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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進了他的病房。沈邱鳴尼瑪人都傻了,顫顫巍巍地發(fā)出一聲來自靈魂的質(zhì)問,“所以我家老板的本體其實是黑x人?”然后他就看到夏老板一臉嚴肅的表情瞬間破功,笑得跟只時間錯亂的公雞似的,就差在他的整個病房里面打鳴。沈邱鳴:“???”就在他一頭霧水之際,夏老板終于止住了笑聲,嘟起嘴挪到他身邊坐下道,“老沈你毀我形象!你就沒想過你的sao哪天會變成刺向你的刀么!”沈邱鳴給夏老板剝了個橘子遞過去,淡定地開始胡說八道,“實不相瞞,我的心很厚,一刀扎不透,不要跟我硬碰硬,我受得是傷他丟的是命?!?/br>夏老板吃著橘子,漫不經(jīng)心道,“他沒丟命,不過敢欺負我家選手,怎么也得關(guān)個五六年再出來重新做人吧?!?/br>沈邱鳴愣怔了一瞬,頗為好奇道,“哦豁,逮到那個崽種了?”夏老板朝他眨了眨眼睛,帶點兒小驕傲道,“那是,我出手,你放心,不會真有人就只把我當賣萌的戰(zhàn)隊吉祥物了吧?”沈邱鳴心想這不是屁話么,明面上小嘴恰蜜附和道,“沒有沒有,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們大家想開開眼界。”夏老板道:“所以我就是過來接你的呀,本來我是想整理出資料給你看,人的話干脆直接弄進監(jiān)獄再說,不過阿駱說你肯定比較想親自去見見對方,就讓我過來問下你?!?/br>沈邱鳴抿了抿唇,收斂了笑意,“我的確想親眼見一見那個崽種?!?/br>夏老板吃完最后一瓣橘子,隨口道,“這件事兒說起來還是比較復雜的啦,反正你不用擔心,阿駱和我會處理好的,至于你——”“只管對著那人盡情口吐芬芳自由rap就可以了,就算對待曾經(jīng)的熟人也不要嘴軟嗷?!?/br>沈邱鳴狗腿地海豹式拍了拍手,“老板牛批,牛批格拉斯!看我干不干他就完事了!”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用放大鏡瞅瞅這個憨批是誰了。接著他就看見夏老板身后的一名保鏢吱溜吱溜地推過來那架輪椅,鏗鏘有力地吐出三個字,“請上座。”“……”沈邱鳴咽了口唾沫,婉拒道,“有一說一,倒也不必。”夏老板在旁邊露出一副“我是為了你好”的表情,耿直地對他道,“不行,萬一你發(fā)病了像上次那樣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按表走怎么辦?”沈邱鳴:緩緩打出個問號.jpg在夏老板的堅持下,沈邱鳴風中凌亂地坐上了輪椅,心想著我要是坐著輪椅后退,你們莫不是還要在后面邊推邊喊“倒車,請注意,倒車,請注意”這么羞恥的玩意兒。以及——又是誰他媽在造謠我!還按表走呢,我不要面子的么?93好久不見等沈邱鳴被夏老板載到隔壁市的十八線警察局時,他終于明白原來自家老板在醫(yī)院隨口提到的那句“就算對待曾經(jīng)的熟人也不要嘴軟嗷”并非無的放矢。在看清那位嫌疑人長相的瞬間,先前還撂下狠話“看我干不干他就完事了”的沈邱鳴一時啞了聲,如鯁在喉。他呆愣地傻坐在輪椅上,滿臉只剩下大寫的“臥槽”二字,震驚之色溢于言表。剎那間,千萬種思緒從沈邱鳴的腦海中飛快閃過,他卻沒能抓住其中的任何一道。被扣在拘留室內(nèi)的這位嫌疑人是個二十歲上下的青年,上身穿著一件洗得發(fā)舊的廉價襯衫,下.身配的是條過時的牛仔褲,發(fā)型看上去有些邋遢,腳上套著一雙破舊的拖鞋。他的身形瘦小,裸露的手臂膚色慘白,給人有種營養(yǎng)不良的感覺,眼睛布滿了血絲,眼窩深陷,薄薄的眼皮底下勾勒出成塊濃厚的戴青色黑眼圈,一眼就能看出是只夜貓子。青年這會兒正耷拉著腦袋,兩眼無神地盯著地板上的某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微黃的牙齒神經(jīng)質(zhì)地啃咬著手指上殘破的指甲。當察覺到有人來到了自己的面前,他緩慢地抬起頭,與沈邱鳴四目相對,兩顧無言。在用眼角的余光瞥見沈邱鳴坐著的那架輪椅后,青年渾濁的眸底浮現(xiàn)出一絲極為復雜的神色,似喜若悲,卻又在下一秒重歸于平靜。或者說,故作的平靜。見沈邱鳴一言不發(fā),青年主動開口和他打了聲招呼。“好久不見,沈哥。”沈邱鳴注視著眼前這位多年未見的老隊友,收拾好有些混亂的情緒,靜靜吐了口濁氣,不動聲色地回應道。“好久不見,阿明?!?/br>如今的阿明已經(jīng)褪去當年青澀的稚氣,原本白凈的下巴已經(jīng)生出了細碎的淡青胡茬,瘦削張開的臉龐上帶有些許歲月鐫刻的滄桑痕跡。雖說長相大不如從前那般年少,但沈邱鳴仍在第一眼就認出眼前的青年就是曾經(jīng)和自己待在同一家俱樂部當職業(yè)選手打比賽的那個小鬼,阿明。在此之前,沈邱鳴對阿明的印象依舊停留在當年他送這個稚氣未脫的少年上車離開戰(zhàn)隊基地的那段畫面,以及對方語焉不詳?shù)母鎰e之言。自那天一別后,他就再也沒見過這個小鬼,也鮮少得知與對方有關(guān)的消息。當初唯一在老板那兒了解到的便是“你說那個小鬼啊,有個三流戰(zhàn)隊想要他,我問過他的想法,他考慮了半天就答應了”這寥寥的一句。然而沈邱鳴萬萬沒想到,在意外聽見蔣耀的那通電話,知曉當年他與BOOM的轉(zhuǎn)會合同被截胡的這件事有阿明參與其中后,他還能再度遇見阿明本人。只不過會面的地點著實有些尷尬——警察局的拘留室。他在拘留室外,而阿明在拘留室內(nèi)。他成了倒霉的被害人沈某,而對方除了作為他曾經(jīng)的隊友以外,還多了個新的身份,嫌疑人阿明。這是何等的諷刺。沈邱鳴心想。都不敢這么寫。“元·阿明·芳,你怎么看這事兒?”沈邱鳴雙手交織著擺在腹部,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呵呵,”阿明沒理會他的幽默,冷笑了一聲,“你們既然能把我抓到這里,就應該把證據(jù)都收齊了吧?”“不,他并不知情,”在旁的夏老板插嘴道,“都是我一手包辦的?!?/br>沈邱鳴頷首,拍了拍輪椅用炫耀的口吻道,“沒毛病,就連我胯下的這匹巨物就被這位金主爸爸承包了?!?/br>阿明:“……”他開始考慮在警察局里被人滅口的這種可能性。夏老板聞言猛地捂住沈邱鳴的嘴,“啊啊啊這是什么虎狼之詞!還想不想要這個月工資了!”聽見工資這種敏感詞匯,沈邱鳴態(tài)度登時來了個三百六十五度托馬斯回旋,投降示弱道,“哎喲,我哪兒敢說話啊。”沈邱鳴看向滿臉寫著“你他媽在逗我”幾個大字的阿明,清了清嗓子道,“你老實交代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br>“順便問下,我尋思著我既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又沒有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沒必要把我害成這副狗樣吧?”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