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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響做了一個哀傷的夢:夢里他坐在校車上,透過車窗看到展炘辰從陵園走了出來。展炘辰轉(zhuǎn)過頭和自己遙遙相望,他突然走了過來,隔著車窗對自己伸出了手,張嘴無聲地叫著自己的名字。秦響忍著狂喜的眼淚將手貼在了玻璃上和他手掌相纏,突然他轉(zhuǎn)身走了,他的背影那么決然,看得自己忍不住絕望大哭,他瘋了一樣地跳下車去追展炘辰,可怎么也追不上……展炘辰上車走了!那輛車開的太快了,他摔倒了無數(shù)次想要追上都沒成功。最后那車不見了,展炘辰也不見了,他跌坐在地上放聲大喊他的名字,哭得喘不上氣,可除了從天而降的大雨沒有任何人回應(yīng)他,雨水越來越大,漸漸將他湮沒,窒息的恐懼感緊緊纏住了他,他無法呼吸,他心疼的快要死掉了,最終連最后一絲氧氣都徹底消失!秦響猛地睜開眼坐起來,鼻子上的那只手終于松開撤了回去,秦響大口大口地呼吸,精神恍惚地呆看著身旁坐的霍昊澤。霍昊澤笑彎了腰:“小懶豬,我叫你半天都叫不醒你,看來非得來這個大絕招才能逼你醒來!”秦響這才發(fā)現(xiàn)剛剛的窒息感居然是因為這廝捏自己的鼻子!秦響抬腳就踹他肚子:“你神經(jīng)病啊,又跑到我寢室干什么!”“想和你一起吃午飯嘛!誰知道你這么懶,睡到中午還不起!”秦響頭疼地揉了揉頭發(fā),煩躁地抓了抓被蚊子叮出的大包包:“誰要陪你一起吃飯!以后別不打招呼就往我宿舍跑,煩!”“哎呦呦,這哪只蚊子這么狠心,這么漂亮的鎖骨也咬,你怎么不撐個蚊帳啊,你看你們宿舍人都有?!?/br>“我嫌那個麻煩!你先起開,讓我穿衣服先?!?/br>“行,你趕緊的,我都餓死了快!”秦響搓搓臉又坐了會兒,緩了緩剛剛夢境帶來的震痛,爬起來隨手抓起一件T恤,剛準(zhǔn)備套頭上便停住動作扭頭瞪他:“你再用那種眼神看我信不信我宰了你!”霍昊澤無趣地摸摸鼻子轉(zhuǎn)過了身:“身材好還不讓人看,小氣!”“待會兒想吃什么?”秦響利索地跳下床:“隨便。”霍昊澤目送他進了洗手間,低頭看了眼發(fā)出去后卻久久無回音的信息,惡作劇得逞般揚起了嘴角……第41章41在最悶燥酷熱的夏天秦響莫名生了一場嚴(yán)重的感冒,在床上半死不活地躺了一個多月才好的差不多。在燒得迷迷糊糊間他拿出手機恍惚叫了聲展炘辰的名字,隨后便昏睡了過去。等第二天醒來才看到手機上展炘辰回復(fù)了好幾句怎么了?秦響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昨夜竟發(fā)了語音過去,點開一聽,是一聲鼻音nongnong委屈巴巴的展炘辰三個字。還好后面沒再說什么,秦響懊惱地拿著手機敲頭,怔坐了很久才發(fā)過去一句:不好意思,發(fā)錯了。唉,叫的都是他的名字,何來的發(fā)錯呢?沒想到展炘辰立刻回了過來:是不是有什么事?秦響:沒。秦響:你最近過得怎么樣?太久沒聯(lián)系了,打出去的每個字都透露著生澀。展炘辰:挺好的,你呢?秦響:我也很好。展炘辰:那就好。秦響一時不知該該怎么回,或者說他自己也沒想到會再和他聯(lián)系,現(xiàn)在更不由自主地想和他說話。到如今和他居然已經(jīng)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以前他不理自己自己都能自說自話老半天呢,現(xiàn)在手放在鍵盤上卻一個字也打不出來。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好像一直都是秦響一個人在努力維持著,他先動展炘辰才會給回應(yīng),他不動了,展炘辰便也沒了消息。這樣單方面的維持真的挺讓人絕望的,像在唱一出獨角戲,即使唱破了喉嚨臺下人也不一定在聽,但若不唱,臺下人便會立刻散場,可悲又可憐。如果不是昨晚那條意外的短信,恐怕他永遠(yuǎn)不會主動聯(lián)系自己吧。最后秦響只能淡淡客氣了句:有空約飯啊。展炘辰:好。可這頓飯到底誰也沒再提及,甚至連偶爾的聯(lián)系也漸漸消失了,秦響整個人越發(fā)地沉默,從烈日灼心的夏天頹廢到了秋風(fēng)漸涼的秋天,如同纏綿病榻的老人一樣,病情再也沒了期盼。周六那天夜色微涼,秦響裹了件外套靠在樹邊等人。兩分鐘后一輛高大的悍馬徐徐開過來在他身邊停下。車窗降下來霍昊澤沖他招手:“上車!”秦響懶洋洋地走過去開車門坐在了后面,霍昊澤不滿道:“怎么不坐前面,坐我身邊嘛?!?/br>秦響看著窗外:“后面空間大,舒坦?!备忻昂蟮穆曇暨€帶著些許鼻音,聽著悶悶的。“真沒良心!”“你上班不忙嗎?還有時間跑出來去蹭熱鬧?!?/br>沒錯,大秦響三歲的老男人已經(jīng)畢業(yè)了,正式成了一名社會畜,毫無懸念地子隨父業(yè)吃著公餉,一有時間就跑來sao擾秦響。今天霍昊澤說他小叔叔在本市新開了一家五星酒店,邀請了不少人去捧場,還請了明星樂隊在頂樓的演藝廳表演助興,午夜后音樂派對嗨到翻!霍昊澤看秦響天天悶在宿舍不出來,這次特意軟磨硬泡了好幾天才把人給約出來。秦響是真的對這些沒什么興趣,他寧愿在宿舍床上趴著聽歌,也不想出門見人。這樣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好幾個月了,每天過的昏昏沉沉,毫無斗志。霍昊澤的小叔實力不容小覷,漂亮奢華的酒店位置絕佳,功能也很完善,用霍昊澤的話說就是吃喝玩樂一條龍,不出酒店就能玩盡興。秦響感冒剛好晚餐沒什么胃口,簡單陪著他吃了一點便放下了筷子。霍昊澤看看表,發(fā)現(xiàn)時間還早,便商量著先去玩一會兒:“頂樓的派對表演還有兩個小時才開始,我先帶去你運動一下?”秦響咬咬唇:“打牌算嗎?”“……你可真夠懶的,走!帶你上樓參觀一下。”上去后發(fā)現(xiàn)整整三大層都是健身運動場所,各項運動館應(yīng)有盡有,秦響覺得只是走一走參觀一遍也差不多兩小時了。輕煙彌漫的舞臺上歌手在低語清唱,一束光投下來將抱著吉他沉浸在音樂中的憂郁歌手照得燦若星晨。孟婉穎拉著展炘辰的手?jǐn)D過人群來到了舞臺前面,這里有最好的vip座,可以近距離看樂隊表演。隔著幾個座位秦響正瞇著眼專注地聽著臺上歌手的煙酒嗓,傷感的歌聲絲絲縷縷纏進心里,勾動著最深處的隱痛。果然失戀的人不能聽太傷感的歌,指尖撥動的琴弦像是撓在他心上,那些詞就像尖銳的探頭,埋藏多深的痛都能給你挖出來重新鮮血淋漓地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