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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理所當(dāng)然的覺得江臣不會把他當(dāng)回事。有時候,江臣也會想等到系統(tǒng)消失之后,要怎么處置賀千建,偶爾也會有些茫然。要說江臣有多么恨他,其實他對賀千建的情感遠(yuǎn)達(dá)不到這個層次,哪怕第一世的時候賀千建害死了他,但那時父母已經(jīng)離世,他也沒有什么太多留戀,更何況后來他還到了更適合發(fā)揮他所長的星際時代。可要說原諒的話,那也絕不可能,賀千建害死他,他或許還說不上怨恨,可是賀千建還在背后害了他的父母,第一世時母親過勞離世,父親也相繼去世的打擊,哪怕是經(jīng)歷了三世,江臣也難以忘懷。何況,賀千建可能根本不是養(yǎng)父母的親生孩子,他甚至可能在最初就扼殺了一條小小的生命,即使那可能不是他故意的,但他后來毫無愧疚甚至想要利用這個身份來利用江卓和楊思,這讓江臣無法忍受。更遑論,在賀千建待在賀家的那段時間,數(shù)次傷害賀千閔的事情。這些一樁樁一件件,江臣都記得很清楚,可他也知道,賀千建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他腦子里的系統(tǒng)至少占了百分之五十的主因。沒有系統(tǒng)給他種下一個可以隨意選擇“貧窮的親生父母”和“富裕的非親生父母”的種子,他不會有恃無恐,他不會慢慢在游戲一般可以不用努力不用付出真心不用顧及法律道德就可以隨意獲得想要的一切的生活里,真的變得肆無忌憚,然后毫無底線。賀千建失去了自己,一味的依賴系統(tǒng),從沒想過如果有一天失去了系統(tǒng),他將會一無所有,甚至根本承擔(dān)不起系統(tǒng)出現(xiàn)過的后果。江臣可以想象,等到系統(tǒng)從賀千建的生活里徹底消失之后,賀千建會變得如何瘋狂,加上他之前做過的那些事情,又會如何走向滅亡。只是,江臣卻不太清楚,他的親生父母和養(yǎng)父母會在賀千建做錯事而將他送進(jìn)牢獄讓他悔過三年,會不會忍心看他真正走向滅亡,畢竟不論如何,十幾年的養(yǎng)育之情和根本剪不斷的血緣關(guān)系,都是嵌入骨子里的東西。不過,江臣也不打算和剛見面的陌生人聊這些。“我不覺得他們殘忍?!苯脊戳讼伦旖?,眼底卻沒有笑意:“判斷一個人之前請先了解一個人,你從未見過我的父母,和我的養(yǎng)父母可能也只有一面之緣,就擅自定義他們殘忍,周警官,我很慶幸,你不是在警察局工作。”周陽被江臣的話嘲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憤怒的同時又忍不住反思,難道他真的誤會他了?可是賀千建說的那些過去,感覺也并不是假的啊?江臣知道眼前的獄警其實沒有壞心,甚至他可能是因為太過正直善良,才會為賀千建打抱不平。可是,他可以忽略眼前獄警在見到他第一眼時就不禮貌的露出不喜,也并不介意他詢問他時并不算友好的語氣,但他不能忍受他這樣詆毀他的家人,家人朋友一直是他的底線。旁邊的兩個獄警本來還沒有注意到周陽的奇怪,看到周陽去找江臣說話,也并沒有太放在心上,可沒過一會兒,就見他們劍拔弩張起來,之前去接江臣的獄警立刻上前打圓場,只是可能由于也不太熟練,聲音都有幾分尷尬:“剛剛我打了電話,賀千建馬上就過來了,對了,江先生,還沒問您,怎么這么一早就來了,平時很少有這個時間來探望犯人的?!?/br>江臣也無意在這里和一個陌生的獄警發(fā)生爭執(zhí),剛剛話說得難聽一些也不過是因為那獄警觸及了他的底線,此時聽到旁邊的人緊張的聲音,也很快緩和了臉色:“工作太忙,早點過來等會兒再趕回去工作,可以節(jié)省時間?!?/br>獄警有些驚訝:“我以為你這個年齡還在上大學(xué)呢?!?/br>江臣笑笑:“我也在上大學(xué),邊工作邊上學(xué)?!?/br>“兼職吧?!绷硪粋€獄警道:“我弟弟上大學(xué)的時候也是這樣,每天趕著兼職,我告訴他不要這樣為了賺錢耽誤學(xué)習(xí)也不聽,總說是要給家里減少負(fù)擔(dān)?!?/br>那獄警雖像是抱怨般說著,眼底卻是驕傲的笑意。周陽皺著眉,想不到江臣這樣的家世,也會為了賺錢在大學(xué)期間出去兼職,不過倒是沒有懷疑他說的是假話,因為沒必要,而且他隱隱覺得,眼前的年輕人不像是會撒謊的人。可是,江臣如果沒有撒謊的話,賀千建就撒謊了嗎?第167章穿回來第一百六十七天沒等周陽想明白這件事,值班室里的座機(jī)響了起來。尷尬凝滯的氣氛被鉆了縫隙,隨著趙警官接電話時爽朗的聲音響起,漸漸消散不見。周陽不知為何也悄悄松了口氣,明明眼前的年輕人哪怕說著嘲諷的話,神色和語氣也沒有任何不禮貌的地方,可他就是覺得很難受,一種壓迫感是他不得不回想自己的過錯。這種感覺……仿佛還在警校時,被最厲害最嚴(yán)格的教頭訓(xùn)斥,只是教頭好歹還穿著軍長拿著教鞭,光是一聲裝備就夠讓人發(fā)憷了,眼前的年輕人什么也不用,只簡單的眼神和語氣,就能逼得人自我反思。感覺到周陽的視線一直在他身上,江臣不閃不避,直直對上他的視線,平靜的眼眸卻讓無意識盯著他的人瞬間回過神來,慌亂的撇過了頭。打電話的獄警沒注意這邊的動靜,剛說了幾句,本來還帶笑的聲音一變,下意識看了眼江臣,才問:“怎么回事?”不知那邊說了什么,趙警官臉色微變,然后掛斷了電話。“江先生,犯人賀千建出了些問題?!?/br>江臣微微蹙眉,還沒來得及開口,旁邊的周陽已經(jīng)立即上前半步:“怎么回事?”趙警官有些奇怪周陽的急切,不過他本來就是要和江臣說這件事,也并不需要避著同事,就直接開了口:“賀千建今天在加工廠工作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和同牢房的王黑起了沖突,王黑下手沒有輕重,又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把剪刀,刺傷了賀千建?!?/br>周陽:“傷得重不重?”“不是很嚴(yán)重?!壁w警官聽到周陽追問,心里更覺得有些奇怪,依舊看著江臣道:“不過他現(xiàn)在在監(jiān)獄的醫(yī)務(wù)室,一時半會兒可能無法和你見面了?!?/br>江臣微微頷首,倒也沒有一定今天就要見賀千建,起身就準(zhǔn)備告辭。然而他才站起,周陽就叫住了他:“你就打算這么走?”江臣有些不解:“還有事嗎?”“賀千建受傷了,你不去看看他?”江臣腳步一頓,沉默地看了眼前的年輕獄警幾眼,是真的非常不解,也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你為什么覺得我會去看他?”他之前和他說的那番話,明顯就是清楚他與賀千建的關(guān)系,或許賀千建在和他說那些時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