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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嗚嗚嗚我也很喜歡你,來華彩好不好……”“……”宋衍忍不了了,擼袖子要把這小鬼拎走。溫昀廷哭笑不得攔住他:“你干嘛?他醉了,喝醉的人說的話你還當(dāng)真?。俊?/br>“他說我什么都行,說喜歡你就是不行?!彼窝苣笞仃劳⒌南掳吞?,低頭對著唇瓣咬一口,“我媳婦兒啊,誰也別想覬覦?!?/br>商千秋剛巧抬頭,看見這一幕,眨眨眼,哇一聲哭得像是七月的暴雨天。薛隱連車都來不及鎖,匆匆忙忙闖進(jìn)來,正看見宋衍坐在溫昀廷左邊,摟著他說話。而商千秋在右邊,抱著溫昀廷的腰,賴在他的懷里,臉上掛著淚痕,已經(jīng)睡著了。宋衍無奈搖頭:“你可算來了,這小崽子真能折騰,能哭一個小時(shí)?!?/br>薛隱臉色不好,急匆匆走過去,摸著商千秋的臉頰,確定他只是睡著了,才松一口氣。溫昀廷動作小心,把環(huán)在腰上的手臂慢慢拉下來,薛隱把商千秋弄到自己懷里,他才算解脫。當(dāng)免費(fèi)抱枕半個多小時(shí),溫昀廷半邊肩膀已經(jīng)麻木,站起來捶著肩。薛隱怒道:“小秋還是個孩子,又不能喝酒,你們怎么能灌他?!”宋衍把小酒盅往他面前一摔,“?!币宦暣囗?,讓他看好了。誰沒事做灌一個小孩兒?那都是他自己喝的!薛隱冷笑,瞄一眼溫昀廷,諷刺道:“反正你又不是沒做過這種事,小秋醉了落在你手里,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br>這話針對性太強(qiáng),都已經(jīng)不算含沙射影,溫昀廷怒了,嗆回去:“你別搞錯了,是商千秋找我們吃飯,別弄得好像我們故意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好處似得。是你天天在他面前亂編排宋衍的吧?弄得他對璀璨星娛意見那么大,我都說了,商場上競爭就用光明些的手段,嚼舌根有什么意思?嚼了你們?nèi)A彩就好了?”“你——”薛隱臉色鐵青,“別以為我們和極星合作有你什么功勞,是小秋對你印象好,才這么一廂情愿!”“別說,還真有他的功勞,”宋衍的胳膊掛在溫昀廷肩上,“要不是看廷廷和這小子有交情,這個代言肯定是夏知意的,你們?nèi)A彩想都別想?!?/br>“胡言亂語,我們?nèi)A彩是憑實(shí)力爭取的!”“呵,這話你自己信嗎?”宋衍昂昂下巴,“也就能蒙蒙姓商的小子吧?”歪在薛隱懷里的商千秋動了下,砸吧兩下嘴,繼續(xù)安睡。薛隱咬著唇,也不想他聽到這些東西,將他背起準(zhǔn)備離開。他身材瘦削,周身又彌漫著一股病態(tài)之氣,背著商千秋走路都充滿一種吃力感。溫昀廷不放心,想伸手扶一把,被宋衍拉住胳膊。“有什么好幫的,就給他忙活,讓他嘴皮子利索?!?/br>他們離開后,宋衍去結(jié)了帳,罵罵咧咧。還請客吃飯,最后還不是他們付的錢,以后看見這小崽子就該躲三米遠(yuǎn)。坐在車上,溫昀廷臉色一直不好。上次在華彩和薛隱見面,這人公事公辦,態(tài)度挺不錯,沒想到私下里還是這么小肚雞腸,說出的話每一句夾槍帶棍,還成天詆毀宋衍,越想越不爽。宋衍胳膊搭著方向盤,伸手摸摸他的臉:“還生氣吶?”“當(dāng)然生氣了!成天胡說八道,沒本事就會耍陰招,還愛嚼舌根,跟個長舌婦一樣?!?/br>“哎,你知道就行了啊,明白他是那樣的人,有什么可氣的?!彼窝苄那橄喈?dāng)好,捏了下溫昀廷挺翹的鼻尖,“不過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你這么護(hù)短啊,我還什么感覺都沒有呢,你就罵上了?!?/br>溫昀廷怔了怔,片刻后懊惱打開他的手:“沒有?!?/br>如果說上次酒會里和薛隱對線,是因?yàn)閱渭儾幌虢o宋衍帶來麻煩,那今晚的針鋒相對,只能用真心維護(hù)來解釋。這是人的通病,對在意的人都會下意識想要保護(hù),并且這個通病在溫昀廷這兒被放大數(shù)倍,尤其明顯。對,說白了就是“護(hù)短”,還不是一般的護(hù)。他能往死里欺負(fù),別人說一句都不行,就是這么雙標(biāo)。宋衍感嘆,夠了夠了,雖然廷廷嘴上不承認(rèn),但是行動明明白白的,他知足了。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4-2123:53:29~2020-04-2223:19: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榷.、考拉君愛睡覺10瓶;Moridodo9瓶;未央5瓶;魚、一份榴蓮4瓶;百代之過客、陳景辭、既春2瓶;42859391、璞玉與石頭、32327652、20817932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52章許堯和宋衍還有雷部長坐在一起,辦公室的門關(guān)起,連馮雪都在門外候著。許堯給自己倒一杯茶:“極星已經(jīng)簽了千薇,他們暫時(shí)放松警惕了吧?”雷部長點(diǎn)頭:“對,王經(jīng)理一直擔(dān)心上次的事把許總引來,他們這些內(nèi)鬼已經(jīng)暴露,前段時(shí)間很小心謹(jǐn)慎,沒什么動作。但后來風(fēng)平浪靜,只是罰了獎金而已,再加上華彩那兒已經(jīng)簽約,他才相信躲過一劫,昨天又鬼鬼祟祟聯(lián)系了那邊?!?/br>他口中的“那邊”并沒有很明確的目標(biāo),可能是華彩,也可能是別的公司。璀璨星娛的對手太多,誰都想分一杯羹,所以一開始許堯推斷王經(jīng)理是薛隱的眼線,但仔細(xì)一想,又不能排除是別家的,鷸蚌相爭的情況下,他們完全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因此放掉和極星的合作,宋衍說給沈哲杭的原因是一部分,還有一個重要的作用,就是讓這些潛伏的叛徒感覺璀璨星娛的高層還被蒙在鼓里,他們的行動依舊是可以繼續(xù)的。“嗯,就讓他繼續(xù)產(chǎn)生這種無事發(fā)生的錯覺好了?!彼窝軉栐S堯,“除了公關(guān)部,別的地方查得怎么樣?”“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每一個部門或多或少都有那么一兩個人有問題,”許堯忍不住搖頭,又給自己的茶杯滿上,“還有幾個是老員工,從老宋總那時(shí)候就在了,真是鉆到咱們璀璨星娛的根子里了?!?/br>雷部長沒說話,他在商場摸爬滾打幾十年,經(jīng)歷太多,已經(jīng)看淡了。人心哪有利益重要?“整理一份表遞上來,”宋衍捏著眉心,“快過年了,我不想殺生,年后再料理他們。正好也給他們多一些表現(xiàn)機(jī)會,好好演一出無間道給我看看。”許堯拍手,那肯定相當(dāng)精彩,生活中可能發(fā)生的意外永遠(yuǎn)比藝術(shù)作品更加曲折離奇、匪夷所思,買票都看不到這么精彩的情景喜劇。公事聊完,雷部長打算告辭,宋衍叫住他:“雷老,你放假休息一段時(shí)間,每天下班還要去照顧夫人,鐵人也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