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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好,應該需要點時間,他剛才快速看了一眼鍋里的東西,米湯還是清的,明顯是還沒把米煮開火就熄了。杜司洗完臉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吳萌的眼睛變得兔子那樣通紅,趕緊回去擰塊帕子出來,吳萌的眼睛本來就可能有點問題,這下子可別出其他事。“疼嗎?”吳萌正想著早飯該怎么辦的,杜司將帕子蓋到他眼睛上,冰涼的觸感讓他一激靈。“不疼,只是被熏著了?!眳敲认氚雅磷幽孟聛恚欢潘疽话寻醋×?,“再等會?!?/br>吳萌捂著帕子被拉到一張椅子上坐下,杜司則去提了點水把那些冒煙的柴給澆了。吳萌感覺差不多了就把帕子拿下,雖然已經(jīng)不難受,但眼眶還是紅彤彤的。杜司看過去的時候莫名覺得很好看,拍開心中突然出現(xiàn)的不良畫面,默念著還不到時候。吳萌將帕子掛到旁邊的晾衣繩上,“暫時在外面搭個小灶吧,我給你做個面怎么樣?”“好?!倍潘緩埩_著搭小灶,“待會我來揉面?!敝八矌瓦^吳萌揉面,這種體力活他還是能干的。“好?!眳敲热フ也牧?。…….解決完早餐,兩人到田里的時候,穆仟和杜涯媳婦已經(jīng)在地里拾掇了,都是常年干農(nóng)活的人,比杜司這種大手大腳的人來可利索多了。因為吳萌也在,杜司也不用避嫌不避嫌的,自己找了個離他們遠點的地方干自己的。吳萌被穆仟招呼走了,杜司單獨在一個比較遠的角落收拾那些草,才過了一個晚上,草已經(jīng)快要高過底下的菜苗了。由于之前直接撒的種子,菜苗長得很密,除草的時候杜司本來還想把一些小株的拔掉,但是一看,都長的差不多,拔了也可惜。再過個四五天可以把長勢相對較慢的收了送酒樓看看。過了不久,吳萌從對面跑過來了。“怎么了?”杜司將他臉上蹭到的一點土擦掉。“杜嫂子問她可不可以把收拾出來的嫩草帶走???她們家里的母豬懷崽了,吃得多?!?/br>杜司這種沒養(yǎng)過豬十分疑惑,“這些能用來喂豬?”這不都是雜草嗎?“有些能,有些不能?!眳敲忍袅藘煞N給他看,“這種就行,可惜我們家沒有豬仔養(yǎng)?!?/br>養(yǎng)豬這種事暫時還不在杜司的計劃中,至于豬吃什么草他也不是很關心,“她要的話得你們可以幫忙收拾一下,我認不出來的?!?/br>“好,我過去告訴她?!?/br>杜司看著吳萌小跑過去的背影,心里欣慰極了,小孩總算放開了,不像當初那樣不管做什么說什么都束手束腳的。吳萌跟杜嫂子說了什么之后杜司看到她往這邊望了一眼,杜司禮貌的點了下頭便繼續(xù)手中的工作。下午的時候杜司然他們繼續(xù),他自己去借了村里閑置的水牛,讓還在田里人家教了一下怎么用。菜要種,稻子也要種的。杜司在那只水牛身后拉著繩子,拖著鐵犁將已經(jīng)緊實的土給翻了起來,混著從溝里流進來的水,整塊地慢慢地變成了一整個泥塘,剛開始杜司覺得還挺好玩的,想他杜司開過飛船,駕駛過機甲,打過魔獸,今天居然在趕一頭牛,這是種十分新奇的體驗。只是等到那頭勤勤懇懇的老牛在前方啪嗒地掉下一坨黑乎乎的東西的時候,杜司滿心地新奇就被嫌棄替代了。因為渾濁的泥水,可能相似的觸感,杜司覺得自己可能已經(jīng)踩在那黑泥上了,莫名的有點反胃,他在心里催眠自己剛才什么都沒有看到。但是下一秒抬頭又看到一坨黑泥掉下來。絕望。晚上吳萌從地里回來的時候就遠遠看到杜司在河邊一直在涮自己的腳,旁邊的老牛還在慢悠悠地吃草。吳萌扛著鋤頭過來,看到杜司的雙腳都泛白了,擔心地將人拉上來,“杜哥你干嘛呢?”杜司十分委屈地看著吳萌沒說話,然后又幽怨地看了一眼今天的罪魁禍首。吳萌也跟著他看了一眼那頭牛,沒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啊,“到底怎么了?”吳萌將他放邊上的鞋子拎起來。這種十分毀形象的事情還是不要說了。“唉,先回去吧,沒什么事?!倍潘緦⑺┰谝贿叺睦K子解開拉著牛和吳萌一路往回走,這牛明天還要借一天,今晚就養(yǎng)在他們家。晚上吃飯的時候杜司總覺得自己能聞到一股怪味,他咽下一口飯,小心地問吳萌,“你有聞到什么奇怪的氣味嗎?”“沒有啊。”吳萌以為是今天他做的菜有問題,可是鼻尖上只有飯菜香,哪來的怪味,“杜哥你到底怎么了?從晚上回來就一直不對勁?!庇惺聸]事就看一眼自己的腳。杜司看看他認真的眼神,剛想說就想到兩人還在吃飯,那種有味道的話題不適合現(xiàn)在。“等會說,先吃飯?!倍潘就肜飱A了一筷子rou,rou食昨天剩下的,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能力天天吃rou,但是兩三天吃一次還是可以的,既然現(xiàn)在家里暫時沒有什么大地花銷,那就不能虧待自己嘛,錢總會再賺回來的。杜司是覺得這樣的日子十分清苦,但吳萌卻覺得這是自己過得最好的日子,比他曾經(jīng)幻想過的還要好。飯后。天色還沒有完全暗下來,吳萌在小院里支了一張小桌子,放上兩杯涼茶,是用路邊的野辣子草煮的,味道雖然有點怪,但是清火效果十分不錯。小板凳是之前杜司修澡房后剩下的木板釘起來的,杜司正坐在上面思考人生。吳萌還在桌上放了一疊榛子,那是他前段時間和穆仟在山里撿的,穆仟從小就這邊長大山里,混得熟了,哪有什么野果他都清楚。榛子放了一點鹽炒過曬干的,雖然一顆只有指尖那樣大小,曬干之后的果仁還有點干,不過用來打發(fā)時間再好不過了。聽到旁邊傳來小聲的咔嚓聲,杜司回頭句看到吳萌像只小松鼠那樣嗑榛子,嗑出來之后再用力地咬,他都能想象到那種要崩到牙的感覺。家里確實缺了些零嘴,杜司這樣想便說,“糖還有嗎?”吳萌把太硬的那顆果仁轉(zhuǎn)到另一邊腮幫子,聽到他說糖以為是用來做東西的糖粉,“廚房還有的,用的地方不多?!?/br>“不是,我說的是之前給你買的糖豆?!?/br>“啊,那還有的?!眳敲让Φ?。有是有,就是不多了,剛開始他還經(jīng)常甜甜嘴,但后面看到糖豆rou眼可見的減少,實在饞得狠了他才會吃一點,特別珍惜,就像這輩子就一次那樣。杜司看到他亂飄的視線就知道沒說實話,要不就是吃完了要不就是差不多完了。不過可以停一段時間再買,免得一時控制不住蛀牙,那可就不好辦了,想到他堂弟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