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蟲族吃軟飯、我弱小可憐又無助但是攻(快穿)、我的貓草不見了、港黑一只兔、我在橫濱開咖啡館、(快穿)下一個更好、穿成反派的冷血師父、雨聲繞梁、重生兩次后我穿回書里了、愛豆總想和我炒CP[娛樂圈]
莫殊推拒過后才變成每月?lián)Q藥的形式。陸任其實早在調(diào)查莫殊的時候就有聽說過這件事,皇帝對莫殊的健康上心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但關(guān)于這個藥泉是否存在,也是各有各的說法。不過能在這里聽到莫殊親口承認(rèn),陸任不否認(rèn)自己心情還是挺愉快的。因著心情不錯,他也沒多想,直接在美人臉上香了一口。“你!”莫殊呼吸一窒,驚的連陸任松了手都沒能第一時間發(fā)覺,“你騙我?”陸任直起身子,端的是一副什么都沒做的坦蕩模樣。回味著御前神捕大人又軟又彈的觸感,才后知后覺明白過來莫殊說的是什么。自己剛剛好像是說過再不說話不回答就親他的話,卻在他誠實回答問題后沒忍住。最后他只能在莫殊的目光中笑著道:“就當(dāng)這是獎勵?!?/br>其實這事還真不能怪陸任,畢竟他已經(jīng)知道每個小世界的主角都是同一個人,上輩子才在蕭亦塵身上開了葷,又老夫老妻沒臉沒皮的同居了這么久,還有蕭亦塵幾乎無條件的順著,早被慣壞了。這種程度的親親抱抱對陸任來說是家常便飯,對于莫殊來說卻是從來沒有遇見過的事——除了那個噩夢一般的晚上。臉上被陸任碰過的位置開始毫無理由的發(fā)燙,他完全不覺得這是什么獎勵。愈發(fā)覺得陸任真是足夠的厚顏無恥。在做了那種事以后,還敢這么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甚至不顧他意愿的再次越界。“陸大夫是不是誤會了?!蹦馀ψ屪约翰槐魂懭胃蓴_的冷靜下來,保持著聲線平穩(wěn)的道,“我不抓你,是因為那天晚上是被藥物所致,我尚未找到你藏匿罪犯證據(jù),不是能讓你得寸進(jìn)尺的理由?!?/br>陸任也沒想到莫殊能想的這么開,可能氣憤可能惱怒卻也不失理智。但這份理智里到底藏了多少私貨,就仁者見仁了。不過陸任其實還是挺喜歡他這副樣子的。欺負(fù)起來更帶感一點。“確實,之前那次完全是個陰差陽錯的意外。”他無視了莫殊說這句話的初衷,只挑自己愛聽的回答,“畢竟藥是你往我臉上灑的,刀子也是你往我身上戳的?!?/br>莫殊垂眸,表情逐漸冷下來,揉著被陸任握紅的手腕,心里再次刷新了對陸任無恥程度的判斷。“不過?!标懭卧掍h一轉(zhuǎn),“畢竟害你臥病在床,我總歸是要負(fù)一定責(zé)任的?!?/br>莫殊冷冷的看著他,聽他把話說完才問:“我的病和你又什么關(guān)系?”陸任愣了一下:“非要說的話,大概是因為你那天早上跑的太快了?!?/br>認(rèn)真點說,那個晚上原主的記憶其實非?;靵y,內(nèi)力被壓制的莫殊以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架勢掙扎,被虎狼之藥燒光理智的陸任又是練過武的,制服一個并未失去行動力的男人,難免會暴力粗魯許多。當(dāng)時處于下位的莫殊肯定也是受傷了的,只不過兩人流出的血太多,事后已經(jīng)分辨不出來了。莫殊雖說冷靜睿智,接觸過大大小小無數(shù)案件知識量充沛,但估計就他也沒料到自己會有被強迫著跟男人上床的一天。沒接觸過這種事,受了傷的地方肯定也沒有上藥,他地位特殊,諱疾忌醫(yī)不讓人近身大夫們也那他沒有辦法。很難說他下身那個地方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個情況。陸任的眼神有些曖昧的落在他與床貼合著的位置。“什么意思?!蹦獍櫭?,突然感覺有點危險,干脆扯過剛才落到一邊的被子,好擋住陸任的視線。陸任沒回答,還歪著頭沖他笑了一下,在莫殊沒弄清他想做什么之前,直接就掀開了一直蓋在莫殊下半身的錦被。“做什么!”莫殊下半身其實也是穿著整齊的,但被陸任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他下意識就伸手想去抓,卻被陸任先一步抓住了手。陸任一把將莫殊從床上拉出來,二話不說往肩上一抗。捕快大人常年被疾病所困,重量完全不像是一個成年男子。還能把人抗在肩上,還掂了掂重量后才道:“在后院是吧,那走吧?!?/br>莫殊因為陸任的動作懵了一瞬,清醒過來察覺到自己現(xiàn)在無比別扭的姿勢,立馬掙扎著想從他身上下來:“你瘋了,放開我!”陸任當(dāng)然早料到了他會掙扎,所以才選擇了這個姿勢,能有效防止莫殊中途逃跑。他伸手拍了下觸手可及的某個位置:“別動,哥要帶你治病去?!?/br>這一下確實有用,莫殊整個人都不敢置信的僵硬著,連想殺了他的心都再次浮現(xiàn)。他本就是因為腰酸腿軟到連路都走不了才會在床上辦案,被陸任這么一折騰,只覺得眼前一陣發(fā)黑。碰到陸任之前,莫殊怎么也沒想到有人能在六扇門把他以這種方式劫走。雖然陸任并不準(zhǔn)備帶他去多遠(yuǎn)的地方。說是治病,首當(dāng)其沖就是要檢查看到底有多嚴(yán)重。莫殊從醫(yī)館離開后,應(yīng)該第一時間就洗過澡了,只怪中了藥還被激起血性的陸任是一點不懂憐香惜玉,往最慘的情況猜測,莫殊已經(jīng)是忍著羞恥心自己清理了,在鉆心的疼痛之下,就有很大可能沒洗干凈。這種事情如果提前說,陸任覺得莫殊真惹惱了,認(rèn)真起來能打死自己。所以他選擇用行動代替語言,先把人剝光了往藥泉里一扔,就能讓人任他擺布,想做什么做什么。畢竟莫殊似乎對他的觸碰格外敏感,肌膚相親的時候,就跟拿捏住了他的命門一樣。這一點和蕭亦塵也有些類似,而且比蕭亦塵的反應(yīng)還要明顯。因為是僅供莫殊一人使用的藥泉,所以確實不大,但裝下兩個人還是綽綽有余。陸任也下了水,在莫殊要跟他同歸于盡的目光下終歸是沒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他們在藥泉里折騰了兩個時辰,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莫殊不太配合。等陸任把莫殊抱回床上的時候,懷里的人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掙扎,畢竟他把莫殊按在池子里這么久,也還算有些成效的把人從外到里徹底洗了個干凈,連帶著也把莫殊所有脾氣都給洗沒了。不過陸任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看起來肯定比莫殊要慘上不少,畢竟是穿衣下水,整件衣服都被打濕,現(xiàn)在很不舒服的貼在身上,肩膀上還比之前多了好幾個牙印,都是莫殊或疼或羞的時候咬的。幸好咬的是沒受傷的這一邊,陸任才還能好好站在這兒。他把莫殊放進(jìn)被子里,又非常不見外的去拿了兩件干凈的衣衫,隨便遞一件到他枕邊。陸任拿的當(dāng)然是莫殊的衣服,就算莫殊現(xiàn)在連抬手都困難,但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還是不著寸縷的狀態(tài),還是在陸任面前,咬著牙跟也得把衣服先穿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