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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向褲兜里摸去,心癢癢著想掏根煙出來解會兒悶。坐在其身邊的駱北琛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自己前男友這個習慣性往口袋里找煙盒的行為。不留痕跡地皺了皺眉,駱北琛沉聲警告:“煙記得戒了?!?/br>被戰(zhàn)隊里的一群沙雕們氣得極度無語的沈邱鳴心中正憋著一股無形的怒火,這會兒處于看誰都賊幾把礙眼的狀態(tài)。何況對面還是求而不得的暗戀對象,本來就不好的心情更加郁悶不止。礙于隊友在旁邊,僅存的理智讓沈邱鳴只得選擇極力壓抑住自己的怒意。他喑啞著嗓音,咬牙切齒地憋出一串話來:“戒戒戒戒個屁,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管我駱北???我抽我的煙管你什么事礙著你了嗎?”駱北琛驟然微瞇起眼瞳,帶著意味深沉的目光凝視他,眸底閃爍著復(fù)雜晦暗的幽光。良久,駱北琛緩緩垂下眼眸,狹長的睫眉投下陰影遮掩住瞳眸中的神情,他的嘴唇彎著淺薄弧度,扯出一絲意義不明的笑意,淡然答道。“憑我是你的隊友,憑鵬是鯤的鵬?!?/br>“除非他是真的,再也不愿意飛回來了?!?/br>那我便主動游過去。13房間前男友的會心一擊使沈邱鳴心里的那點火氣噗嗤嗤全被澆滅了,在接下來的十幾分鐘里都安靜如雞當個小啞巴。畢竟當年先提出分手的是他,理虧言不正的沈隊長本來就心虛得要命,根本不敢沖駱北琛瞎幾把亂發(fā)火。萬一惹毛了現(xiàn)在的大冰塊,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哄回來。然而直到午飯結(jié)束,對方仍不屈不撓地跟在沈隊長屁股后面,堅持讓他把戒煙這件事情承諾下來。這又讓這幾年已經(jīng)染上煙癮的沈邱鳴十分頭禿。他心不在焉地應(yīng)付幾句后偷偷溜回了房間,企圖拆盒庫存里的新煙過個癮。正當沈邱鳴做賊似的剛從床頭柜里摸出包煙來,就看到新隊友臉色陰沉地站在自己房間門口,手里還攥著一根小香蕉。被前男友當場捕獲是什么感覺。……awsl。按理來說,沈邱鳴本可以理直氣壯地說“看什么看隊長抽根煙不行嗎”,卻仍舊下意識將煙盒飛快塞回了抽屜。待干完這一步,他僵硬地扭了扭脖子,轉(zhuǎn)過頭來強裝鎮(zhèn)定。這時駱北琛已欣賞完他作案的全過程,好整以暇地擺出一副關(guān)愛電競?cè)χ?障老隊長的表情。仿佛在說,請開始你的表演。“看我干嘛鴨,我什么都沒干!”沈邱鳴刻意用身形遮住藏著香煙的床頭柜,心虛得一比。感受到來自前男友的一波降智打擊,駱北琛眉間突突地跳了幾下,頭疼地抵著指腹揉了把眉心:“我不瞎,謝謝?!?/br>沈邱鳴:“…………”他繼續(xù)裝聾作啞:“我真的只是找個護腕啦哈哈,你想多了!”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駱北琛姿態(tài)懶散倚在門框邊,雙手交叉抱胸:“自己給我,還是我親自過去拿?”這話里強硬的語氣容不下半點商量的余地。自知裝傻充愣實屬無效,沈邱鳴頗為郁悶地嘖了一聲。瞟了眼杵在門口cos關(guān)二爺?shù)那澳杏?,他放緩了語氣,低眉順眼地討?zhàn)?“我說,你總得講點道理好不好?”駱北琛掀了掀嘴角,嗤笑道:“我發(fā)現(xiàn),跟你就不該講道理?!?/br>沈邱鳴老大不爽地喊了一聲:“喂!”駱北琛望向他,神色淡淡,那目光里帶了點兒復(fù)雜之色,叫人說不清道不明。他說:“你的劣性就是永遠都不會乖乖聽我的話,真受了委屈也不會告訴我,什么破事都自己一個人扛?!?/br>聽完這話,沈邱鳴沉默了許久。他吐出一口濁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以免明早的電競頭條突然換成“KWC隊長被剛來第一天的新隊友氣到原地爆炸”之類的。不過先前那副溫順模樣他也懶得再裝下去,一雙狹長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他這位冰清玉潔的前男友,沈邱鳴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嘲諷之意極深的笑容。“你懂什么,金貴的駱家大少爺?”他很輕地笑了一聲,說話時尖銳冷漠的語調(diào)里夾雜著一縷似有似無的憤懣與委屈。注視著男人如今褪去了當年的青澀感變得更為成熟的臉龐,他在片刻的失神間又放低了聲音喃喃道:“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對方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漆黑的瞳孔中閃過一剎那的刺痛感,說話的口氣頗有些生冷:“六年前我就不喜歡你喊我這個稱呼,你憑什么覺得六年后我會喜歡聽到它呢?”沈邱鳴自知失言,但他這會兒心里頭還鬧著別扭,拉不下臉主動去給對方道歉。于是不自在地撇過頭,低聲狡辯:“六年前你是我男朋友,六年后你是我什么?我管你喜不喜歡啊,略略略?!?/br>駱北琛揚了揚眉毛:“是你前男友,你的新隊友,你的突破手?!?/br>沈邱鳴:“…………”說到此處男人頓了頓,又意味深長地道了一句。“哦對了,還是你爸爸?!?/br>沈邱鳴:“?????”突如其來的sao,閃了老子的腰。駱北琛說著慢悠悠地步入房間,在沈邱鳴面前站定,而后勾住他的肩膀,猛得將對方扯入懷中。沈邱鳴:“!?。。。。。。。。。。?!”下一秒,他整個人都僵在男人溫暖的胸膛中,身體逐漸被一股熟悉的氣息所包裹住。他下意識放緩了呼吸,鼻子輕輕嗅了嗅。這是一股很難用言語來描述的、只屬于駱北琛的氣息。從頭到尾都在高調(diào)地向他宣告。那個男人,回來了。趁著懷中那人發(fā)呆的功夫,男人眼疾手快地騰出條胳膊,越過沈邱鳴的后背,緩緩拉開了抽屜。他將僅剩的兩包煙用手指輕松拎了出來,行云流水般塞進自己的口袋,再把抽屜靜悄悄地推了回去。待再三確認塞得夠深后,駱北琛松開了呆若傻雞的前男友,順帶著還把那根小香蕉放到他手里,眼色認真:“煙戒了,不然我怕槍走火,懂?”腦子仍處于短路狀態(tài),沈邱鳴傻傻地看著他,目光呆滯:“啊啊啊啊?你說的是哪把槍?。俊?/br>駱北琛:“…………”他沒好氣地抽.出一根修長的食指,彈了彈隊長光潔的額頭,不輕不重:“哪把都是,吃完滾下樓訓練?!?/br>他家鳴鳴到底是跟誰學的這毛病,一言不合就開黃腔。駱北琛認真思索了幾秒前男友的朋友圈,把目標鎖定了BCL著名毒奶解說程奕涼。這姑娘以前是個十足的小太妹,不良少女時期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給她的沈大爺村口尬舞時提供黑色口罩,熱衷于幫他涂各種炫酷顏色的指甲油。如今一改殺馬特風格,換了條路子出道,混成了蜂鳥直播游戲區(qū)的高嶺之花主播“涼涼是個酷哥”。當然她現(xiàn)在更為人所知的身份,是黑鏡國服賽區(qū)小有名氣的毒奶女解說。可惜程奕涼打小就和駱北琛天生氣場不和。在她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