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樁樁罪責,每一樁都是死罪。”“葉舒,你說孤該怎么罰你?”葉舒頭偏向一邊,睫羽微顫,沒有回答。“你要是不說話,孤就自己決定了。”晉望眼底泛起揶揄笑意,手往下探去,隔著衣物觸到葉舒。葉舒渾身猛地一顫。“晉、晉望!”葉舒尾音顫抖著,卻并不是不適,反倒……十分舒服。他的身體對晉望有種沒來由的依賴,只是輕輕握住,他就舒服得有些按捺不住。可晉望只是維持著原本的姿勢,沒有其他動作。葉舒被他逼得眼眶都紅了。“這樣看孤做什么?”晉望冷漠無情,淡淡道,“不是給你舒服的,別忘了,這是懲處?!?/br>……葉舒一開始還不明白,晉望為什么說這是懲處,直到他開始行刑。皇家向來有派遣宮女教導皇子房事的規(guī)矩,但書里說過,晉望從不在意那些,甚至將派來的宮女全部趕走。分明在書中是個清心寡欲的人設(shè),鬼知道為什么到了這里,卻自學成才,懂得這么多折磨人的手段。葉舒很快被他折磨得神志不清,到最后,他被晉望把控著不得解脫,不得不以哭腔百般哀求,說盡了軟話。——這真是世上最可怕的懲罰。……葉舒精疲力盡地陷在龍榻里,晉望將擦拭濁物的絲帕丟下床,同樣躺了下來。葉舒本能地往后縮。晉望失笑:“這么害怕?”葉舒半張臉埋在被子里,雙眼還微微發(fā)著紅,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好了……”他這種眼神總能將人看得愧疚,晉望將人擁入懷中,低聲道,“今天不罰了,先放過你?!?/br>三月前不可行房事,可坤君的身體又極度需要撫慰,晉望只能用這種方式。既幫他紓解,又起到了懲罰的作用,一舉兩得。葉舒呼吸不穩(wěn),靠在他懷里輕輕喘.息。晉望忍不住逗他:“這才一次就受不了,日后怎么辦,孤還沒罰完呢。”葉舒難以置信:“還要罰?。俊?/br>晉望挑眉:“你覺得你私逃的罪責,這樣一次就能抵消?”“……”狗、皇、帝!葉舒氣惱的不再理他,晉望扯過被子,將人細細裹好。“時辰還早,再睡會兒起來用晚膳?!睍x望道。葉舒被他折騰一通早累了,很快耷拉下眼皮,含糊地應(yīng)了聲“好”。晉望摸著他的頭發(fā),低哼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以后還跑嗎?”葉舒睡意模糊,閉著眼睛含糊道:“……當然要跑,不跑等著被你欺負嗎?”晉望的眼神染上一絲陰霾。“可我又跑不掉……”葉舒聲音微弱下去,帶著nongnong地困倦,“還是先不跑了,好累的?!?/br>那陰沉的神色一閃即逝,晉望深深吸了口氣,雙臂更加收緊,側(cè)身將人禁錮在懷中。“說得對,你跑不掉?!睍x望垂眸注視著懷中的青年,指腹在他耳畔掃過,眼神中帶著某種憐惜,“傻子,你早就跑不掉了,孤也不會讓你跑掉?!?/br>祖廟那次是意外,而晉望從不在同一個地方犯錯兩次。他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低頭在葉舒額前吻了一下。.葉舒這一覺足足睡到了半夜,是被餓醒的。葉舒揉著肚子坐起身,不小心碰到了身旁溫熱的軀體。晉望還在睡。葉舒低頭看向他。養(yǎng)心殿中依舊沒有點燈,唯有如水的月色透過窗戶灑入殿內(nèi)。晉望側(cè)身睡著,那張俊美的臉一半隱于黑暗,一半被月色襯得蒼白清冷。那張臉看上去很疲憊。葉舒這么看著,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輕輕碰了碰晉望眼底的陰影。晉望其實鮮少有這樣的狀態(tài),就是當初經(jīng)歷原主背叛時,葉舒都沒有見過晉望這般疲憊脆弱的模樣。他身為帝王,原本就不該向外界展露脆弱的一面。無論何時,面對何人,都是如此。他這幾天……真的很擔心嗎?葉舒從小沒有父母,獨自長大。他學著待人友善,努力融入群體,但成長環(huán)境讓他對人天生有種不信任與疏離感。這些年他身邊也有幾個朋友,但始終無法全心托付。這還是第一次,他感受到這世上有人在乎自己。葉舒指尖滑下,在晉望側(cè)臉輕輕戳了一下。其實這種感覺……也不算太壞。腹中傳來咕嚕一聲,葉舒揉了揉肚子,正欲起身去讓人弄點吃的來。他剛半跪起來,忽然聽得一聲鐵鏈碰撞的清脆響聲。葉舒動作一頓,視線順著那響聲傳來的方向看去。他素白纖細的腳踝上,正扣著一枚鐐銬,鐐銬上系著一根纖細的金鏈。那鐐銬質(zhì)地考究,纖細輕便,內(nèi)側(cè)還覆著一層松軟的細絨,因此戴上并無感覺。金鏈長且牢固,另一端沒入床榻內(nèi)側(cè),牢牢固定在葉舒看不見的地方。……別吧。玩這么大???第22章葉舒伸手拽了拽腳踝上的金鏈,確定金鏈另一端已經(jīng)徹底鎖死。“……”晉望不讓自己逃跑的方法……還真是簡單粗暴。狗還是你晉望狗。葉舒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陣仗,一時哭笑不得,呆坐在床上。那金鏈散落在素白的絲被間,末端扣著葉舒的腳踝,襯得腳踝越發(fā)白皙纖細,平白多了些……難以言喻的曖昧感。……這樣一來,好像特別容易發(fā)生些不好的事。想到之前的事,葉舒結(jié)結(jié)實實打了個寒顫。忽然,一具溫熱的軀體從身后覆上來:“醒了?”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低啞,震得人耳根發(fā)麻。“喜歡孤送你的禮物么?”晉望將腦袋枕在葉舒肩頭,偏頭看他,眼底含笑,“特意為你定制的?!?/br>自葉舒逃跑后,他就開始定制此物,七天不長不短,恰好足夠這條金鏈打好。“……”葉舒干笑,“陛下,我不會再跑了?!?/br>晉望微笑:“孤不信?!?/br>葉舒可憐巴巴:“陛下……”晉望關(guān)切:“是不是餓了,孤讓高進傳膳?!?/br>“晉凌遠!”“孤在。”葉舒嘆了口氣,無可奈何:“你要鎖我多久?”“鎖到你不再總想著離開為止。”晉望牽著葉舒站起來,聲音極致溫柔,“這條金鏈的長度足夠你在寢殿內(nèi)活動,行走時小心絆倒。”晉望幫葉舒穿好鞋,又披了件衣服:“先用膳吧?!?/br>晉望出去吩咐內(nèi)侍傳膳。葉舒早已餓得前胸貼后背,顧不得與晉望鬧別扭,坐下專心填飽肚子。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