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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行好嘛!老天既然安排他穿,為什么不送他一個絕世好攻??!杭小時擺著一張苦瓜臉,將抱怨說與025聽。025沉默了許久,輕聲道:“你知道,我們的任務(wù)不允許人前崩人設(shè),否則你我都會被懲罰哦。”“可是不行。”當(dāng)時的杭小時站在樹蔭下,望著屋檐下靜候侍奉的一排美人,捶胸頓足道:“不給我男人,還要我睡女人,你還不如要我的命?!?/br>“噓,小聲點?!?25努嘴,“你已經(jīng)是杭傲天了,光天化日的喊著要男人,像什么話?”“那你倒是給我條活路!”“笨蛋,人、前不許崩、人、設(shè),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主動求睡堅決不行,被動挨艸不就好了!”忡愣片刻,杭小時恍然大悟。025,沒想到你是這樣的025老師。——不過我喜歡。在這樣的執(zhí)念支撐下,杭小時開始了艱難的龍傲天扮演之旅。暖氣籠罩,水霧氤氳,靈力散盡之后,銅鏡再度蒙上一層白霧。鏡中畫面也漸漸罩上一層薄云。淺黃燭光下,俊美的人影似隱似現(xiàn),身長玉立,若即若離,越發(fā)勾人心弦。望著鏡中模糊的面容輪廓,杭小時忍不住,再次長長地嘆了口氣。恰在此時,門外傳來一聲輕柔的呼喚。“公子,讓青兒進來幫您添水嗎?”嗓音含羞帶怯,如鶯啼婉轉(zhuǎn),單單“公子”二字,硬是讓她喚出九曲十八彎的柔情蜜意。杭小時聽見這聲音,背脊便忍不住犯哆嗦。他四下環(huán)顧一圈,從屏風(fēng)上扯下一件外袍,草草地披在身上,仰頭對外喊道:“……不必添水,不泡了?!?/br>門外侍女頗顯失望,低低地應(yīng)了聲是。025疑惑道:“怎么不泡了?你不是說練武之后肌rou緊繃,必須得泡開才行么?”杭小時正忙著扯腰間的絲帶,系了一圈還不夠,又纏到前面來打了個死結(jié),拉住兩端扯了扯,確保其結(jié)實性。他頭也不抬,心事重重道:“然后呢,再被人腳下一滑,跌進澡盆?”“美女投懷,別人高興還來不及。”“我滴個親娘啊?!?/br>杭小時苦笑著合掌,在身前拜了拜,無奈道:“025老師,您可饒了我吧。上次她濕得腰線都露出來了,這要是再來一次,我爹真把她派來填房怎么辦?”至少原書里,主角是收了幾個貼身婢女做小妾的,甚至還動用許多資源,強行幫這群姑娘提升資質(zhì),助她們踏上修煉一途。只可惜對于劇情開始前的這段時間,文里的描寫少之又少。杭小時也不敢確定,這些姑娘是打早兒起便這般與主角玩鬧,還是覺得自己脾氣軟,臉皮薄。……唉,反正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道理更是講不清。“總不能跟她們說親愛的,其實我一直把你當(dāng)姐妹?”杭小時苦笑著搖搖頭,用一根淡金色絲帶將長發(fā)扎起,隨后推開門扉,踏出浴房。門外站了整整兩排侍女,分散在道路兩旁,清一色的桃腮粉裙,手中端清酒瓜果等物,美目流盼,嬌俏可人。站在目光交匯之處,杭小時小腿登時一顫。025:“怎么了?”“有點腳軟……”繃著一張淡然自若的俊臉,杭小時強忍下頭皮發(fā)麻的感覺,在腦海中小聲嘀咕:“我記得這本文最后,主角收了不下三十個妹子。等他洗完澡,外邊也站上幾排,都這么餓狼一樣瞪著綠油油的眼睛……他不萎么?”“沒出息?!?/br>025嗤笑道:“你要相信你這具身體的資本,三十個算什么,三百個也吃得下。”“嘶——”杭小時咋舌。娘的。這么棒的續(xù)航力,竟然生在一具對他沒有利用價值的□□上。果然還是閹了吧?定定神,杭小時拖動沉重的腳步,緩緩向前走去。步伐慢,下盤穩(wěn),精神緊繃,時刻準(zhǔn)備應(yīng)對意外狀況。右手在身側(cè)輕輕垂落,左手則斂在袖中,暗中護住腰側(cè)扎緊的衣帶。與此同時,他目光流轉(zhuǎn),不動聲色地四下觀望,最終停留在右前方一個姑娘的鬢角上。姑娘是人群中最美的一人,膚如凝脂,眉若遠黛,鬢角插著一朵純白的山茶花,嬌嫩欲滴,純潔雅致,瓣上淋幾滴水珠,霞光下映射絢爛光澤。杭小時愿以他的貞cao發(fā)誓,這群姑娘之前沒搞過這種裝扮。目標(biāo)確認,今天是這個人!今天的借口會是什么?滑倒,崴腳,還是膝蓋疼?杭小時暗自提高警惕。果然,不出其所料,走到鬢角插花的姑娘身邊時,少女突然嬌嗔一聲,前額浮現(xiàn)大片紅暈,腳下一軟,像是中暑一般,徑直朝杭小時倒去!杭小時早有準(zhǔn)備。他腳下步伐稍滯,微微側(cè)身,避開少女撲倒的方向。同時,攏在雪衣長袖中的右手猛然翻轉(zhuǎn),指尖輕捻,登時有淡色靈氣從袖中涌出,喚起勁風(fēng)數(shù)縷,如一只無形的手,扶住姑娘肩頭。可他料到其一,卻沒料到其二。在少女摔倒的剎那間,她系得好好的衣帶突然解開,淡紅絲帶在杭小時面前飛揚,劃出曼妙的弧線,似彩霞飄舞,令青年眼瞳驟縮——絲帶之后,悄然漏出一抹雪白。杭小時:“?。?!”這些姑娘一天比一天沒有底線了!他終于忍耐不住,丟下一句“抱歉”,長袖倉皇一甩,腳下靈力如風(fēng),借力躍上屋頂,落荒而逃。身后飄開姑娘們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直到夜色籠罩,杭小時躺在綢緞鋪就的梨木床上,聽著窗外微風(fēng)徐徐,蟲鳴戚戚,腦海中忍不住浮現(xiàn)出白日的畫面,左思右想,依舊覺得切齒憤盈。“這屆丫鬟都有毒。”他抬起手,在半空比劃一個竹籠似的方形,憤然道:“光速解衣帶,不怕浸豬籠么?”“但也有可能一飛沖天啊?!?25打著哈欠,慢悠悠道,“再說,你會浸她們豬籠嗎?”“……”“看,這就是人善被人欺?!?25道,“小時,這不好?!?/br>“……不要你管?!?/br>杭小時放下手,悶悶地翻了個身,將自己埋進枕頭。綢緞如流泉,自指縫間淌過,帶來一絲奇異的觸感。恰在此時,他聽見一聲細微的“吱呀”。房間的門似乎被人推開了一條縫,伴隨著局促又壓低的呼吸聲,有人在門口探頭探腦地觀望了一會兒,最后躡手躡腳地摸了進來。——不會吧,有完沒完?暈倒不成,晚上爬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