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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才把全部鹽石提純。早已經(jīng)胳膊酸軟,渾身無力。沒心思再想野,在祭祀洞里吃過晚飯,就收拾回自己洞里睡覺。等到睡醒,先在床上打坐修煉,再起床去看洞口的小苗們,正好碰到野從外面回來。獸皮上沾著露水,腳上沾著泥土,還有些微微喘氣,景蕖眨眨眼,這該不會是整晚沒睡?!他略微想想,喊住野,“你去干嘛啦?”野抿著嘴角,輕輕的喘著氣,“我胸口悶,很難受,就出去活動?!?/br>景蕖表示理解,他壓力大、心里煩躁的時候,同樣喜歡做運動,流點汗,就渾身舒坦很多。失戀這種事,壓根不需要人安慰,自己就能走出來,“那你今天還去打獵嗎?”野點點頭,“去,族長說找黏土。”景蕖笑著,“好?!?/br>跟野說完話,景蕖就低頭,去看他那幾顆寶貝種子,神奇的種子長勢飛快。才一天,子葉就已經(jīng)脫落,都長出真葉來。真葉片有的尖、有的圓,五顆都長得不重樣,景蕖看著,才稍微放下心。不管怎樣,既然五顆種子都是不同物種,長出好東西的幾率,自然就更大些。看完神奇種子,景蕖去廣場上,等著吃早飯。魚拎著洗干凈的野菜,邊往石鍋里扔菜,邊跟他說話,“景,昨天挖的野菜,有些多,吃不完。咱們今天不挖野菜,去摸嘎嘎獸的蛋?!?/br>景蕖,“嘎嘎獸?是鴨子么,還是鵝?叫聲怎么樣的?!?/br>魚不知道鴨子和鵝,都沒聽說過,完全沒有概念,自然分不清楚。就跟景蕖解釋道,“嘎嘎獸,就是嘎嘎嘎……叫喚的那種?!?/br>她現(xiàn)場給景蕖模仿幾聲,可景蕖聽她叫的,那聲音既像是鵝,又像是鴨子。同樣分別不出來,到底是鴨子,還是鵝,或者都不是,只是某種嘎嘎叫喚,又產(chǎn)蛋的動物。景蕖放棄思索,問她,“去哪里摸,樹上么?!?/br>魚把野菜煮進鍋里,拿木勺攪拌,略想了想,搖搖頭,“不是樹上,去水里,在水邊上。有很多很多的嘎嘎獸,我們?nèi)グ阉鼈冓s跑,就能摸蛋。”景蕖點點頭,“好?!?/br>吃過早飯,景蕖跟著采集隊出發(fā),這次跟以前不同,不往山上走。魚領(lǐng)著他們往下面走,路過他們開荒那片地,景蕖就想去看看撒的蘿卜籽,有沒有出苗。等他走到開出來的地里,就被驚呆了,在他們先前開荒出來的那二十畝地旁邊。大約有十來畝的面積,藤蔓和雜草已經(jīng)全被砍掉,正散亂的堆在地面上。就那些藤蔓被砍的痕跡,怎么看怎么眼熟。景蕖原以為,野所謂的活動,應(yīng)該是圍著部落跑兩圈,或者去部落外森林里,溜達(dá)溜達(dá)。結(jié)果……原來野所謂的活動,就是跑來開荒。別的不說,就野這開荒的速度,要再多失戀、郁悶兩回,他們部落,怕是要發(fā)家致富。魚見他盯著堆雜草看,以為他不知道,就跟他說道,“那都是野砍的,我昨天出來挑水。就看到他在砍藤蔓,野可真厲害呀,對啦,景,你地里種的野菜,都還活著么。要是種不活,就趕緊吃掉,曬干就不好吃?!?/br>景蕖趕緊點頭,“都活著呢,而且這土里面,長出來很多好東西,等它們稍微長大些。我會移栽到另外的地方,等長出更多菜來,我們就不用出去挖野菜,都天天有菜吃。”魚聽得有些懵圈,迷迷糊糊的應(yīng)著,“奧,那你好厲害呀?!?/br>景蕖,“……”這夸獎,怎么聽著半點誠意都沒有。你都沒聽懂我說的是什么意思吧?。?/br>第29章湖泊大山部落里的人,習(xí)慣挖野菜吃,并不知道種植的好處,開荒在他們看來,意義不大。不過因為祭祀支持,又有景蕖帶頭,就都跟著做,景蕖搖搖頭,不再繼續(xù)解釋。等到地里作物開始收獲,總能讓他們吃驚的。地里移植的野蒜、蔥和車前草,還有其他的野菜,都已經(jīng)成活,綠油油的兩排。昨天剛剛下過雨,葉片上帶著水珠,看著水靈靈的,長勢甚是喜人。在蔥和野蒜旁邊,他排的蒜和姜,撒下去辣椒籽和蘿卜籽,都慢慢開始冒頭。還不到寸長,看著不甚起眼,不仔細(xì)看的話,會被認(rèn)作是野草芽。扁豆、赤小豆和花椒還沒反應(yīng),看樣子發(fā)芽需要的時間要長些。景蕖不太擔(dān)心,若是地里這些不發(fā)芽,他就再找機會補種,總能種出來。等看過自己種的地,心滿意足,跟著魚往山下走,準(zhǔn)備去摸嘎嘎獸的蛋。景蕖是個半游戲、半技術(shù)宅。他不太愛出門,同時他是個路癡,方向感略等于零的那種,走過的路半點映像都沒有。這種路癡是天生的,他小時候,只要離家超過三百米,就得找警察叔叔。長大后,各種電子地圖普及,才敢自己出門。穿越過來后,每次出門,都緊跟著魚的腳步,生怕走丟,自己找不到回部落的路。他跟魚,順著山坡,穿過傾斜的密林,往山腳下走,路上全是高大喬木、遮天蔽日的。邊走邊拿木棍往前探路,怕有蛇蟲突然出現(xiàn),咬他一口。走大約40分鐘,眼前豁然開朗。他們前面是個湖泊,十分巨大的湖泊,平靜的湖面上,倒映著藍(lán)天,一眼望不到邊際的那種。若不是他剛從山里出來,又沒看到沙灘,景蕖甚至?xí)詾槟鞘呛#?/br>流經(jīng)他們部落的小溪,正從他們右側(cè),慢慢吞吞的流淌著,匯聚到湖里來。新生的蘆葦和水草里,此起彼伏的,都是野鴨子“嘎嘎嘎”的叫聲。真的是鴨子,長得跟景蕖曾經(jīng)見過的鴨子差不多,體積要稍微大些,但又沒有鵝那么大。渾身羽毛基本都是黑白相間的,黑羽比較多,白羽較少,三五成群的擠在一堆,很是壯觀。看著鴨子占據(jù)的地方,倒比蘆葦占據(jù)的面積還大些!不僅鴨子多,鴨蛋更多,岸邊、蘆葦叢里,甚至靠近岸邊的淺水里,遍地都是。白花花的、或者略帶青色的鴨蛋,擠擠挨挨、密密麻麻的隨意堆在那里。就他站在原地的功夫,有只肥碩的黑鴨,大搖大擺的爬上岸,圓滾滾的鴨蛋從它屁股后滾出來。景蕖,“……”這種超大型的野鴨、和鴨蛋聚集地,可比在養(yǎng)鴨場看到,內(nèi)心要震撼得多。就那么大略的望過去,滿地都是鴨蛋,數(shù)都數(shù)不清、景蕖估計得數(shù)量得有幾萬。這要是全撿回去,夠部落里的人2.3個月的!這個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