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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自己心愛的人,眼睜睜看他跟別人走的情況再也不會出現(xiàn)第二次。秦垣看他睡的沉穩(wěn),趁機拿下了遮光的墨鏡,安羽青纖細(xì)的的睫毛一下子露了出來,緩緩隨著呼吸輕微顫抖。秦垣在他臉上輕吻了一下,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小聲在他耳邊說道:“你是我的?!?/br>安羽青這一覺睡了許久,醒來的時候還是機場接二連三的落地提示把他吵醒的,他揉了揉眼睛扔帶著些許困倦問秦垣:“怎么不叫我...”秦垣從一旁拖出行李箱,另一只手拉住他:“看你困得厲害,想讓你多睡會?!?/br>安羽青跟著他離開機場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他猶豫的看了看秦垣:“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回家就行了?!?/br>秦垣沒說話,卻不置可否的捏了捏他的手,安羽青只得嘆氣:“算了,說也沒用。早晚都要回去...我爸脾氣不好,你記得別跟他頂著來?!?/br>秦垣笑了:“怎么會?只要為了你,我肯定打不還口罵不還手,把老丈人哄開心了為止。”安羽青臉色微紅:“誰是你老丈人!”兩人到了家門口的時候,秦垣還怕安家覺得他輕浮,很正經(jīng)的把自己頸間的扣子扣了起來,跟小學(xué)生系紅領(lǐng)巾一樣??吹陌灿鹎嘀毕胄?,緊張也消散了大半。開門的是安母,她看到兒子的一瞬間先是欣喜,看到后面還跟著秦垣的時候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用嘴型示意快走。可惜兩人并排站著還沒有進家門,就被安父看了個清楚。老頭一把年紀(jì)了,脾氣卻不小,看到這一幕直接一把抓起桌上的煙灰缸朝安羽青砸了過去。“你給我滾出去!我沒有你這個兒子!”安母剛要驚叫出聲,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兒子毫發(fā)無傷的被護在了懷里,一旁一席黑衫面目冷峻的男人在東西扔過來的一瞬間擋住了,那物體棱角正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秦垣額頭上,幾縷猩紅色的血液沿著臉龐滑落了下去。第175章安羽青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一把護在了懷里,他抬頭看時秦垣額頭上正在汨汨流血。兩個人連門都沒進呢安父的態(tài)度就如此激動,看來是真的生氣了??墒前灿鹎嘤肿钋宄值钠猓绻讌f(xié)認(rèn)錯,那永遠(yuǎn)還會有第二次。他難得的堅持,從秦垣的懷里站了出來:“爸,您能不能先聽我們說幾句再動手?”安父一開門就打了人家的孩子,老臉上也有點掛不住,可他怒氣還未消,兒子從小對他百依百順,這次居然干出逃婚這么大逆不道的事來,現(xiàn)在還敢?guī)嘶貋恚浚?/br>老頭越想越氣,把茶杯重重摔在桌上:“聽什么聽?!街坊四鄰都知道你鬧的大笑話了!跟個男的在一起像什么話,你可真給老安家長臉??!別叫我爸,就當(dāng)我沒有你這個兒子!”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安羽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抓著秦垣的手低頭道“我只是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算是給您丟臉了嗎?”聽到這句話,安父安母都有些愕然,秦垣眼中一亮,熱烈的直視著安羽青。幾個人在門口杵著,已經(jīng)引得不少居民側(cè)目了,到底是安母心疼兒子道:“不管怎么說,你先讓孩子進門啊,接不接受的,你聽聽他怎么說的。”安父雖是妥協(xié)了,卻仍然不肯接受安羽青的說辭,他根深蒂固的認(rèn)為只有娶妻生子才是正道。“不知悔改!你要是還覺得自己姓安,你就跪在這,跪到你知道錯了為止!”他以為憑兒子的溫吞性格,不過堅持幾個回合就該認(rèn)錯了,沒想到安羽青出乎意料的倔強。他居然真的在地板上跪了下去,一點猶豫都沒有。“只要爸你肯聽我們解釋,我愿意跪到你滿意為止?!?/br>一旁的秦垣見狀,居然也陪著他跪了下去,幾個人一時都不明所以。秦垣當(dāng)著安羽青父母的面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在一起道:“搶婚的事是我的主意,安羽青跪到什么時候,我就陪到什么時候。”安父臉上的表情越來越不好看,終于看不下去摔門離去了,倒是安母對秦垣有了些許改觀,她從前不接受是因為有個柳玚在先,她怕會再傷到兒子,可是如今看來,這個年輕人好像不太一樣。安父一走,安羽青才終于松了口氣,他握著秦垣的手有些顫抖:“別跪了,你膝蓋上有舊傷?!?/br>秦垣搖了搖頭,他今天上門來的值,能聽到安羽青那句“跟我喜歡的人在一起”,他就算跪上十幾個小時也算回本了。第176章晚上安父回來的時候看見兩人還跪在地上,縱然氣的老臉漲紅,也只能讓他們先起來。跪了大半天,安羽青膝蓋都軟了,還是扶著沙發(fā)站起來的。他一回頭看見秦垣,那人的膝蓋上全是血,中間的位置甚至有些干涸了,興許是一開始那一會就舊傷復(fù)發(fā)了,只是一直憋著沒說。秦垣擦了擦臉上的冷汗,望見安羽青的神情握了握他的手:“沒事,不疼的?!?/br>看見地上的痕跡,安母急切的翻箱倒柜找包扎的東西,一邊責(zé)怪道:“老安你真是的,人家孩子還有舊傷,你讓人整整跪了一天。這傳出去你就不怕成個笑柄?”安父心虛的看了看兩人:“我又不知道他有傷.....”秦垣制止住安羽青要給他找包扎醫(yī)用品的動作,像是自虐一樣強行站起來給安父鞠了一躬。“這個舊傷,是從前為了救羽青留下來的。是我去晚了,找錯了地方。這是留給我的懲罰,我應(yīng)該受著?!?/br>安羽青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秦垣,他好像攥著手有一絲緊張的樣子,接著道,“從今以后,我會照顧他保護他,絕對不會再有以前的事情發(fā)生。他跪著我就也跪著,他有什么事我都會一起扛?!?/br>“安伯父,能不能給我個機會?”安父囁嚅著嘴唇,一時不知怎么回答才合適,倒是安羽青的母親聽的眼圈都紅了。安羽青是她是一點一滴看著長大的,絕對不會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己兒子。他從小是乖孩子,但是正是因為太乖了,想要的也從來不會爭取,可這次不一樣。她從前總是擔(dān)心他的另一半會是什么人,看來,今天是真的放心了。那天晚上秦垣破天荒的留在安羽青家吃了晚飯,雖然安父始終板著張臉,但是丈母娘和安羽青一直在給秦垣夾菜,袒護之心赫然可見,氣的安父只吃著白米飯,菜也不夾了。晚飯后,安母帶著秦垣去安羽青房間里看看,他從牙牙學(xué)語就住在這里,雖然后來經(jīng)常好幾年的往外跑,但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