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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邢:“……”司空邢:“我只是有點無聊,想出去吹吹風?!?/br>外邊日光毒辣,哪怕是敞著門,也能感到室內(nèi)十分濕熱。去空曠陰涼的地方,的確會比這里好上許多。司空邢拍向陸深的肩膀:“鋪床大業(yè)就交給你了,我去去就回。”陸深點頭。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了,屋內(nèi)只剩下尚宇飛和陸深兩人。陸深做事很麻利。當他把司空邢的床位也搞定后,回頭,卻見尚宇飛仍然沒做完。或者說,對方壓根就沒動。只把最下邊的墊子鋪好,就半躺在了床上。“學長?!标懮钭呱锨?,“需要幫忙嗎?!?/br>尚宇飛閉著眼:“不用?!?/br>陸深沒再追問,轉而將視線投向一旁。那是一張相鄰的床。尚宇飛一進來,就幫白越占好了位置。“學長?!彼_口道,“你跟白越學長關系很好嗎?!?/br>話音剛落,方才還沒半點反應的人忽然睜開了眼睛,祖母綠的瞳孔直望過來。“為什么這么說?”陸深:“因為……”眼神和語氣。他一直在悄悄關注白越。雖然對方無論對誰都很溫和,但明顯面對尚宇飛時,眼神和語氣都有微妙的不同。相似的情緒,他只在母親注視父親時看到過。有包容和依賴。彼此之間十分熟悉,盡管物理上隔著距離,關系卻融洽到不容人插足。陸深雖然這么想著,脫口而出的卻是另一句話。“你們經(jīng)常一起行動?!?/br>“就因為這個?”尚宇飛坐起了身。要放在往常,他根本懶得搭理這種問題。但經(jīng)過前幾天和白越談話,對方告訴他接下來必須得保持警惕。這里,還是否定比較好吧。“你想多了。只是他怕我犯事,特意看著我而已?!?/br>他看向陸深,扯起嘴角:“你是新生,應該不知道學校的人有多討厭我吧?”陸深的確不知道。可能以前父親有提過,但他對于不感興趣的事忘得很快。不過,他提問的本意也并非是想追問這種事。因此半鞠了一下躬:“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br>這時,帳篷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凌亂的腳步聲朝這邊靠近,接著、擋風布簾被一把掀開。“就是你們嗎!”“傷了我們聯(lián)邦的人?!”.拜訪完聯(lián)邦總統(tǒng)后,上將有事逗留。會在比賽前夕與總統(tǒng)一起前往賽場觀賽。除了貼身跟隨的軍人外,白越等人先行搭乘上空中飛艇、前往相隔不遠的衛(wèi)海星。一下飛艇,空氣中便傳來炙熱的溫度,幾乎要焦灼了呼吸道。陽光刺眼,炎熱難耐。仿佛每一滴水分都要因此升騰。“環(huán)境真惡劣啊?!?/br>僅僅是剛下飛艇一分鐘,幾人便切身感受到了這一事實。他們乘車前往衛(wèi)海星軍營。據(jù)說安排的住宿地暫時搭建在了那附近。一般來說,是不會允許外人長時間在軍區(qū)附近逗留的。聯(lián)邦此次之所以這么安排,大概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們壓根沒把衛(wèi)海軍區(qū)放在心上。盡管名義上是“聯(lián)邦的軍人”,但大約并沒有什么機密。會送來這里的軍人,質量可想而知。即使如此,當白越下車聽見一片鬧哄哄的聲音時,還是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雖然時間不長,但他畢竟是在皇后軍區(qū)待過。那里除了訓練場外,其他地方都很安靜,也不準大聲喧嘩。尤其是在出入口。畢竟不排除會有客人拜訪參觀,必須時刻保持莊重嚴肅的好印象。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鬧得跟個菜市場似的。由于帳篷是臨時搭建的,排布并沒有什么規(guī)律。他還未走近,便聽見里邊傳來了質問聲。“還沒開賽就把我們軍人的手給弄折,你們要怎么負責?”尚宇飛看著這突然闖進來的十幾人,眉頭一挑:“哈?”方才那個黃綠軍服的軍人走了進來,掃視一圈室內(nèi),沒有發(fā)現(xiàn)目標。“剛才那個Omega呢,交出來!”陸深神情沒有絲毫變化:“我們這里沒有Omega?!?/br>“少胡扯,見我們?nèi)硕嗑蛻Z了?”黃綠軍服道,“你們要是不交出人,今天我們就把這里給砸了!”自從進入帝一以后,尚宇飛倒是很少再看見這種純粹的地痞流氓。不過對付這種人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不用廢話。他跳下床,抄兜走向這群來勢洶洶的衛(wèi)海軍人。黃綠軍服手還在痛,看見這么一個神情帶著戾氣的家伙走過來,不由瑟縮地往后退了一步。“干什么!”有人擋了過來,“明明是你們動手在先,還想繼續(xù)動手?當心我們告訴長官,取消你們參賽資格!”“就是!先求和的也是你們帝國吧,裝模作樣地要舉辦一場交流賽,現(xiàn)在還擺出這副態(tài)度?”對方人多勢眾,紛紛附和起來。然而,這并沒有干擾到尚宇飛。他既邁出一步、下一秒速度陡然增快,瞬間到了說話人眼前!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尚宇飛抬拳猛地襲向敵人下巴,即將擊中之時,拳風卻忽然被人封住、止住了手臂。對方出現(xiàn)的時機恰好,及時化解了他出拳的勁道。陸深神情終于有了變化:“白越學長!”尚宇飛一擊未中,原本還有些不爽。此時看清來人,不由放下了手。“……你什么時候回來的?!?/br>還好巧不巧看見了他打人的場面。他皺眉道:“是他們先惹我的?!?/br>白越:“我知道?!?/br>剛才在外面,該聽的話他都聽見了。何況就算沒聽見,他也不覺得尚宇飛會無緣無故的揍人。白越轉頭看向這所謂的“聯(lián)邦軍人”。說是“軍人”,眉眼間卻十分浮躁。駐守在這么一個窮鄉(xiāng)僻壤。平常無所事事又沒有人管,估計早就被磨滅了心性。他微笑問:“手骨折了的是哪一位?”明明只是簡單一句問話,氣場卻給人極大的壓力。即使是在這種人數(shù)差距之下,眾人也不禁有些瑟縮。何況,就剛才的身手來看。這兩人雖然只是軍校生,但大概要比他們都強。“怎、怎么了?是我!”輸人不能輸氣勢。方才那黃綠軍服的人站了出來,“我不過跟你們說個話,就直接動手打人。這就是帝國人的禮儀嗎?”想起方才發(fā)生的事,尚宇飛輕嗤一聲。陸深糾正:“不對。是你先要打他的臉,他才還手的?!?/br>“打?別胡說八道!我那是摸……”說到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