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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一個人太悶了太安靜了時候,腦袋一放空就會胡思亂想,有可能會刺激到他腦海里脆弱又敏感的精神,非常危險,需要細心地照料。等到鳳川河在外邊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再次推開病房的門時,就看到了如同下屬所說的那樣,余淼安靜地躺在床上,然后看著窗外,誰也不理。鳳川河輕輕地走了過去,有些難受又心疼,放低叫了一聲:余淼躺在床上的人聽到他的聲音幾天回過頭,睜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安靜地看著他,聲音很輕,顯得有些茫然還有點軟:"我叫余淼嗎?他們都不這么叫我誰?鳳川河一愣,沒反應(yīng)過來他口中的他們指哪些,那他們怎么叫你的?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余淼安靜地看了他幾秒后,搖了搖頭,眼睛輕輕地掃了一眼門外,有點像個孩子似的小聲說:他們過來給我送東西時,就叫一聲然后,我沒有理他們,他們說完就走了鳳川河這才知道他說的是那些下屬,心情更加復雜了,拉過凳子坐在余淼的床邊,盯著躺在床上這漂亮又安靜的人,心里一片柔軟又心疼愧疚。余淼被他盯得不自在了,不過沒避開他的目光,只是有些茫然地問:為什么要這么看我?鳳川河脫口而出:你好看。哦。余淼眨了眨眼睛,沒什么表示。鳳川河一想到尤言渾身是血進入搶救室的那個畫面,心臟狠狠抽疼了起來,急忙抽了幾口氣,沒忍住握住了余淼那蒼白無力的手指,聲音有些沙?。荷眢w好點了沒有?有沒有哪里疼?疼了就告訴我,我給你去叫醫(yī)生,我他有些語無倫次,而余淼沒有等他嘀咕完時,就輕輕搖了搖頭:沒有,忘記了。也不是忘記了,只是躺在這床上幾天了,他都快習慣了,只是失憶以后,人有點嘴笨,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只能說自己說知道的用詞。鳳川河很努力地在控制自己的情緒,可看著床上漂亮的像個人偶的余淼,最后還是沒有忍住,低下頭將他緊緊地抱在了自己的懷里,用力一點怕弄疼了他,可是不用力又怕手一松他就跑了,各種復雜的情緒在不斷地折磨他。被他突然抱進懷里的余淼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只能干巴巴地眨了眨眼睛:怎怎么了?沒有,我就想抱抱你鳳川河聲音有些沙啞,可惜他還沒抱一會時,余淼的肚子就響了起來,令他一愣,伸手摸了摸余淼的肚子,空蕩蕩的,一瞬間更心疼了,肚子怎么這么癟?是都沒有好好吃飯么?本來就那么瘦了,怎么還算了,先不說那些了,你是不是餓了?唔,被他抱在懷里的余淼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再次聽到自己肚子咕咕咕地響后,點了點頭,餓在他醒過來之后,因為過于防備,所以他都是窩在床上,吃的東西也有限,比起吃飯,他喝水更多一點。鳳川河松開了他,想給他找吃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桌子上的食物已經(jīng)涼了,他不想讓余淼吃這些涼的東西,然后就打電話吩咐了下屬買其他的送來。桌子上的飯菜你都沒有吃過,鳳川河看了看桌子上沒有開過的飯菜,坐回床上,伸手摸了摸余淼那張蒼白的臉,是不是也一直躺著,沒有刷牙?唔,余淼點點頭,醫(yī)生說要多休息鳳川河無奈:所以你一直躺在床上?余淼搖了搖頭:不想動身體不舒服。這句話一下子就扎進了鳳川河的心里,又開始疼了起來,他只能抽了幾口氣后,掀開被子,彎下腰去把他抱起來,在余淼有點抗拒的眼神下,鳳川河趕緊哄著說:沒去哪里,就抱你刷牙,洗漱一下,等會兒吃的東西就送過來了。哦余淼應(yīng)了一聲,本來幾天很瘦,小小一團的,乖乖地任由鳳川河抱在自己的懷里。失憶后,他莫名就變得聽話了很多,只是個人情緒起伏都顯得很淡,他好像沒有什么開心事,也沒有什么難過的事,平平淡淡的卻讓鳳川河更加心疼了。畢竟在沒有受傷之前,這人還那么活蹦亂跳,還能張嘴罵他,還有各種各樣的情緒,會笑會鬧會哭可是現(xiàn)在,他卻變得很聽話,很安靜了起來。反倒讓鳳川河有些不習慣了,也有些心疼又難過。第八十二章一切都會重新好起來的,我會陪著你他好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把以前自己各種各樣的性格都收斂了起來,沒有外露出來了,也不知道純粹是因為失憶了的影響才會這樣,還是因為什么其他的原因,總而言之,鳳川河光是簡單地想一想就心疼得不行,可又無能為力。他看著懷里乖乖的一團,疼著心臟傳來的疼痛,很想哄他一句:你不用這么安靜,不用這么聽話,像以前一樣,不高興了想罵人就罵人,想打人就打人,有脾氣了就發(fā),不高興了就鬧,開心了就笑,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的就跟以前一樣,根據(jù)你所想的方式來就行了。可是這句話轉(zhuǎn)到嘴邊的時候就被鳳川河給咽了回去,瞬間就成為了苦笑,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就算跟余淼說這些也是沒有什么用的,畢竟他連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會知道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樣的呢,也太強人所難了一些。桌子上明明放有很多好吃的東西,你怎么任由著自己餓肚子也不吃?是因為不喜歡吃么?如果不喜歡吃的話,也可以跟其他人說,讓他們換就可以了。鳳川河抱著他到了洗手間,忍不住低聲說,你現(xiàn)在想吃什么,我給你買,好不好?余淼點了點頭,安靜了一會,又有點茫然地搖了搖頭,他好像有些不能明白鳳川河說的什么話,眉頭輕輕皺了皺,露出了一點茫然,像個小孩子一樣地說:"不知道。不知道?鳳川河一愣,不知道什么?余淼抿了抿嘴唇,長長的眼睫毛垂了下去,聲音很輕又很乖地說:不知道喜歡吃什么。鳳川河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回答這個問題,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雙手下意識地把懷里的人抱緊了一些,下我抵著他的柔軟的頭發(fā)蹭了蹭,聲音有些沙啞卻又溫柔地說:那你現(xiàn)在都知道一些什么?唔,余淼認真地想了想,然后伸出了白皙的手掌,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伸出來,掰著數(shù),知道這里是醫(yī)院我受傷了,然后住在醫(yī)院里,醒來以后都是陌生人,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又是誰,感覺很可怕,還有些難過他一字一頓地說完時,長長的眼睫毛輕輕顫了顫,然后微微垂了下來,遮住了他眼里的情緒,看上去卻顯得他更加難過,讓鳳川河心疼極了。鳳川河聲音沙啞道:你叫余淼醫(yī)院里的不只有陌生人,還有我,我不是陌生人,我是余淼沒有等到他往下說后,微微抬起頭,清澈漂亮的眼睛安靜地盯著他看,然后輕輕眨了眨,有點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