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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非說要來他家,原來...“對...對不起誠誠...我...我忘記了...”紀澤手足無措的把小孩摟進懷里。紀睿誠掙扎著推開他,一言不發(fā)。“所以,你是為了回來給我過生日嗎?”紀澤心都要揪成一團,他這脾氣什么時候能改?“對不起,我誤會你了。謝謝寶貝。”他用力把小孩的又抱進懷里。紀睿誠嗅著紀澤身上的味道,稍微消了氣,悶悶道,“回答呢?”紀澤頓了頓,腦中閃過無數理由,可不知道怎么開口,半天才道,“我不記得什么時候喝醉了喊過他...因為以前,我只跟他...對不起,誠誠...以后不會了...”小孩依舊沒有說話。紀澤的保證是很奏效的,小孩知道。紀澤低沉的聲音帶動胸腔共鳴,“我錯了,叔叔錯了,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就兇你,我誤會你了...原諒我好不好?我的誠誠?”紀睿誠用力從紀澤懷里掙脫,不看他,“先吃飯吧?!?/br>紀澤心里懊惱,洗了手,等小孩拿餐具過來。沉默吃飯時,紀澤還是忍不住問,“為什么周末不回來?”“因為想先把作業(yè)完成,心無旁騖的陪你。”小孩低著頭道。紀澤愧疚更甚。他發(fā)現小孩的好是潤物無聲,總是平靜而包容,他倒像個孩子,亂發(fā)脾氣,總是辜負。當紀睿誠從冰箱里拿出蛋糕,上面手寫的“生日快樂,紀澤”,紀澤幾乎肯定,這就是小孩親手做的。他覺得鼻頭酸酸的,已經不知道該怎樣表達感動了,只盯著小孩看個沒完,眼角彎起來,笑的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滿足。紀睿誠插上蠟燭,給他唱生日歌。“紀澤,生日快樂!你要健健康康,開開心心的!心想事成,萬事順意!”紀澤眼前似結了一層水霧,透過蠟燭,小孩看起來朦朧而純凈,美好而溫柔,是所有他期待的樣子。他稀里糊涂的吹了蠟燭,許了愿。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每次愿望都和紀睿誠有關了。紀澤把小孩摟過來,按在自己腿上,急不可耐的親吻他的嘴唇,掠奪他口腔里的氧氣,品嘗他的舌頭。他用食指蘸了奶油抹在小孩白皙的臉頰上,再一點點細細舔去。“等等,叔叔,別鬧!我還有禮物要給你...”紀睿誠推了紀澤的肩膀,想揩掉臉上的奶油。紀澤抓住他的雙手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一顆一顆解開小孩的衣扣。“你就是最好的禮物。”他說。屬于我的,獨一無二的禮物。每次都好想打叔叔??!有這么欺負小孩的嗎??!ps:我醞釀醞釀,寫個大的py吧!等我?guī)滋?,可?..進入模式2489/548/32020-05-2221:09:11更,番外2-6奶油櫻桃餐桌py客廳里是昏暗。沒來得及開燈,只在玻璃窗上倒映出兩道癡纏相擁的剪影。夕陽的余暉也要從城市的遠方落山了,地平線上是燦爛溫熱的金橘色,用云朵暈染開粉紅的霞光,調色盤上逐漸濃墨重彩,調和成片片不均勻的深邃的藍,混雜著零碎的星光。城市里流淌過別樣的銀河,然后是高樓里一盞盞亮起的等待離人歸來的燈。這些填充著那兩道斑斕的身影,軀干、四肢、脖頸、全部。他們容納璀璨的星河,越過重重的山川,包含世間的萬物,然后呼吸和親吻。他們交換了所有,奉獻了所有,而甘之如飴。紀澤感受到紀睿誠撫在他臉上的氣息,有些發(fā)燙。他看不清小孩的臉,卻能在遠處燈火的一絲絲昏黃暖光中分辨他的輪廓。剝下小孩的校服,是白皙修長的身體。即便已經看過無數次,可還是不夠。大概是紀澤的目光帶著灼熱的溫度,紀睿誠有些害羞的抱住雙臂,臉頰發(fā)燙,想從叔叔的腿上下去。被紀澤一把托住屁股,放在了餐桌上。“叔叔...這里怎么可以...”這是每天一起吃飯的地方啊...紀睿誠不知該如何緩解越來越快的心跳,異樣的刺激感沖上腦門,欲蓋彌彰的搬出這種拙劣的借口。紀澤才不會管地點和場合,想要他已經想的瘋了,滿心都是紀睿誠。他努力克制自己,讓自己看起來不要像只餓了很久的野獸。擠在小孩腿間,按住小孩的肩膀,讓他躺下,而雙腿懸空。他俯身一邊吮吸小孩的鎖骨,在他身上留下鮮明的印記,一邊脫掉小孩身上其他所有的阻隔物。紀睿誠手指扣住桌沿,紀澤的呼吸讓他發(fā)癢,完全的赤裸讓他想蜷縮起雙腿,并攏膝蓋,卻被紀澤一把抓住腳腕,分開盤在自己腰側。微沉的夜色下,小孩的身體一覽無余,年輕光潔的肌膚,充滿彈性的觸感,有些緊張起伏的胸膛,收窄的腰肢,還有胯間粉嫩秀氣的性器,在紀澤的逼視下悄悄抬頭。紀澤靜靜欣賞。盡管光線很暗,可他感覺的到有力的心跳和流淌的血液。只要他手指一寸寸滑過的地方,他都知道在高潮的時候那里會怎樣顫抖,小孩又會露出怎樣一副惹人憐愛的表情。“叔叔...怎么了?”紀睿誠忍不住問他,心里悄悄的打鼓。叔叔衣衫完整,和自己形成鮮明的對比。而且已經打量他太久,他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宛如一場懸而未決的甜蜜的審判,期待結果,卻害怕發(fā)生。紀澤沒有回答,從旁邊的蛋糕上捻起一個去核的櫻桃。因為從冰箱取出,櫻桃下的裱花奶油凝固,隨櫻桃一起被帶出。正合紀澤意。他把奶油櫻桃輕輕放在小孩的乳首上。“嘶...”紀睿誠忍不住輕顫,敏感處又冰又癢,奶油因為體溫似乎在慢慢融化,變成液體然后流滿他的全身...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