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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忍吧。吳上士可不會像你們老師那樣讓你們?!?/br>口頭上是點到即止。但在日常訓練中,因此受傷的列兵不在少數。聞言,白越笑了笑:“沒關系?!?/br>“不用讓?!?/br>這話說得斬釘截鐵,那人不覺愣了一下。司空邢抱臂站在一旁。既然能讓白越另眼相看,他也有些好奇尚宇飛的實力了。如果是他的話……司空邢打量著那名士官的動作。——即使不使用信息素,他也能在一分鐘內打倒對方。一名列兵被臨時任為裁判,匆匆上前。在雙方站定后,高舉起手。刺眼的陽光投射而下。指尖帶著光芒,倏地往下劃去。較量開始!既然是下馬威,吳上士一開始就沒打算放水。準備傾盡全力干倒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所以他一上來就釋放了信息素。就算沒法進行壓制,也能拖慢對方步伐。而他需要做的,就是抓準時機直攻弱點!“……”咦?人呢。剛準備行動的吳上士愣住。那名黑發(fā)青年明明剛才為止還站在那兒。不過眨眼的工夫卻忽然消失不見。去哪了?。?/br>吳上士忙往四處張望。“小心!”他聽見有人提醒。緊接著耳畔便刮來一道風。后面?吳上士連忙回頭,卻連個影子也沒抓到。下一秒,腹部猛地傳來一陣疼痛。原來是在下面。腦海里剛冒出這個念頭,便感到雙腳懸空。別說反擊了,他竟一下子被這巨大無比的勁道給擊飛了出去。“嘭!”身子重重摔躺在了地面。全部列兵瞠目結舌。他們壓根沒看清那名實習生的動作,對方便瞬間移到了吳上士身后。現在一擊既中,也沒有就此收手。反而加快速度襲了過去,抬腳要往腹部踩下——!“等等!”士官忙捂住肚子,“投降!投降!”攻擊還是落了下來,灰塵揚起。士官后怕地蜷縮身子,但半晌也沒感到疼痛傳來。鼓起勇氣抬眼,發(fā)現身側憑空出現一道深坑。而那名實習生立在一旁,陰影垂落在了他身上,俯眼看著他。嘴角扯起:“說好的,點到為止?!?/br>士官臉上發(fā)燒。莫大的屈辱與后悔一齊涌上了心頭。他被如此輕易地解決掉就算了,最后還那么大聲的說出“投降”。這之后還要帶兵,他的臉該往哪擱???腹部傳來辣辣的刺痛,士官感到有些反胃。他不覺看向自己帶的新兵,那群人眼觀鼻鼻觀心,但就是不看他。多么溫柔的反應。士官頓時想哭。尚宇飛看向隊列。白越站在那里,面帶微笑望著他。他正有走過去,卻見一道人影直撲而來。他眉頭一皺,往后躲開了攻擊。“我好像沒什么認人的水平?!?/br>來人是司空邢,此時活動著肩膀、笑看尚宇飛,“既然如此,咱們也來一場吧?!?/br>既然如此?既然什么如此?眾人糊涂了。這兩人不是一伙的嗎,為什么突然也要干架。尚宇飛臉色不善地看著眼前人:“老子干嘛要跟你打?!?/br>“需要理由嗎?!?/br>對司空邢而言是不需要的。他只是單純想和厲害的人較量。“不過,我可以幫你找一個?!彼究招闲θ轄N爛,“你討厭我吧?”尚宇飛瞇了瞇眼。司空邢:“剛好趁這個機會好好教訓我一番,不好嗎。”眾人汗顏:這完全不該是笑著說的話吧!今年的實習生一個個怎么回事。尚宇飛瞇眼打量了一會兒司空邢。“啊。”他嘴角勾出略帶戾氣的笑,“說的沒錯?!?/br>穆思寒完全不懂司空邢的行事邏輯。見那兩人真要干起架來,不覺看向白越。“不用管嗎。”雖然和他完全無關。但他不想因為和這兩人是同期、就被牽扯進麻煩事。白越想了想。老實說不太妙。如果只是簡單的切磋就罷了,但司空邢這個人打起架來完全不顧周圍。一旦兩人動起真格,恐怕這周邊的人都會被波及。到時候不再是簡單一句切磋較量就可以蒙混過關了。他們還有任務在身,不能因為這種事前功盡棄。白越走出隊列:“上去拉架吧?!?/br>聞言,穆思寒什么也沒說,一同跟了上去。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隱忍著怒氣的威嚇。“你們在干什么?。俊?/br>眾人循聲望去,發(fā)現是一個上校職階的軍官?;蛟S是他們這里鬧的動靜太大,有人上去通報了。吳上士被列兵攙扶著站起,跌跌撞撞迎了過去:“長、長官?!?/br>薛上校身后還跟了數名士兵。他的視線從眾人身上一掃而過,最后停頓在了白越幾人身上。“又是你們?剛來就鬧事?”白越微笑:“經過長官允許,只是在切磋而已?!?/br>薛上校皺了下眉,轉頭問吳上士:“你被他們打了?”“這、這……”吳上士頓時不知該作何回答。畢竟切磋較量是他親口應下的。原本是為了教訓,誰能想到教訓不成自己反倒受了傷。這件事太丟臉,他說不出口。薛上校沉聲道:“看來第一天,就有人準備關禁閉了。”吳上士一個哆嗦。不知道這句話是在指誰。薛上校正要點出那幾人的名字,不遠處卻傳來輪胎擦過地面的聲響。眼前眾人一下子變了臉色,紛紛變得凝重起來。薛上校如有所覺,轉頭望去。一輛全封閉式軍用車正朝這邊緩緩駛來。而根據上面的標記,能乘坐這輛軍用車的、全軍區(qū)上下有且只有一位。士兵們踏步立正,雙手緊貼褲縫,神情肅穆地迎接軍用車。原本以為這輛車只是經過,沒想到車速越來越慢,最后竟然停了下來。吳上士心頭一跳,心中警鈴大作。不會吧。他就想要教訓一下實習生而已,怎么引來的上級一個比一個大?白越大概猜出了車上來人。少頃,車門倏地敞開。一人從上邊走了下來。那人看起來約莫四十來歲,剃了圓寸。沒穿軍服,身材魁梧,一雙琥珀色的瞳孔十分深邃。在他之后,又下來幾名跟隨的軍人,神情恭敬地候在一旁。而這些人之中,職階最低的也是少校。薛上校敬禮:“長官好?!?/br>在他的帶領下,其他士兵們也紛紛抬手,動作訓練有素、整齊劃一。除了新來的四名實習生外。白越是不太習慣沒反應過來,而另外三個則壓根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