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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書后被暴君標(biāo)記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哪有在祭祖儀式進(jìn)行一半時就先行離開的,就是先皇最寵愛的妃子也沒有這般待遇。

這根本不合規(guī)矩??!

而眾人只敢在心中生疑,沒人敢提出異議。

唯有負(fù)責(zé)籌備此次祭祖大典的太常寺卿站得最近,看的也最清楚。

他注視著皇妃離去的背影,一時有些困惑。

方才那人的眉宇,怎么看著有點眼熟?

.

葉舒被送回祖廟偏殿休息,內(nèi)侍揭開屋內(nèi)香爐,置入一小塊熏香。

離開前殿后,葉舒情況好了許多,問:“這是什么?”

內(nèi)侍答:“是緩解公子嘔吐頭暈的熏香,陛下吩咐奴才投放?!?/br>
“治暈車的?”

內(nèi)侍的神情一時變得十分微妙。

這其實太醫(yī)調(diào)配出來,緩解孕吐的香料。

有陛下吩咐,內(nèi)侍不敢多言,只能低聲應(yīng)道:“……是?!?/br>
葉舒不疑有他:“有心了,下去吧。”

內(nèi)侍行禮離開,葉舒在房中歇息片刻,在熏香作用下,那陣縈繞不去的嘔吐感終于消散下去。

他在榻上懶散地躺了會兒,房門被人輕輕敲響。

葉舒連忙坐起身,道了聲:“進(jìn)來?!?/br>
長垣推門而入。

“如何?”

長垣取出一張卷好的牛皮紙,呈給葉舒:“屬下已將離開祖廟路線、以及防守薄弱之處繪于紙上,請公子過目。”

葉舒接過那副地圖,快速掃了一眼:“好,我們今夜就行動?!?/br>
長垣似乎有片刻遲疑,葉舒看出來,問:“你想說什么?”

“屬下是想說……”長垣斂下眼,低聲道,“陛下待公子情真意切,公子當(dāng)真還要離開?”

“他那不叫情真意切?!比~舒將地圖揣進(jìn)懷里,隨口解釋道,“晉望是一國之君,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他待人再好,于旁人不過是份恩典。既然是恩典,便隨時會因那人的性子被收回去?!?/br>
……何況他還占著原主的情分。

說白了,就連這份君恩,也不是給他的。

長垣:“屬下不明白……”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長垣的觀念與葉舒不同,他沒指望這人能明白。葉舒問,“今晚的計劃你可準(zhǔn)備好了?”

長垣應(yīng)道:“屬下今晚會將附近暗衛(wèi)引開,并以竹哨聲放出訊號。公子請務(wù)必在那之前穩(wěn)住陛下,趁機(jī)離開,前往山下與屬下匯合……”

二人將夜里行動再三敲定,長垣離開。

直到夜色將至,晉望才回到偏殿。

回來時,葉舒正倚在榻上看書。

屋內(nèi)燒著地龍,比外面暖和許多。雪白狐裘被葉舒搭在榻邊的小案上,身上只著一件單薄的素衣,顯得身形越發(fā)清瘦。

他一條腿搭在床沿邊,無意識晃動著,露出一截光.裸白皙的腳踝。

晉望走上前,捧起他的腿,果不其然摸到一片冰涼:“說過多少遍,不許光著腳在屋里亂跑?!?/br>
葉舒忙將腳縮回毯子里:“知道啦?!?/br>
晉望一笑,正想靠過去,葉舒捂著鼻子躲遠(yuǎn):“你身上好重的香燭味,先去沐浴?!?/br>
“……”

國君陛下頭一次被人嫌棄,無可奈何,只得先去沐浴更衣。

用過晚膳,晉望繼續(xù)處理政務(wù),葉舒為他端來茶水。

“陛下請用茶?!比~舒低聲道。

晉望眉梢微挑,偏頭看他:“今日怎么這么乖?”

葉舒問:“您這話說的,我以前不乖么?”

晉望瞥他一眼,眼神里赤.裸裸地表示出反問:你覺得呢?

晉望接過茶盞欲飲,忽然動作一頓,低頭聞了聞:“自己泡的?”

葉舒指尖蜷緊,莫名有些緊張:“你……你怎么知道?!?/br>
“煮過頭了?!睍x望抿了口茶水,含笑,“以后這種事交給宮女去做就好,不必事事親為?!?/br>
葉舒斂眸:“知道了。”

他乖順的模樣極大取悅了晉望,晉望拍了拍身側(cè)的坐榻,葉舒乖乖坐上去。

晉望摟著葉舒繼續(xù)處理政務(wù)。

二人挨得極近,對方的手徐搭在葉舒腰間,很快引得葉舒不自在起來。

或許是那日吵過一架之后,晉望生出點良心。連著許多日,晉望都沒再像過去那樣碰他,二人之間的接觸僅限于尋常擁抱。

……不夠。

葉舒不動聲色地動了動,將頭靠在晉望肩頭,仰頭恰好能看見晉望的側(cè)臉。

就那樣看著,葉舒感覺自己身體漸漸熱了起來。

“啪——”晉望猛地合上奏折,按了按眉心。

葉舒恍然回神,低聲問:“你不看了么?”

“這讓我該怎么看?!比~舒一時沒聽懂,晉望失笑,“阿舒,你別再用那種眼神看我了?!?/br>
“……”葉舒收回目光,“對不起?!?/br>
晉望嘆息一聲,低頭枕在他肩頭,將人摟得更緊:“你是不是……有點想了。”

他聲音放得極輕,吐息噴灑在葉舒耳畔,引得葉舒半邊身子都酥麻了。

晉望知道葉舒這樣是為什么。

太醫(yī)說過,坤君有孕時會對乾君極度依賴,并且極易動情。

但月份不足三月時,胎心不穩(wěn),不可輕易行房事,只能用信香安撫。

“唔——!”葉舒渾身一顫,晉望吻在他耳后。

這個吻輕柔而纏綿,葉舒卻渾身戰(zhàn)栗不止,眼中飛快泛起水汽:“不……”

晉望一只手橫在葉舒肩頭,將人緊緊扣在懷里,抬起他的脖頸,令他無法逃脫。

須臾,乾君信香注入,葉舒精疲力盡地倒在晉望懷里。

晉望將人抱起,放回床榻上,手掌眷戀地摩挲著他的鬢發(fā):“再忍忍,再忍兩個月就好?!?/br>
葉舒渙散的視線緩緩凝聚,低聲問:“為……為什么是兩個月?”

聲音聽著有些委屈。

坤君需要的是乾君的撫慰,信香安撫畢竟不比真正的交.合,沒法輕易滿足他。

晉望有些遲疑。

葉舒這幾天真的很乖。

好像自那日之后,他當(dāng)真已經(jīng)想通,要好好留在晉望身邊。

屋內(nèi)的氣氛曖昧而溫馨,仿佛一切都是訴說真相的最佳氛圍。晉望的手順著葉舒手臂滑下,落到他小腹上。

“孤有個秘密,一直沒告訴你。”晉望聲音溫和。

葉舒問:“什么?”

晉望偏頭笑笑,輕輕道:“你這里……”

他話音一頓,腦中的眩暈來得毫無征兆。

晉望飛快意識到什么,眉宇緊緊蹙起:“那杯茶……”

話還來不及說完,晉望跌入床邊,很快沒了意識。

葉舒:“……”

葉舒躺在床榻上平復(fù)片刻,翻身將晉望放平。

他伏在晉望身邊,注視著那張熟睡中依舊俊美的臉。

那杯茶里他下了藥。

是牧久卿留給他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