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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見渝睨一眼他平常的面色,輕描淡寫地問:“怎么樣?”江衍靠著椅背,大喇喇敞開腿,薄薄眼皮微耷,稍顯頹廢模樣,“我要是沒拿到角色,你會不會不高興?”程見渝心底咯噔一下,還是淡定地說:“試鏡的人成百上千,拿不到角色很正常,你要是想演戲,以后有的是機會?!?/br>“但這是你的劇本?!苯軅?cè)首,掀起眼皮幽幽看他一眼。程見渝置若無聞話語里的幽怨,公事公辦的語氣,“這不是我最后一部劇本,也許以后會有適合你的角色,沒必要拘泥這一部?!?/br>雖然可惜,程見渝只能這樣安慰彼此了。江衍靠著后座,削瘦臉頰別過看著窗外,看著車窗玻璃倒影里的程見渝,“兩個月后進組,能趕上給你過生日?!?/br>隨即偏回臉,眼里含著等待贊賞的笑容。程見渝微愕,輕聲道句:“恭喜你?!比舨唤芴嵝?,快要忘了即將要到達二十六歲生日,前一年的生日的記憶似在昨日,時間過的真是太快了。江衍撇撇嘴,又抿著嘴唇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男人大抵都有點像雄孔雀,朝思暮想獲得喜歡的人的認可,他在腦子里計劃如何幫程見渝過生日,這次不用江衫提醒,日期刻在骨子里了,一輩子都能記住這串數(shù)字,他要補償程見渝,以前沒有給的關心照顧,一點一點補上,像曾經(jīng)程見渝對他一樣。多丹與華國相鄰,從滬市到達只需要四個小時,程見渝簡單帶幾件衣服,最占行李箱位置的是一個軟綿綿u型枕,有了這個居家旅行必備的小玩意,可以隨時隨地閉著眼睛睡覺。比如現(xiàn)在,他仰在舒適頭等艙座位,愜意展開長腿,耳機里播放白噪音,回想昨晚看的那部經(jīng)典愛情電影,感嘆大師不虧是大師,寫的愛情故事那樣感人肺腑,可惜他筆拙,難以想象兩個角色可以愛彼此愛到瘋魔,論起談戀愛,他是新手,溫岳明是一段無疾而終的單戀,欲說還休的少年情懷,而江衍則是rou/欲橫流,不堪入目的禁忌故事,前者還可以寫一寫,后者少兒不宜。短時間如果無法解決寫愛情戲生澀問題,他只能寫寫友情親情,亦或繼續(xù)單戀,這不利于長久發(fā)展,描述愛情影視劇占據(jù)市場份額的80%,主動放棄真是可惜。半夢半醒之間,程見渝嗅到江衍身上熟悉的薄荷戒煙糖氣味,一點一點竄進鼻間,閉著眼睛,隱約覺得眼前橘色光芒黯淡,一片黑霧從頭頂籠罩下來,柔和蓬松的毛毯落在肩膀,一只溫熱的手仔細地掖到肩膀下,伴隨著江衍均勻呼吸,灑在皮膚敏感側(cè)頰,溫溫癢癢的,程見渝烏絨睫毛顫顫,一動不動裝睡。過了沒多久,濕潤柔滑的物體在臉頰上輕輕摩擦,蹭過的地方一吹空調(diào)微涼潮濕,皮膚豎起細軟的絨毛,就像是在親吻,程見渝猛地睜開眼睛,直直撞上那迷戀炙熱的眼神,江衍瞳孔緊縮,顯然是嚇到了,遲疑幾秒,喉結(jié)滾了滾,低聲說:“馬上到了,我?guī)湍悴敛聊槪瑫娣稽c。”程見渝瞥見他手中潔白濕巾,一把接過,慢條斯理抹抹臉,淡聲道:“不用,我自己來?!?/br>江衍看著他的側(cè)臉,心里些許忐忑,不知道是不是惹程見渝不高興了。流程和上次一樣,一下飛機攝影組扛著幾臺攝像機圍上來,面龐熟悉的編導拆開夾領麥克風遞過,程見渝熟稔夾在衣領。到場的人鴉雀無聲,各色目光打量他們,一年前節(jié)目播出完畢沒多久,程見渝在視頻中干脆利落宣布分手,江衍寫下那首廣為流傳的,除此之外,兩個人很注重**,其中愛恨情仇外人難以知曉,只能隔霧看花。不論那些腥風血雨,江衍銳利英俊,透著肆意瀟灑勁,程見渝冷淡俊俏,舉止斯文禮貌,倆個人站在一切,一動一靜,賞心悅目,很是般配。小導演笑吟吟地打破僵局,“能再看到二位真是太高興了,希望你們和上一季一樣玩的開心!”“不能和上季一樣相處,我現(xiàn)在還在追求他。”江衍勾著嘴角,睨一眼程見渝。小導演一臉不相信,打趣地說:“還有你追不到的人?得加把勁啊!”程見渝神色平淡,不聲不響走在前,疾風般腳步聲從背后傳來,面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鏡頭,江衍伸手拉了一下他的手,又很快松開,整個過程短暫如閃電,然后江衍回過頭,淡定地說:“這不正加油呢,這次不用那么多攝影,別打擾我們兩私人空間,等我成功請你們吃飯。”攝影組里的人都笑了,程見渝很清楚,在場的人,與觀看節(jié)目觀眾,未必會把江衍說的話當真,參加情侶旅游節(jié)目的卻不承認是情侶,真乃脫褲子放屁,可他無所謂,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隨便由人評說。酒店設在多丹首都市中心,距今135年歷史的古董酒店,濃郁地殖民風情的西式建筑,訴說城市飽受蹂/躪的故事,推開窗能看到遠處高聳入云的珠峰,晶瑩雪山延綿起伏,美不勝收。由于是晚上,參加節(jié)目嘉賓到的參差不齊,原定晚上的重聚定到第二天清晨。程見渝走進房間,瞥一圈,理所當然只有一張大床,四周垂著白色紗簾布簾,氣氛朦朧曖昧,他利索將簾子束起,拽起一個枕頭,撂到沙發(fā)上,意思很明白,他和江衍,有一個人得自覺睡沙發(fā),甭想著同床共枕,假戲真做的事了。江衍很識趣,脫掉外套疊起來,委屈長手長腳蜷縮在窄小沙發(fā)上,房間開了一盞橘色小夜燈,背景里漆黑夜空掛著一輪圓月,程見渝換上睡衣,從他躺的角度看過去,好像是在看一處歌劇開幕式,有著削薄柔韌身材的程見渝是唯一演員。他仰著臉,口干舌燥,心不在焉地問:“今天在飛機上你怎么了?”程見渝躺在床上,扯開被子給自己蓋上,聲音有點悶,“沒怎么?!?/br>江衍沉默幾秒,枕著手臂,深深呼吸一口氣,壓抑著竄上來的欲/望,程見渝近在咫尺,就像是餓極了,一塊香碰碰的rou吊在嘴邊,他卻連舔都不能舔一口,只能聞著味道,在心里想一想,聲音有點莫名的啞,“程見渝。”回應他的是程見渝緩慢呼吸,在寂靜夜里清晰,涼颼颼鉆進耳朵里,像是小貓撓胸口一樣,江衍全身燥熱,渴望地看著床上身影,目光定到脖頸后那顆淺淺的褐色痣,向下拽拽衣領,有意轉(zhuǎn)移話題,“我登珠峰時,也在這間酒店住過,當時有很多國內(nèi)企業(yè)家,我爸說世界最愛爬珠峰的是我們?nèi)A國的富商,珠峰與他們?nèi)缤啡隼溆诨酵?,麥加于?斯/林,如果不能登珠峰,就無法證明他們成功似的?!?/br>越強迫自己不想,越是想,他想程見渝身上氣味,想細膩的肌膚,想細碎的低吟,他幾乎能想起程見渝身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