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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似有所感,強(qiáng)留他過夜,羞怯地脫下長衫,換旗袍給他看。最簡單的水青,一上身,阿文就扭出了瀲滟的水光。于是封頃竹文人的表皮分崩離析,露出了里面武人的狂野。那時他就像現(xiàn)在這樣吻著阿文。封頃竹吮著洛之聞的唇珠,品嘗著那條細(xì)軟的舌,大手覆上他臉頰上的傷疤,心底忽而涌起熟悉的悸動。“阿……文?!?/br>深夜里的一聲呼喚,也不知道在叫誰。終究是藥效戰(zhàn)勝了理智。封頃竹的吻只持續(xù)了短短幾分鐘,像是為了麻痹洛之聞的警惕心,下一秒,就掰開了他的腿。車廂里空間太小,他們靠得很近。酒味、沐浴露的味道混雜在一起,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最后都淹沒在洛之聞的慘叫聲里。他在暈厥前想,原來不愛,就一點(diǎn)也不會憐惜。車?yán)餂]有潤滑油,也沒有安全套,封頃竹就那么面無表情地拉下褲鏈,狠狠地插了進(jìn)去。仿佛在報復(fù)他自私地霸占了自己心上人的地位,冷漠地看他哭泣,攥著椅背上的布套,渾渾噩噩地?fù)u擺。車身搖擺,痛苦的抽噎和沉重的喘息在夜色里異常刺耳。韓謙山走出去老遠(yuǎn),捂著耳朵對電線桿面壁,最后還是因?yàn)榱夹牟话玻诡^喪氣地蹲下來。人有親疏遠(yuǎn)近,他自小和封頃竹熟識,遇事最先考慮的,自然是封頃竹。更何況家里安排的婚姻,身為封頃竹的兄弟,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滿。封家的地位暫且不提,就拿封頃竹本人來說,要相貌有相貌,要能力有能力,就算娶不到心愛的人,也不能娶個臉上有疤的男人啊。雖說洛之聞有疤也好看,可要和封頃竹站在一起的人,怎么也不能這樣拿不出手。所以封頃竹被下了藥,韓謙山理所當(dāng)然地想到了洛之聞。可洛之聞又有什么錯呢?都是聯(lián)姻的受害者,何其無辜。再者,被下了藥的男人能有多溫柔?韓謙山聽了個大概,就已經(jīng)慘白了臉,后悔莫及了。封頃竹一點(diǎn)也不溫柔。洛之聞在男人捅進(jìn)來的瞬間就后悔了。他是愛封頃竹,愛到不要自尊,心甘情愿地當(dāng)一味事后被厭棄的解藥,可他也怕疼啊。從小就怕,天生的。別的小孩子打針號兩嗓子,他是真哭,后來長大了,手指上生個倒刺都要吸鼻子緩好久。洛家雖然比不上封家有權(quán)有勢,錢還是有的。別看洛之聞臉上有疤,他爸媽可是從未嫌棄過他。如果說,封頃竹小時候是個少爺,洛之聞絕不會比他差。從小被寵到大,洛之聞還從未這么疼過呢。他先是暈了幾分鐘,然后硬生生疼醒,扣著封頃竹的肩膀悶哼:“封哥……封哥,輕些……”然而他的聲音勾起了封頃竹的回憶。他看見了搖晃的竹木床,吹著夏日的微風(fēng),一串木頭風(fēng)鈴掛在老虎窗頭叮叮當(dāng)當(dāng)。阿文還沒嫁人,不敢和封頃竹在床上溫存。他們躲在天熱才會支起來的竹板床上,一邊親吻,一邊撫摸。小小的床,在煩死人的蟬聲里吱嘎吱嘎響。他記得阿文含笑道:“委屈……副司令了。”堂堂副司令,躲在小床上溫存,說出去,別人準(zhǔn)笑話,如何不委屈?他卻道歉:“是我委屈你?!?/br>怎么不是他委屈阿文呢?沒有八抬大轎,也沒有十里紅妝,連洞房花燭都沒有,阿文就先在小小的竹木床上成了他的人。這不合禮數(shù)。也不符合封頃竹的為人處世。可這是阿文。他的阿文。在床上像靈活的魚,溫柔的水,圍繞著他,又緊緊地?fù)碇?/br>那張床太小了,換個姿勢他們就會掉下去,阿文怕極,死命地黏著他,然后輕聲喊疼。他總是喊疼,又舍不得他走。封頃竹把他的裙擺卷起,怕未來的丈母娘發(fā)現(xiàn)他們偷情,便溫溫和和地講道理,勸他不要叫:“阿文,你把腿抬一抬,這樣我就不會弄疼你了?!?/br>阿文不依,許是嫌累。“你要講道理?!狈忭曋窨兄?xì)細(xì)的脖頸,覺得窗外的麻雀都要被逗笑了,“古人云,吃一塹長一智,你怎么不記教訓(xùn)呢?”阿文用汗津津的胳膊遮著眼睛,氣得牙酸:“封哥,你……你作弄我!”說完,腰一挺,又不行了。封頃竹用帕子把他腿上的白濁擦了,細(xì)心地卷著裙擺,話里依舊含著笑,卻又是認(rèn)真的:“舍不得。”是啊,舍不得,到頭還是要了他三回。洛之聞狠狠一抖,卻不是爽的,而是封頃竹把他抱起,殘忍地按在腿上。就像是被烙鐵劈成兩半,他奄奄一息地上下起伏,眼淚一滴一滴往下砸。疼得渾身都散了架,疼得說不出話。封頃竹就是不放過他,抱著他捅了許久,又翻身,把他按在座椅背上,挺腰插了幾十下。他膚色白,一番折磨下來,到處青青紫紫,連唇都被咬出好幾道口子。封頃竹身上的藥效竟還是不退。洛之聞迷迷糊糊地睜著眼,覺得天方亮起了魚肚白,又覺得自己看見了星星。他想睡,可那處進(jìn)進(jìn)出出,總也不停歇,腰也酸,就算閉上眼睛,還是要被guntang的大手摸醒。只是洛之聞的心很涼,也很清醒。封頃竹不愛他。倒沒以前那么難過了。自打認(rèn)清這一點(diǎn),洛之聞就認(rèn)命了。感情的事,誰動心誰輸。再說,上輩子的事,這輩子再拿出來說,像什么樣子?說不準(zhǔn)人家上輩子就有老婆,甜甜蜜蜜,幸幸福福地生活,就他一個人,藏著齷齪的心思,蹚過忘川河,路過三生石,被孟婆罰了一碗劣質(zhì)的孟婆湯。她說你這個覬覦別人老公的小人,永生永世不得解脫。然后業(yè)火燒了起來,卷著他墜入了輪回。洛之聞被自己不著邊際的幻想逗笑,然后繼續(xù)哭。封頃竹掐著他的腰,姿態(tài)從陌生到嫻熟,仿佛演練了無數(shù)遍,連他身體哪里敏感都探索得一清二楚。洛之聞生理上忍不住射了一回,弄臟了封頃竹昂貴的西裝。換了平時,他早驚得不知所措了,可現(xiàn)在,他耷拉著腿,半張光潔如玉的臉上彌漫著病態(tài)的紅潮。他只想把封頃竹從身上踹下去。后來大概是老天爺覺得他可憐,總算賞了他點(diǎn)快感,可惜洛之聞已經(jīng)來不及高興了,他昏睡過去,許久無意識地抽搐,再次弄臟了封頃竹的西裝。封頃竹還是那副冷淡的樣子,只有眼里冒著火,看向洛之聞,又像是在看別人。他把洛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