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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你研究所?”江卓道:“打了幾個電話,應(yīng)該是有急事,接一下吧?!?/br>江臣搖搖頭:“不會是研究所?!北M管這樣說,他還是接通了電話。“喂?”話音剛開,就被那邊急急打斷,沈旭帶著哭腔的焦急嗓音傳來:“江子,霍博出事了?!?/br>江臣霍地站起身,粥碗打翻了也沒在意,“霍博怎么了?你們在哪?”“他受傷了,我們現(xiàn)在在燕二醫(yī)院?!鄙蛐裾Z氣里帶著深深的愧疚:“是我不該和人起爭執(zhí),如果不是我,霍博就不會出事……”“你別說這些。”江臣不知道具體情況,聽到沈旭慌亂的聲音,瞬間也緊張起來:“你告訴我,霍博傷在哪里?傷勢怎么樣?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腦袋上,他流了很多血,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他剛進手術(shù)室?!苯祭潇o的聲音感染了沈旭,他稍微鎮(zhèn)定了一些,想起了正事:“我爸媽這幾天都出差了,我身上沒有這么多錢,你有錢嗎?”“有?!苯伎戳搜鄞a(chǎn)室的大門,深吸了口氣:“時風(fēng)鉞是燕二的醫(yī)生,我等會兒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過去看看,順便把錢也送過去,你別慌也別著急,我等一會兒就趕過去,這期間你隨時告訴我霍博的情況?!?/br>雖然聽不到對面的聲音,但是江卓和項鴻卻能聽到江臣說的話,見他放下手機,江卓立刻道:“小博怎么了?”江臣:“頭受傷了,現(xiàn)在在手術(shù)室搶救,還不知道情況?!?/br>江卓站了起來,“你快去看看,這邊離燕二也不遠,半個小時就到了,你媽這邊有我看著?!?/br>“需不需要我?guī)兔Γ俊表楕櫟溃骸拔艺J識燕二的醫(yī)生,可以讓人過去看看你朋友的情況。”“不必了?!苯伎戳搜鄞a(chǎn)室,撥了個電話,搖頭道:“時風(fēng)鉞就在那邊,我讓他去看看。”項鴻聞言點點頭,時風(fēng)鉞就是燕二的醫(yī)生,過去幫忙確實比他合適。電話很快接通,江臣迅速將霍博那邊的情況說了一遍,時風(fēng)鉞今天不值班,但是也在醫(yī)院附近,聽他說完之后,道:“我馬上過去一趟,錢的事情不用擔心?!?/br>江臣:“謝謝,我過一會兒就趕過去。”“你那邊是不是有什么事?”以時風(fēng)鉞對江臣的了解,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哪怕是在實驗室,江臣也一定會立刻趕過去,而不是說過一會兒。“我媽現(xiàn)在在產(chǎn)房?!?/br>時風(fēng)鉞頓了頓,語氣輕柔了些:“別擔心,一切有我?!?/br>不知為何,聽到他這句話,江臣竟然真的感覺好像安心了一些,他扯了下唇角,道:“謝謝?!?/br>話音剛落,待產(chǎn)室的大門就被推開了,護士笑盈盈地抱著襁褓走了出來:“已經(jīng)生了,母女平安,小公主六斤六兩,是個很健康的孩子。”江臣一愣,快步迎了上去,江卓也瞬間起身,三步并作兩步走了過來。“我媽呢?”“我老婆呢?”護士笑道:“產(chǎn)婦還在里面,整理一下就能出來了?!?/br>江臣這才放下心,低頭去看襁褓里陌生的小人兒,小小的一團,粉粉的皺巴巴的,有些丑,卻讓他的心軟成了一團。護士見他眼巴巴看著,笑道:“哥哥可以抱一下的,只要注意一些就好。”江臣小心接過,感覺到懷里輕飄飄的重量,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既不敢用力也不敢泄力,生怕弄疼她或摔著她。護士也怕江臣不知輕重,很快接過了小嬰兒,將她遞給江卓:“爸爸也抱一會兒吧?!?/br>江卓立刻接了過去,剛抱上,里面就傳來一陣響動,楊思被推了出來。“快讓我看看?!睏钏伎雌饋砭癫诲e,笑著伸開手:“是不是很漂亮。”“特別漂亮?!苯苛⒖瘫е畠荷锨?,讓妻子可以仔細看看。楊思笑著看了一會兒,招手讓江臣過去,拉著他的手放在小嬰兒的手上,笑道:“以后我們就是一家四口了,爸爸mama,江臣江冉?!?/br>第章穿回來第一百一十四天江臣趕到燕二急診部時,霍博還在手術(shù)室里沒有出來。時風(fēng)鉞已經(jīng)到了,一身簡單的長灰色風(fēng)衣,抱胸斜倚在墻邊閉目養(yǎng)神,而沈旭則蹲在他對面墻角,臉埋在手掌里,看不清表情,氣氛壓抑而沉默。聽到腳步聲,兩人一側(cè)頭一抬頭,看到江臣皆變了神色。時風(fēng)鉞臉上的漫不經(jīng)心隱去,點漆的眸子藏著熱意,沈旭直接站了起來,手掌放下,江臣才看到他通紅的眼,青紫的臉頰,還有身上大片的血跡。他腳步一頓,又立刻加快:“霍博情況怎么樣?”“不知道?!鄙蛐裾驹谠兀c通紅眼眶對比的是慘白的臉色。江臣走過去,重重抱住他:“我來了?!?/br>沈旭抱緊江臣,緊繃的身子終于放松下來,一直憋在眼底的眼淚也滑到了下巴。“都怪我……”他有些顫抖:“如果霍博有什么事……”“他不會有事?!苯寂呐乃谋?語氣堅定的安撫。聽到好友篤定的語氣,沈旭內(nèi)心安定些許,輕輕嗯了一聲,擦了下眼睛,不經(jīng)意看到對面的時風(fēng)鉞,才驚覺這里還有外人,而且這外人還直直望著他們,表情晦暗不清,沈旭立刻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為丟人,吸了下鼻子,松開了江臣。江臣也順勢放開沈旭,轉(zhuǎn)身看向另一邊的時風(fēng)鉞。時風(fēng)鉞抱著胸,淡淡開口:“我看過他的檢查報告,沒有顱內(nèi)出血也沒有腦血腫,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再過一會兒就能出來了?!?/br>江臣這才放下心來,在一旁的長椅坐下,疲憊的閉了閉雙眼,輕輕吐出一口氣。熟悉的氣息靠近,在充滿消毒水味道的走廊里,在身側(cè)坐下的男人身上平時淡得幾乎聞不到的木質(zhì)香氣,在此時卻變得明顯起來,像是冰雪過后的清晨,陽光溫度宜人,綠葉上的淺霜漸融,晶瑩剔透的露水在葉尖凝結(jié),清冽卻悠然。只是吸入鼻腔,疲憊的大腦就漸漸放松下來,清醒卻舒適。時風(fēng)鉞見江臣往他這邊挪了一點兒,微微繃著的下顎才放松些許,抱胸的手也放下了,他眉梢微挑,壓低聲音道:“累了?”江臣抬眸微怔,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之間,他和時風(fēng)鉞靠得很近,呼吸都若有若無的交纏。“還好。”他不動聲色退開一些,往椅背靠去,閉上眼:“只是有些擔心?!?/br>時風(fēng)鉞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閃躲,嘴角淺淺勾起一個細微的弧度,湊近他些許,語氣關(guān)心:“阿姨那邊怎么樣?”沈旭恰好在江臣另一側(cè)坐下,聞言道:“楊姨怎么了?”“剛剛在燕大附屬生了。”江臣睜開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