足有十五頁。他連電腦都不會開,把上上下下的按鈕都按了一遍,還是屏幕還是沒反應(yīng)。他還有文件沒錄!路湛買的什么破電腦,他說道:“老板,我電腦壞了?!?/br>俞嘉木看路湛不說話,立刻補充道:“不是我弄壞的,你這次可沒理由再讓我扣工資,分期付款。”原來是在記分期付款的仇,路湛開口說道:“手機卡辦好了?”要他手機號?他偏唱反調(diào),偏不給,他裝作聽不懂,回答道:“辦好了?!?/br>路湛看了他一眼,拿起座機撥了通電話,叫helpdesk的人來一趟。過了會兒,工作人員進了辦公室?guī)退麢z查,看了半天,弄好了,工作人員往外走的時候,他聽到路湛叫住了那人,接著那工作人員委婉地說道:“沒壞,小俞……太可愛了,他沒開屏幕的電源。”話是真的多。路湛還加了把火,輕輕笑了一聲。俞嘉木簡直火冒三丈,他被路湛給笑話了。憤怒讓他打字變快。但這個快是建立在他打字超慢的基礎(chǔ)上,所以他就算快一些也完全在標(biāo)準(zhǔn)線以下,打了半天只翻了三頁。他打字打得頭都要昏了,這時有一道過分熟悉的聲音從身側(cè)傳了過來,“俞嘉木,第三行有錯字……”路湛說著話身體貼近了,他的肩膀抵在路湛胸口的位置,他發(fā)現(xiàn)路湛居然是有溫度的,甚至體溫偏高,像個火爐,存在感頗高。俞嘉木不自在地想往旁邊挪,回過頭直接撞進了路湛的眸子里。可能是感受到了路湛身上的溫度,這一次他沒在路湛的視線里找到那種沒溫度的感情,他甚至被路湛的視線猝不及防燙了一下。對方的視線在他臉上只停留了片刻,隨后又挪到了屏幕上,“20222年是哪一年?英文字母的大小寫都哪兒去了?”多打了一個2,按多了。俞嘉木笨拙地挪動鼠標(biāo),一指禪去刪掉2,改掉錯字,偏過頭看路湛,路湛說道:“繼續(xù)?!?/br>五分鐘后,路湛終于放棄了沉默,大概是覺得俞嘉木無可救藥,嘴角無奈地向上挑了挑,說道:“我在鍵盤上撒把米雞都比你打字快?!?/br>俞嘉木:“……”※※※※※※※※※※※※※※※※※※※※我來了?。?!第11章警惕事實證明,俞嘉木的打字速度是真的慢,到了下班的時間他還剩下三頁沒錄入,俞嘉木動了動僵硬的脖子。路湛掛掉一通電話,扭過頭看到俞嘉木專注地打字,一心一意,心無旁騖。接下來路湛看到俞嘉木快要把腦袋貼在了屏幕上,手上的動作停止,皺著眉如臨大敵,口中念念有詞,大概是在核對內(nèi)容,在路湛以為俞嘉木是開了竅的時候,俞嘉木果斷埋下頭盯著鍵盤,拋棄電腦屏幕,拿一根手指在二十六鍵上打地鼠一樣?xùn)|一下西一下。路湛:“……”分明是一體的東西,以俞嘉木的水平,只能分開來做,活脫脫干成了兩件事,做好一樣就別想兼顧另一樣——總結(jié)來說,其速度可見一斑,用大打折扣來形容也不為過。只剩下最后一頁,勝利在望,他撐著下巴看著文檔里密密麻麻的字,不大樂意地撇了撇嘴,做這些有什么用?目的是什么?能幫他破最強業(yè)績記錄嗎?能讓他在相親屆蟬聯(lián)業(yè)績第一嗎?答案當(dāng)然是都不能。但是不爭饅頭爭口氣,路湛居然說他比雞打字慢,說得好像雞會拼音一樣,他不服,做扛把子做慣了,腦門上清晰地貼著四個大字,容易上頭。想到路湛,俞嘉木微微偏了下頭往玻璃門外看,辦公桌前面沒人,辦公室的燈還開著,人走了?他激動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跑到門邊觀察情況,路湛的辦公室除了他本尊不在之外,一切正常。俞嘉木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快七點半了,真的走了,老板走了說明什么,說明他可以立刻下班,沒人管得了他。這時他兜里的手機響了一下,屏幕上顯示有一條新短信,發(fā)信人是沈秋為。“你怎么現(xiàn)在這個點兒還在公司加班?”又是打字,俞嘉木魂都要飛走了,盡量簡略恢復(fù)回復(fù)道:“嗯。”“你快點做,做完早點下班,餓了去我座位,左邊抽屜里有吃的?!?/br>俞嘉木不想回復(fù)了,他出了門就可以下班,立刻馬上,一秒都受不了了,他可以立刻一個百米沖刺。“剛在樓下碰見老板了,他上去了,你倆一塊加班啊……感情真好?!?/br>他忽略了后半句話,全部注意力都在前半句,路湛居然沒走?他如果走了,明天他碩果僅存的八百塊也要被全部扣光。俞嘉木艱難地把屁股重新挪回了椅子上,對著鍵盤一指禪。不一會兒,腳步聲由遠及近,俞嘉木動了動耳朵,路湛在辦公桌前站定,再次深刻地感受了一遍俞嘉木沒有任何進步的一指禪,說道:“你另外九根手指頭都是當(dāng)擺設(shè)的?”沒有被帶著出場的雞這次應(yīng)該很感謝路湛,他深呼一口氣,繼而咬牙切齒地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忍辱負重在八點二十敲上了最后一個句號。他把電子版上交完畢,路湛翻了翻,邊看邊說道:“排版不對,字母大小寫也沒改好,還有字號的要求?!?/br>“之前沒系統(tǒng)學(xué)過辦公軟件?”“……”他是不會承認自己不行的。“現(xiàn)代社會像你這樣的……”路湛說著抬眼看了看俞嘉木,“屬于是瀕危物種。”拐著彎兒搞他,屁的瀕危物種,如果可以,俞嘉木申請第一個咬死路湛。路湛關(guān)掉電腦,說道:“這些地方明天再調(diào)整一下?!?/br>言外之意就是俞嘉木可以下班了,他一刻都不想和路湛呼吸同一個辦公室的空氣,轉(zhuǎn)身就要走,路湛敲了敲桌面,說道:“你等下?!?/br>又是什么事兒?俞嘉木面無表情地回過頭,路湛已經(jīng)起了身把辦公桌上的黑色提包放在了俞嘉木懷里,他接過來,懷里立刻一沉。提包的拉鏈沒拉好,他看清了里面的筆記本電腦。這玩意兒他是認識的,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他立刻感覺懷里的東西像個定時炸彈,是個燙手的山芋,恨不得趕快把它從懷里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