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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開口,“阿舒,不管我們之間有什么誤會,唯有此事,我絕不騙你?!?/br>葉舒偏頭移開視線,小聲問:“那……那你有其他事在騙我嗎?”晉望定定看著他,難得沒有隱瞞:“有?!?/br>葉舒下意識抓緊了身上的被子,莫名有些緊張:“是什么?”晉望沉默下來。他這次思索的時間比先前更長,須臾,晉望道:“我現(xiàn)在不能說?!?/br>葉舒心頭頓時起了火氣:“那你要何時才愿意說?”難不成還要騙到他把孩子生下來嗎?“阿舒,我不想再繼續(xù)騙你,可現(xiàn)在的確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睍x望道,“明日大燕使臣就要進京,無論如何,我也希望你能再給我一些時間。”這幾日晉望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將事情告訴葉舒,可始終沒有下定決心,也找不到機會。偏偏又趕上使臣進京。外臣來朝,正是京都局勢最亂的時候,他現(xiàn)在經(jīng)不起這人出任何事。晉望閉了閉眼,低聲道:“再給我?guī)滋鞎r間,我一定會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你。到那時,我可任憑你處置,你無論作何決定,我都不會反對?!?/br>他定定地看著葉舒的眼睛,神色難得認真,五官輪廓被黑金朝服襯得更加俊美。葉舒忽然不想再逼迫他,嘆了口氣,妥協(xié)道:“好吧,那我再給你七天時間。”小崽子在肚子里揣這么久了,也不差這七天。七天之后再不說實話,就等著和你的狗崽兒說再見吧。晉望點頭:“好,就七天?!?/br>現(xiàn)下離午膳時辰還早,葉舒伸了個懶腰,正想再補個覺,卻見晉望依舊坐在床邊注視著他。葉舒問:“陛下今日不忙了?不去處理事務,在這兒看我做什么?”晉望莞爾一笑,在葉舒?zhèn)饶樐罅艘幌拢骸肮卢F(xiàn)在要是走了,你該怎么辦?”葉舒:“?”晉望掀開葉舒身上的被子,俯身將人擁入懷,在葉舒耳側(cè)落下一吻:“這幾日臥床修養(yǎng),孤都沒碰過你,是不是有些想了?”“……”葉舒渾身一僵,伸手去推他:“沒,沒有……”“在孤面前還害羞什么,若是不想,你為何要找太醫(yī)詢問那些?”晉望一邊說著,手指緩緩劃過葉舒?zhèn)妊?/br>葉舒渾身戰(zhàn)栗一下,腰身瞬間軟下來。他最近敏.感得過分,被這人一碰就受不了。葉舒卸去力道,很快半推半就被人壓進床榻里。晉望正要去解他的衣衫,卻不小心碰到一個硬物。他的手探入葉舒懷,取出一個玉瓶:“這是何物?”葉舒正被晉望弄得意亂情迷,聽言迷迷糊糊睜開眼,瞬間嚇清醒了:“?。?!”他下意識去搶那玉瓶,卻被晉望敏銳躲過,只得咬牙道:“是……是太醫(yī)給的。”“太醫(yī)給的?”晉望了然地點點頭,“這就是你想給孤下的藥?”葉舒:“……”晉望并不生氣,反倒覺得葉舒真是可愛。孤這才幾天沒碰他,就憋得忍不住要給孤下藥了。這小傻子。晉望倒出那枚褐色丹藥,放在指尖把玩,偏頭問他:“想讓孤吃么?”大有只要葉舒一點頭,他立刻吃下去的意思。葉舒:“……”有本事您就吃,不吃是阿旺。葉舒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可晉望只是隨手將丹藥放回去,把玉瓶丟下床。“小傻子,孤不需要這個?!?/br>晉望重新把他壓回榻上,伏在他耳邊輕聲細語:“孤到底行不行,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是么?”“要真吃了藥,受不住的是你?!?/br>……第33章小半時辰后,晉望抱著沐浴完畢的葉舒回到寢宮。葉舒整個人陷進柔軟的床榻里,倦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動。晉望低頭想親他,被葉舒皺著眉偏頭躲開。“走開……”葉舒聲音還有些啞,懶洋洋的,沒什么氣力。晉望順勢在他耳垂邊捏了下,輕聲哄道:“再忍忍,乖?!?/br>換來葉舒惡狠狠地一瞪。國君陛下在那檔子事上當然不是不行,相反,他是太行了。但再怎么行,現(xiàn)在也沒有用武之地。葉舒有孕未滿三月,太醫(yī)不點頭,他不敢輕易越線。無論是親吻擁抱,還是安撫紓解,對坤君都只是隔靴搔癢,短暫的紓解過后,反倒覺得更加難耐,得不到滿足。葉舒越想越氣,既生氣自己現(xiàn)在這么欲.求.不.滿,又生氣把自己變成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他翻身扯過被子蓋住,只留下個軟軟的后腦勺。晉望無奈:“孤先去處理政務,你再躺會兒,記得按時用午膳。”葉舒原本不想理人,卻感覺到對方一直站在床前注視著他,才悶悶地應了聲“知道了”。晉望含笑,低頭在葉舒發(fā)梢親吻一下,離開了寢宮。待寢殿門重新合上,葉舒才翻身下了床。他跪坐在床邊,俯身在床底摸索片刻,摸到了被晉望隨手丟下床的玉瓶。這玩意可不能弄丟了。葉舒在屋內(nèi)巡視了一圈,最終將藥放在書架后方,安安穩(wěn)穩(wěn)藏起來。做完這些,葉舒拍了拍手,低頭看向小腹。“都怨你?!比~舒小聲道,“這幾天你給我老實點,再折騰你爹,當心你小命不保?!?/br>隨時可能沒命的崽:“……”.翌日正午,大燕使臣遞達京都。國君陛下率眾臣去城門相迎,而后將人在宮中安頓下來,等待晚間國宴,為使臣接風洗塵。葉舒沒去城門。事實上,他一覺醒來時,使臣都已經(jīng)住進陛下賜給外賓的會同樓。……晉望壓根沒叫他。國君今日都要忙著招待使臣,沒時間回寢宮陪葉舒用膳。葉舒慢吞吞用完午膳,內(nèi)侍送來了晚宴要穿的衣物。是一件黑紅朝服。朝服用料上乘,其上繪制鳳紋,制式考究卻不張揚,與晉望慣穿的那件制式極像。長麓國君以黑金為尊,而唯有帝后能著黑紅。晉望說過要讓他以帝后身份出席國宴,此言不假。雖然尚無名分,但禮制已與皇后無異。來送衣的內(nèi)侍還在轉(zhuǎn)述晉望的交代:“陛下吩咐,公子可以多睡會兒,在開席前到達太極殿便可。另外,大燕來使乃燕國二皇子殿下……”“等等。”葉舒皺眉問,“燕國二皇子郁衍?”內(nèi)侍:“是。”不對。在書里,來長麓的是一名大燕皇族外戚與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