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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鼻尖,林景就用像小時候偷偷摸摸要一起溜出去玩的語氣對我說話,呼吸是熱的,水是涼的,我快要控制不住親上去的沖動。然而親上去的動作卻被他揪著我頭發(fā)而截斷,林景的頭發(fā)也被水淋濕,衣服貼在身上,勾勒出下邊漂亮的腹肌線條。他對著我笑,手上卻用力到讓我只能仰頭注視著他:“說臟話不好,該罰?!?/br>下一秒嘴唇都不問緣由地貼上來,舌頭撬開牙關就在里面橫沖直撞,吸吮著一切濕潤體液。我閉著眼睛和我的哥哥接吻,莫名其妙又蠻橫,卻讓人沉醉的吻。林景身上總有股讓人安心的味道,過去讓我能夠在失眠的時候不再輾轉反側,現在卻讓我只想反擊,不想再喪失主動權,我試圖反過來啃咬他那兩片顏色淺淡的薄唇,我哥的嘴唇也好看,最適合接吻。林景被我搞得愣了愣,捏著我性器的手終于重新動作起來,腿一軟就重新被他掐著腰重新破開唇齒,津液交換的聲音混著頭頂水聲在狹小空間里回響,比那天我和他看的文藝片還色情。下流,卑鄙。我射在了林景手里,骯臟的體液和水流混在一起,弄臟了他修長好看的手,等他終于松嘴時我的嘴巴已經被吸腫了。鏡子里以奇怪姿勢糾纏的兩個人衣服是濕嗒嗒地貼在身上,我們被水圍裹著,像是在同一刻回到了母親的zigong,重新淬上血緣的依靠。如果我們不是一對,那還有誰與林景最相配?直到我射完林景還不放過剛才的話題,一定要我對他說謝謝,我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作為剛才肩膀上那一下的報復。然后別開眼睛別扭地說了句“謝謝”。林景又拉著我的手往他胯間摸,他擼完沒多久的東西又硬了,語氣就跟流氓一樣:“感謝不應該誠心誠意一點?”我盯著林景的眼睛,想要試圖從里面看見他都在想什么,然而除了黑與白之外再看不見別的東西,只能悶聲罵一句:“你有病吧?!?/br>他的手玩著我的下巴,偶爾還要用指腹揉著下唇,直到我又想開口說話時他才慢悠悠地問:“對啊,和有病的哥哥接吻什么感覺?”我忍不住就推開他,朝著他喊:“林景,你今天吃錯什么藥了!”他抹了把臉上的水,沒有要發(fā)火的表情,還是朝著我笑:“怎么,惱羞成怒了?”看我沒反應,只是喘著氣瞪他,林景繼續(xù)說:“還是說,你對我有什么想法,覺得不好意思了?”31.直到我一身濕透地跑回房間才后知后覺開始后悔。我怎么就這么賤呢,求而不得的時候巴不得每天做有林景的春夢,他真在眼前了,我又急不可耐得要推開他。可能是心事被他在無意間戳破,或者說今天的林景讓我總覺得他的遲鈍都是假裝。他說得對,我就是惱羞成怒而已。我既希望林景能發(fā)現我有多喜歡他,又不想被他偷窺到我的矯情心事。重新?lián)Q了衣服迷迷糊糊躺在床上,我才想起去林景房間找他是為了什么——想問問他哪天休息,市中心新開了家餐廳,菜都合他的口味。我說得真不對,病得最重的明明是我。腦子昏昏沉沉,我又記起小時候和我哥的事情。我哥從小就優(yōu)秀,也側面證明了他從小就忙。初中那會兒他去了外地參加競賽培訓班,我一周都沒見到他。他一回家,我也不知道自己抽哪門子風,一看見他在陽臺上吹風就想跑過去跟他說話。腳步沒停住,我直接頭撞到墻上了。捂著頭坐在地上,真不是我想哭,可眼淚還是因為痛就這么掉下來,我哥蹲在我面前,表情好像很無語,一邊罵我蠢貨一邊去廚房給我拿油抹在撞到的地方。“我又不會失蹤,你跑什么呢?!?/br>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為什么我一看見林景,就想朝他奔跑。那時候我覺得我哥真好。現在我發(fā)現我哥大概腦子和我也一樣有點不正常,可是他在我眼里還是好得一塌糊涂。32.林景沒多久又衣著得體地敲我房間的門,我晾了他五分鐘,喊了句進來,本以為人早就走了,沒想到他直接進門坐到我床邊。“小晏,你聽說過刺猬效應嗎?”我沒好氣地直接回答:“沒聽過。”他就不說話了,只坐在床邊盯著我玩手機,我隨手亂劃著屏幕,每個軟件圖標都模糊,根本沒有點進去的欲望。最后還是打開瀏覽器,查了下林景說的是什么東西——“刺猬效應”來源于西方的一則寓言,說的是在一個寒冷的冬天,兩只刺猬要相依取暖,一開始由于距離太近,各自的刺都將對方刺得鮮血淋漓。后來它們調整了姿勢,相互之間拉開了適當的距離,不但互相之間能夠取暖,而且很好地保護了對方。我看著他,問:“你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你好睡覺了,弟弟?!?/br>他說完就站起身,不忘把被子往我頭上蓋,大有要悶死我的架勢。33.其實剛意識到我對我哥有想法那會兒,我偽裝成小女生給他寫過一封情書,還專門找了字漂亮的同桌幫我抄下來。托人把信塞進林景的抽屜里,最后那封信和無數封來自別人的情書一樣,變成了他給我講題用的草稿紙。我哥是沒寫完的最后一行情詩,是藏在抽屜底層永遠不會寄出的粉色情書。但我更希望他只是我哥,我想要背離道德與規(guī)則去奔赴的人。第八章34.半夜的時候我醒了一回,被尿意弄得迷迷糊糊爬下床,我房間沒我哥的大,上廁所還得跑到外面去——我現在才后悔當年分房間的時候我為什么要腦子一抽玩乖巧弟弟讓哥哥的戲碼。敲了好幾回門確認沒人,我才敢推門進去,又因為相似的布局記起幾個小時之前跟林景在衛(wèi)生間里的那個吻,困意頓時掙扎著消失,只剩下窗口吹進來的冷風清醒又刺骨。重新躺回被子,我開始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了,這回想我哥也沒用了,只會讓我更加沒有睡意。最后只能摸到床頭柜上正在充電的手機,準備刷刷朋友圈消磨時間。隨手一點,我就看見我哥更新了一章黃文,發(fā)表時間是五分鐘以前。冷光照在臉上,我最后還是沒骨氣地點了進去。就像我知道喜歡我哥就和半夜在被子里玩手機,還是側躺玩一樣傷害自己,可是沒辦法,忍不住。他早就成了某種特殊信號嵌進了我的血rou和眼睛里,一看見他,就連星辰也隕落。遙不可及,高不可攀,卻讓我心甘情愿地認栽。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