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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打開,阿舒他到底——”房門豁然打開,濃郁得幾乎化不開的青梅香氣撲面而來。晉望呼吸猝然一滯。郁衍一把將人拉進來,重新合上門。屋內(nèi)已經(jīng)聞不到原先熏香的味道,濃郁的坤君信香彌漫了整間屋子。晉望呼吸瞬間沉重幾分,抬步朝氣味最濃烈之處走過去,繞過內(nèi)室的屏風,看清了屋內(nèi)的情形。葉舒躺在床榻上,四肢緊緊蜷起,渾身都在細密地發(fā)抖。他的鬢發(fā)早已經(jīng)全濕了,衣衫凌亂得不成樣子,脖頸間露出的肌理都被敷上一層曖昧的薄紅。晉望瞇起眼睛,扭頭看向郁衍。郁衍立刻道:“我沒碰過他!”“孤看得出?!睍x望面沉如水,大步走上前。似乎是察覺到熟悉的氣息,葉舒身體難耐地動了動,濡濕的睫羽微顫,艱難睜開眼。可他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模糊的視線中,隱約只見到一個熟悉的輪廓朝他走來。葉舒本能伸出手,下一秒,他被擁進一個熟悉的懷抱中。“唔——!”敏感的耳后忽然被人觸碰,難以忍耐的刺痛與酥癢混雜,令葉舒忍不住低吟出聲。漫長的一吻,乾君的信香徐徐注入,體內(nèi)如火焰炙烤般的灼熱感漸漸消退下去。晉望撥開他的鬢發(fā),安撫地在葉舒通紅的眼尾吻了一下:“感覺好些了?”“晉……晉望……”葉舒意識清醒了些,聲音低啞,開口就帶上了哭腔,委委屈屈問,“你怎么才來啊……”晉望冷道:“誰讓你到處亂跑?”晉望仍然驚魂未定。天知道他聽說葉舒暈倒后有多著急,腹中的胎兒事小,萬一這人出了什么事……晉望不敢再想下去。他抬眼看向站在屏風后的郁衍,冷冷問:“這是怎么回事,二皇子可以解釋解釋么?”身為乾君,晉望自然看得出眼前此人也是名坤君。否則,就憑屋內(nèi)如此濃郁的坤君信香,此人早該理智全無。郁衍看向內(nèi)室那兩人,遲疑片刻,還是如實說出了抑息香的事。“我真不知道葉舒懷有身孕,他也沒提前告訴我,否則我絕不會在屋中點香——”郁衍還在解釋,晉望一邊聽著,一邊脫下外袍將懷中人結(jié)結(jié)實實裹住,打橫抱起來。晉望也不再理會郁衍,抱著人大步出了房門。房門啪地在眼前合上,郁衍惱道:“你這人怎么——”他話音一頓,忽然皺了皺眉。他好像也……也有點熱?牧云歸的聲音自門外傳來:“主人,屬下看見陛下帶皇妃離開了,您沒事吧?!?/br>郁衍開口時氣息都有些不穩(wěn):“沒、沒事,你不許進來!”他快步走到桌邊,抬起茶盞猛地灌了一口早已涼透的茶水,手指略微發(fā)顫。……不會吧。.晉望把葉舒抱回寢宮。僅是這片刻間,葉舒的身體已經(jīng)重新變得guntang。晉望將人放在床榻上,正欲起身,后者立即手腳并用纏上來。葉舒緊緊抓著晉望的衣袖,聲音委屈得要命:“別走……”“孤不走,你別——”晉望呼吸一滯,厲聲道,“葉舒,你在碰哪里,把你的手松開!”“我難受……”葉舒早聽不清晉望在說什么,體內(nèi)的某種渴求逐漸占領(lǐng)上風,他遵循著本能朝身旁這人靠過去,恨不得再貼近一些,再近一些……晉望竭力將人按住,在不經(jīng)收斂坤君信香中,幾乎要失去理智。“阿舒,你別這樣……”他溫聲安撫,“你這樣不對勁,孤已經(jīng)傳喚了太醫(yī),等太醫(yī)來之后就……”“到底還要等什么?”葉舒得不到滿足,氣鼓鼓地吼他,“就是因為肚子里這個狗崽子對不對,你信不信我不要他了!”晉望怔住了。葉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淚直往下掉:“是你把我害成這樣,你還放著我不管……狗皇帝……”晉望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手忙腳亂把人摟進懷里:“你……你是何時知道……”葉舒只顧罵罵咧咧,并不回答。片刻后,太醫(yī)到了。晉望拉過被子,放下紗帳,將葉舒嚴嚴實實遮住,伸出一只手讓太醫(yī)把脈。葉舒躺不住,不安分地動來動去。馮太醫(yī)很快診完脈,晉望又將抑息香的事告知。“公子這情形,的確是抑息香所致?!瘪T太醫(yī)道,“坤君懷孕后渴求極大,需要乾君安撫中和。若以抑制信香的藥物壓抑本能,非但無法控制,反倒會因此導致變本加厲地反撲。”“……公子先前服用過抑息丹,已經(jīng)有損身體,使得信香失控。今日又意外接觸抑息香,恐怕……”馮太醫(yī)語調(diào)慢慢悠悠,晉望不耐煩地打斷他:“到底會怎么樣?”“坤君在孕期原本并無雨露,但如今信香反常激發(fā),無法壓制。這樣下去,可能會導致坤君……被迫進入雨露期?!?/br>晉望低下頭,懷中人眉宇緊蹙,甜膩的信香如有實質(zhì),在晉望身側(cè)叫囂著,期盼著乾君的安撫。的確與書中坤君的雨露期相似。葉舒不能服用抑制藥物,一旦進入雨露期,除了與乾君交合,并無任何解決途徑。晉望覺得自己的理智幾乎要被燃燒殆盡,他深吸一口氣,竭力平穩(wěn)語調(diào):“可他身孕還不足三月,孤現(xiàn)在能碰他嗎?”晉望這話問得直白,馮太醫(yī)輕咳一聲,解釋道:“臣方才診治過,公子腹中的胎兒基本已經(jīng)穩(wěn)定,可……可適當行房事?!?/br>晉望眸色微微一暗。不過他并未心急,而是細致詢問了太醫(yī)注意事項,從頭至尾,事無巨細。馮太醫(yī)一一答了,到最后都被他問得老臉通紅,才獲得肯允離開。內(nèi)侍早就退出寢殿,偌大的殿內(nèi)只剩下晉望與葉舒二人。晉望將被子掀開,俯身壓上去。“方才太醫(yī)說的,你可都記住了?”晉望注視著懷中的人,聲音啞得驚人。葉舒雙眼噙滿水霧,不知是緊張還是期待地渾身戰(zhàn)栗:“我……我不知道……”“傻子?!?/br>晉望嘆息一聲,溫柔地剝開葉舒凌亂的衣衫。“孤記住了?!睍x望道,“孤教你?!?/br>第38章晉望不緊不慢剝開葉舒身上的衣物。白瓷般的肌理上泛著薄紅,在冰冷的空氣中微微戰(zhàn)栗著,緊張地繃緊。“放松?!睍x望輕聲開口。太醫(yī)說,對待有孕的坤君,切不可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