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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他摟著我,一下一下吻我的眼皮,嘴唇,喉結,我好受了些,模模糊糊地,我看到他的手攀上了業(yè)皓文的后背。我感覺業(yè)皓文快射了,他的yinjing蠢蠢欲動,果不其然,沒多久,他就射出來了,射精后,他放過了我,他的雙手伸向孫毓,他抱住他,孫毓沒拒絕,親吻,手yin,愛撫,他照單全收。我從他們中間擠出來,爬起來,我想走,撐著床試著站起來,有人拉住了我,我一看,是孫毓,他把我拽了回去,他沒用多少力,我就又躺回了床上,我看著他,搖了搖頭。我還不算老,但也不年輕了,業(yè)皓文剛才那幾下夠我受得了,我吃不消了。孫毓在和業(yè)皓文熱吻的間隙指了指我的yinjing。我勃起了,這我控制不了,但是我不想做下去,我覺得我的任務完成了,我該走了。于是,我還是搖頭。這時,業(yè)皓文和孫毓換了個姿勢,他們面對面坐在床上了,我又試著起身,又有人拉住我。這次是業(yè)皓文。他的手伸向我腿間。他摸到我的時候我就射了。我看著業(yè)皓文沾滿了我的jingye的手,喘了幾口粗氣,孫毓拍了拍我,他俯身親我的陰毛,舔我的guitou,幫我清理。他的嘴巴太暖了,以至于我全身都涌上了股暖意,我不自覺地半閉上了眼睛,我感覺到、聞到,幾根沾染了jingye的咸腥的手指湊到了我的嘴邊,我張開嘴吮了吮,那幾根手指便趁機在我嘴里攻城略地,我的嘴巴被迫張得很開時,這幾根手指抽離了,我的頭皮一緊,忙睜開眼看了看,業(yè)皓文抓著我的頭發(fā)把我的臉湊到了他腿間。他勃起了,但顯然還想更硬一些,更濕潤一些。我又看了看,孫毓坐在了床頭點煙。我跪起來給業(yè)皓文koujiao,孫毓夾著香煙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掠過我的大腿。他們在撫摸對方嗎,應該吧,他們在接吻嗎,也許吧,他們尋尋覓覓,丟丟找找,會找到自己最愛的人嗎?誰知道呢。我有些累了,在孫毓騎到業(yè)皓文身上,摟住他的脖子,沒人再留我時就走了。我去洗了個澡,抽了兩支煙,從浴室出來時,孫毓已經睡下了。業(yè)皓文不在。我悄悄走出了房間,樓下有人在看電視,我瞄了眼,那正對著電視的沙發(fā)上有兩道人影,但又很像一個橫躺下來的人,電視里在播紀錄片,英文的,我聽得懂一些,講鯊魚滅絕的。講那些鯊魚被漁民從海里捕撈起來,割去魚鰭,再被扔回海里,自生自滅。我趴在樓梯扶手上研究了會兒,坐在電視機前的確實是兩個人,一個是秀秀,另一個是業(yè)皓文。業(yè)皓文靠在秀秀身上哭。第二天,我們去了音樂節(jié),四個人一塊兒去的,秀秀興致勃勃,帶了野餐盒,便攜式的小冰柜,汽水啊啤酒啊都拿了些。臨出門前,她往我手里塞了一盒安全套。我哭笑不得,秀秀說:“人生得意須盡歡?!?/br>我拆開盒子,還給她幾個,說:“你給業(yè)皓文和你表哥留幾個吧。”她一挑眉毛,全部退回給我,說:“你們一人一盒,我誰都不偏心。”我笑出來,她拉過我,拍拍我,攬攬我的肩,沒再說什么了。我們坐業(yè)皓文的車,還是我們三個坐后排,他開車,這次他一句話都沒有了,我想,經過昨晚的縱情滋潤,他應該春風滿面,滿面紅光才是,可他的情緒看上去頗低落,我搞不懂他。反正,他和孫毓,我一個都搞不懂。音樂節(jié)的舉辦地說近不近,徒步穿越森林的話半個小時就能到了,可我們開車,開了得有一個半小時,到的時候是正午,烈日當空,幾個主舞臺周圍早就人滿為患,我們對在臺上演出的那些樂隊沒抱什么太大的熱情,就在較冷清的電音舞臺前頭找了個位置,鋪開野餐布,開啤酒,點香煙,吃秀秀做的各色三明治。孫毓單喝蔬菜汁,吞維生素片,抽香煙。業(yè)皓文變戲法似的變出了瓶香檳,邊上有人聽到開香檳的聲音,朝我們看過來,秀秀熱情地發(fā)香檳給所有自帶杯子的人,轉眼我就連香檳泡都看不見了。我咽下一口三明治,用杯子里所剩無幾的香檳加啤酒加橙汁加蘇打水的混合飲料漱了漱口。附近的舞臺都很熱鬧,臺上燈光特效飛來舞去,偶爾還能看到噴干冰的,秀秀對什么都好奇,率先離開我們去探索。孫毓抽完手里的煙也走了,業(yè)皓文不像要離開,他不是在看手機,就是看舞臺,視線兩點一線。我喝完杯里的混合飲料,給自己充滿了尋歡作樂的動力,我也走了。我四處閑逛,音樂節(jié)也像森林,剛剛好介于鳥語花香的自然森林和好再來這樣的濕欲雨林之間,這里的每一道眼神,每一句問候所傳遞的信息也都是剛剛好的,既不太過直白露骨,顯得商業(yè)下流,又不太過隱晦委婉,有裝腔作勢之嫌。就算臨陣改變主意,對方也不會惡言相向,拳腳相加,他們還有音樂,他們聽著歌就去找別人了。愿世界和平。一整個下午,我都在不同的舞臺和不同的帳篷之間穿梭,我喝了好多種不同的啤酒,抽了很多不同的煙,有幾次,我想我愿意親一親給我點煙的人,親他的上面或者下面,但是我沒親下去,全賴那些帳篷的遮光效果太差,我在白天總是有些畏首畏尾。暮色西沉時,我的感覺來了,我和一群彈尤克里里的年輕人窩在一起,他們都很擅長即興彈唱,每個人編著歌詞,哼著小調,都很開心,我想親一親那個看上去最開心的人,可忽然有人開始抽大麻,我被熏出了帳篷。沒多久,天完全黑了,我一看時間,八點多了,音樂節(jié)會持續(xù)到午夜,人越來越多,最大牌的歌手還沒出場呢,主辦方拉來的酒類飲品贊助商才開始四處派發(fā)免費雞尾酒飲料。通常推廣人員只會倒一小杯遞給路人嘗鮮。我拿到了一整罐雞尾酒飲料,交到了一個新的微信好友bingyy95。bingyy95約我十點時在電音舞臺后面的移動廁所附近見面。他還問我想不想去后臺看大明星。我喝著雞尾酒飲料往電音舞臺的方向走回去,回道:大明星還是算了吧。我等他。等的時候打了幾把紙牌,回了幾條微信。盒盒問我怎么人間蒸發(fā),我感謝他這么關注我的動向,我才幾小時沒和他聯(lián)系就成了人間蒸發(fā)了。小寶說想找我吃飯,問我什么時候有空,我約他明天中午去天星。秀秀說,他們十點走,我要是想跟他們的車一起回去的話,可以十點回去找他們。她把業(yè)皓文別墅的確切地址給我了,她寫:你想回來的時候打我電話,或者打車,叫滴滴都可以。晚上十點,我和bingyy95在電音舞臺后面的第三間移動廁所里zuoai。他年輕,吻技生澀,肩膀寬闊,手臂有力,腰也很有力,身上有海風的味道,他說他在海事學校念書,我說,噓,別說話。我?guī)退蛄?,他也幫我舔了,他太有激情了,我恰好需要這些激情,我們做了很久,事后我點煙,抽煙,擦屁股,擦大腿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