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書迷正在閱讀:逃婚、穿書后被暴君標(biāo)記了、港黑臥底綾小路的工具人手札、嬌花系統(tǒng)教我做O、冒牌貨、反派師尊他太難了、愛神眨眨眼、獵妖、司湯達(dá)綜合征、被Alpha承包化學(xué)題的那些年
在日出的金光中,何楚被攤開在床上,晃動的視線里,絢爛的日出添上了不真切的美感,輝煌的日光落在阮奕臉上,還有身上,在他身上勾勒出華美的光線,身/下的何楚純白孱弱,他們被日光包裹住的時候,宛如與世界隔離。何楚的發(fā)情期持續(xù)了五天,這五天里,阮奕抱著他在房間的每一處做/愛,甚至有一天里,阮奕抱著他去了外面的溫泉,露天的環(huán)境,純凈的雪山蒼穹下,他們像是在天地初生時就沉湎在彼此身上,沒有日月星辰,更沒有凡塵生靈,只有寄居這里的天神在圍觀。在最后一天的時候,何楚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力氣,高漲的情/欲和狂烈的性/愛占據(jù)了他的身體,他幾乎吃不下什么東西,抱著阮奕,手腳沒有力氣地往下滑,最后躺在床上,小腿搭在床沿晃動著,宛如白膩的波浪,踝鏈上水滴形的吊墜滑過瑩白透粉的皮膚。在阮奕腰腹發(fā)硬,抵著他射/精的時候,何楚失焦的眼瞳顫了顫,手摟著阮奕的脖子,把他帶下來,吻上了他眉心聚起的汗,和阮奕一起喘了一聲。何楚又在酒店休息了兩天,在出發(fā)去柏林的前一天,堅持和阮奕在這個沉靜優(yōu)雅的小鎮(zhèn)逛了一會兒,度過了何楚平靜又滿足的生日。最后回去躺在床上的時候,何楚靠在阮奕身上,確認(rèn)了一遍:“你真的不陪我去嗎?”被標(biāo)記后,Omega會有一段黏人的“蜜月期”,阮奕也比之前溫和了些,握著何楚的手,說:“那邊有人接你,不要怕。”何楚知道阮奕有自己的事要忙,遺憾地點頭:“你回去忙什么?”“公司里的事?!?/br>何楚又說:“那你別太累了?!?/br>阮奕看著貼在自己胸口的何楚,手指摸著他細(xì)軟的頭發(fā),說:“我有空就過去?!?/br>何楚知道他家里那種情況,能陪自己出來幾天,回去一定會很忙,摸著他的臉說:“我早點回去陪你?!?/br>“不用,等巡演結(jié)束再回去?!比钷让亩梗齑皆谒箢i流連,那里徹底沾滿了他的氣息,每每親吻著這里的時候,阮奕都感到心滿意足。何楚抱緊了他,心里又惆悵又不舍。第二天,他們在蘇黎世分離,何楚去往柏林,阮奕則直接回國。從白雪皚皚的地方回來,國內(nèi)也下了第一場雪,比那邊還要更冷些。阮奕沒有換衣服,就被司機(jī)接去了一家酒店。是之前拍到他和汪其悅第一次見面的酒店,兩家今天在那里一起舉辦了一場酒會,有婚前宴的感覺。酒店是阮氏旗下的,早在之前就清場完畢,聚集起來的媒體被隔離在酒店大門兩百米外,阮奕過去的時候,看著外面閃爍的燈帶,眉心皺起。酒店里面要安靜很多,兩邊的客人來得差不多,阮奕到的時候,阮時昌和汪家的人一起走過來。汪其悅站在精神矍鑠的爺爺身旁,她的父母和阮時昌交談甚歡,倒像是真的一家人一樣。阮奕對幾人淡淡頷首,阮時昌幫他解釋了他剛剛從國外回來。阮奕腿長個高,氣場又冷,穿什么都很端正貴氣,但是今天他是主角,穿著毛呢大衣有失莊重。在阮奕去換衣服的時候,阮時昌跟著低喝了一句他不懂分寸。阮奕站?。骸拔艺f過不要通知媒體?!?/br>“你不看看你要娶誰。”看阮奕面色不善,阮時昌也沉著臉,不過上次在顧星眠住院后,他就和阮奕達(dá)成了短暫的和解。他本來就不太同意這件婚事,不過現(xiàn)在許宜彤并不能發(fā)表什么意見,可能和他站在對立面的汪家又成了他可以拉攏的對象。至于阮奕這個不確定因素,起碼現(xiàn)在,阮時昌是覺得阮奕還是一個慪氣的小孩,并不難猜。阮奕離開前,眸色陰郁地看了一眼阮時昌,他知道阮時昌在想什么。他身上有著他爺爺、外公,甚至是許宜彤的股份,既是阮時昌的競爭對手,又是合作伙伴,因為阮奕前幾年志不在此,對家產(chǎn)沒有興趣,要不是因為許宜彤都不會回來,在阮時昌眼中,這個陰晴不定的兒子,比身邊其他人更容易信任。別人都以為阮時昌很愛顧星眠,卻不知道阮時昌是利用顧星眠,還有他的兒子制衡許家,現(xiàn)在是阮奕。讓自己處在旋渦中心那點平衡上。阮時昌現(xiàn)在肯定是看中了汪家,沒有許宜彤在中間,阮時昌的角色轉(zhuǎn)換得很快,他迅速接受了自己的親家,甚至要彌補(bǔ)好之前的關(guān)系。一個圖錢,一個圖勢,單純的利益關(guān)系,很容易劃分好陣營。不過,阮時昌大概沒有想到,阮奕并沒有他想的那么清心寡欲,更沒有想過會放棄任何一個對自己有利的機(jī)會,然后他會毀了阮時昌在意的一切。想到阮時昌之前在外面的樣子,阮奕眼底浮起薄薄的嘲諷。有人在外面敲了一下門,然后就旋開門鎖進(jìn)來。展欽手里拿著一杯酒側(cè)身進(jìn)來,扯開領(lǐng)帶喘氣:“累死我了?!?/br>今天來了不少名流,酒會內(nèi)容又很特殊,他爸媽對想要攀談的Omega來者不拒,都讓展欽認(rèn)識認(rèn)識。他看到阮奕來了,就從Omega堆里逃了過來。他在阮奕身上狗似的聞,最后瞇著眼睛說:“你這幾天去了哪里?我之前一直以為你和這大明星的婚事吹了呢,何楚呢,他知道這事么?”阮奕心口一緊,又漫不經(jīng)心地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衣襟,說:“他知道了又怎么樣?”展欽說:“二少,我們能不說違心的話嗎?你要是真的不怕他知道,用得著把人送走嗎?”阮奕打好領(lǐng)帶,并不贊同地看著他,說:“你想多了。”“行,別說我沒勸過你,你看誰受得了你這么折騰,他要是在國外看到了,說不定人都不會回來了。”阮奕冷嗤,他不可能讓何楚離開他,他標(biāo)記了何楚,何楚只能是他的。毫無疑問現(xiàn)在阮奕是喜歡何楚的,所以他能忍下何楚之前做過的事,他同樣也覺得,何楚會接受自己對他的安排。展欽心驚rou跳地看著阮奕。展欽一直以為照阮奕之前那個趨勢下去,他和那個大明星的婚約會不了了之,這種豪門訂婚有頭沒尾的很多。直到他家收到了阮家的請?zhí)莻€時候阮奕還在國外。展欽不太懂阮奕的行為,想要試探著問一句那個多出來的何楚,又覺得沒有必要:“阮奕,你之前是沒有看到阮時昌和大明星她家合家歡的樣子,你有把握嗎?”阮奕低頭扣著袖扣,“嗯”了一聲。兩人一起走出去,換了一身衣服的阮奕站在酒店金黃色的大燈下,帶著不近人情的尊貴冷傲。然后和美艷動人的汪其悅站在一起,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