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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不舒服嗎?我看你昨天叫的挺歡的?!毕蛑策t疑了一下,搞不懂這是在撒嬌還是在抗議,“是我技術(shù)不到家?”舒淼翻了個白眼,覺得這人真的不知道「節(jié)制」兩個字怎么寫。他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玩手機,不想理這個害他腰酸背痛的人。“少跟舒緣講話。”向知也拍了拍舒淼的屁股,輕聲囑咐了他一句,臉上掛著少有的正色神情。舒緣在這個這個半開放式廚房的水槽邊,看著向知也坐在沙發(fā)上跟舒緣狀似親密地說著什么,舒淼拿著靠枕打他。他不由得輕笑了一聲,仿佛絲毫沒有在意向知也剛才對自己的警告。“小淼,你累了的話就休息吧,不用過來幫忙?!彼麤_著沙發(fā)道,“知也來幫我就行了?!?/br>舒淼從來沒經(jīng)歷過這種場面,心里覺得又好笑又新奇,輕輕踢了向知也一腳:“知也,快去幫忙喲!”“晚上收拾你?!?/br>向知也被他喲來喲去的氣笑了,扭頭走進了廚房。三個人就這樣在同一個屋檐下,各懷想法地和諧共存著,誰也沒有說什么,仿佛個個都是早就已經(jīng)熟稔的老朋友,又或者是狹路相逢的陌生人而已。舒淼雖然趴在沙發(fā)上打游戲,卻始終豎起一只耳朵聽著廚房里的動靜,大部分心思都放在那邊。如此一心二用的下場,就是林嘉逢在游戲里一個勁兒罵他菜,他看著屏幕上兩個大字,有點煩躁地鎖上了屏幕。“我餓啦——”大半個西瓜都吃了,其實也沒有很餓??伤蝗挥X得這種安靜有點讓他難以忍受,非要弄出點動靜來緩解一下不可。“什么時候吃午飯啊——”他翻了個身,故意把動靜弄大,試圖吸引那兩個人的注意力。廚房里沒有人回應(yīng)他,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他突然感到某些被遺忘的恐懼,用手撐著下了床,快步走到廚房門口。“向知也!”舒淼沖他瞇了瞇眼睛,一臉的狐疑:“你在干嘛,為什么不理我。”向知也不想和舒緣這個人再有什么過多的交流,索性戴上了耳機聽歌,所以也就沒有聽到舒淼在客廳嚎的那兩嗓子。他把耳機摘掉,看著舒淼:“戴耳機沒聽見,怎么了?”“餓了,吃飯吃飯吃飯?!?/br>“馬上就好,抱歉,剛剛沒聽到你說什么?!笔婢墰_他笑了笑,臉上又是那副充滿歉意的表情,眼睛卻定定地看著他,讀不出什么意味。飯菜端上桌,向知也主動坐到舒淼的旁邊,留舒緣一個人坐在餐桌的對面。他夾了一塊魚,輕車熟路地幫舒淼挑著刺——舒淼愛吃魚卻不怎么會挑刺,確切地說,是懶得挑,非得要人給他服務(wù)到位不可。他把挑好的魚rou放進舒淼的碗里,舒淼習(xí)以為常地連話也沒說,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自己面前的蛋黃焗南瓜上。這是他最近最喜歡吃的一道菜。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是如此的生活化,如此輕松得理所當(dāng)然,讓對面的舒緣看了,有種仿佛自己在做一個近距離劇場觀眾的感覺。他夾了一塊南瓜放進嘴里,云淡風(fēng)輕地開口:“你也愛吃南瓜嗎?湯圓也很愛吃,每次都吵著讓我給他做?!?/br>又想起來什么似的,舒緣朝向知也開口:“對了,湯圓是不是九月份就要上幼兒園了?”“家里人沒空的話,以后我順便接送他也可以?!?/br>他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在有意無意地盯著舒淼看,絲毫不掩飾目光里的探究,仿佛在觀察他的表情。向知也淡淡開口,打斷了他的目光:“會有專人負責(zé)照顧他的?!?/br>“我聽說家里阿姨有時候會疏忽,我有點不太放心呢?!?/br>確實,不然也不會讓舒淼在小花園里三番兩次的碰到。不過聽舒緣這么講,他確實有點不太開心——就像舒緣在故意抹掉他和湯圓之間的聯(lián)系一樣。想起他的寶貝湯圓和別人也那么親,他的心里酸酸的。“抱歉,我可能是太想念湯圓了。”舒緣看到舒淼的神情,又道了一次歉,笑了笑,“一不小心就說了那么多?!?/br>舒淼沒回答他,糾結(jié)了許久,在幾個人認為這個對話快要翻篇的時候,舒淼又猶豫著開了口。“湯圓跟你很好嗎?!?/br>一不留神還是中了圈套。“小孩子嘛,粘人也是正常的,可能是爸爸太忙了吧,所以跟我比較親?!?/br>“噢?!蓖肜锏哪瞎弦膊幌懔耍骓禌]有靈魂地點了點頭。舒緣又笑了一下,想要對向知也說點什么:“對了,知也......”向知也抬頭定定地看著他,眼神又沉又冷。“安靜一點?!?/br>不知道是不是被舒緣的話哽到了,舒淼這頓飯吃的很安靜,完全沒有以往的鬧騰,連話都很少說幾句??粗耆萑肓颂烊私粦?zhàn)的糾結(jié)中,向知也嘆了一口氣,在桌子底下碰了碰他的手。吃完飯,向知也沒留客,把舒緣叫到門口。“知也,不留我坐會兒嗎?”舒緣看著他,臉上又是那種笑容,“很久沒見了......有好多話想對你說。”“我也有話要對你說?!?/br>“我聽說,翔宇最近要在新三板掛牌了?!毕栌罴瘓F是舒慶國的公司,也是舒家的產(chǎn)業(yè)。向知也沒看他,隨意拋出一句話,“你們舒家提供的質(zhì)押擔(dān)保,好像并沒有在年報里披露?”為了上市,翔宇最近用自己資產(chǎn)質(zhì)押融資了一大筆錢,為了賬面上好看,在年報里刻意隱瞞了這件事。舒緣的神色僵了僵,沒想到向知也會查他家公司的底:“知也......你什么意思?”“有功夫拎著箱子飛過來自找不痛快,先想想怎么把自己公司的賬做好。免得到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br>向知也倚著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舒緣,我是不是看起來很好說話,讓你誤以為我的手伸不回北京了?”舒緣一貫的笑容徹底掛在臉上。他剛回舒家沒幾年,一心只想著怎么才能攀上向家這棵大樹,根本沒在意過公司的事。況且他天生不是能在生意場上混得開的料子,靠著舒慶國給他的閑差勉強在公司掛個名罷了。今天向知也跟他說的什么掛牌,什么年報披露,他簡直一竅不通。不過看向知也一臉冷漠的樣子,他才能在怨妒和算計中猛然想起,眼前這個男人不僅是娛樂圈的頂流,還是向家這個豪門的繼承人。舒緣想了半天,咬著下唇輕輕問了一句,仿佛還沒有死心:“湯圓叫向懷殊。舒淼姓舒我也姓舒,我真的就不行嗎?”“我說過了,凡事先想想自己配不配。”說罷,向知也頭也不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舒淼正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