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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妥嗎?”他欲蓋彌彰的補充“崇寧仙君……嗯,仙君還蠻喜歡我的?!?/br>溫行也輕輕嗯了一聲。葉酌道“你不好奇他給我講了什么?”溫行道“講有個男人去墳場打麻將,賺了很多冥幣的故事?”這是他在溫行夢里的時候瞎編亂造的,葉酌沒想到他還記得,就干笑一聲“哪能啊?!?/br>他一時編不出個子丑寅卯,只能訕訕道“我看天色不早了,訕訕的抱著溫行的被子,我們早點睡吧?!?/br>葉酌睡了,溫行自然也不出聲了,他們和衣躺下,枕頭被褥間的雪松的味道簡直膩的葉酌發(fā)苦,他把臉埋進(jìn)去,就像埋進(jìn)了下泉松軟的白雪里。他剛剛不覺著怎么,結(jié)果給這個味道披頭蓋臉一澆,突然就生出了一絲不好意思,把自己挪到靠墻的地方,背對著溫行不動了。第69章他們早上下樓吃飯的時候,簡青簡白已經(jīng)采買回來了,葉酌咬著根油條問他們”咋買這么多東西?”簡青也叼了根油條,含含糊糊“為了三境大比啊,這些是帶過去吃的?!?/br>景城時這兩倒霉孩子就說三境大比,現(xiàn)在也沒比成。簡白作揖“之前不小心撞上東海瀛洲宮開宮,如今大比提上日程了,我等今日就該和長老前輩辭別了?!?/br>葉酌也參加過三境大比,但他不是去比賽的,而是當(dāng)講師和裁判的。那一屆恰好是下泉宮負(fù)責(zé)大比,下泉掌教的審美一如既往的智障,他們給自家祖師弄了一座堆金砌玉的王座,就飄在大比演武臺的正上方,葉酌盛裝坐在上頭,氣勢雄渾的就像是青樓里拍賣初夜的頭牌。葉酌點點頭,忽然一拍桌子,道“等等,你們那個大比,什么時候?”簡白道“大概會從現(xiàn)在一路開到冬月末。”葉酌喜上眉梢,轉(zhuǎn)頭就去問溫行“我能去嗎?”溫行一頓,似乎有些不解“你想去?”葉酌當(dāng)然想去,去了他能名正言順的翹掉封山大典,為了那篇萬字祭文仙君險些拔光一頭秀發(fā)。簡白含笑附和“能去的,本來就該遞帖子給仙君徒孫的,但是雪松長老說你剛剛?cè)腴T,不好去比試,怕您受傷。“他看了一眼溫行“若是雪松長老同意,你是可以去觀戰(zhàn)的?!?/br>為了不寫小作文,葉酌果斷抱溫行大腿“我想去啊,那么多天之驕子在一起,很有意思吧,長老一起嗎?”溫行與他對視三秒,敗下陣來。于是當(dāng)天下午,葉酌晃晃悠悠的飄到了大比現(xiàn)場。自仙君劃分三境以來,三境大比就一直在臨江城南的一處高坡舉行。此地恰好在人,妖,魔三域邊界,坡上向陽的地方造了許多洞府,供人居住。下泉宮的居所在人族修士的最前端,后頭緊跟著長舟渡月,葉酌推開窗子問溫行“我倆派并稱第一宗派,為什么長舟渡月住我們后面?”他本就是隨口一問,誰知道溫行居然搖頭“我不說。”他不說‘不知道’,卻說‘我不說’。葉酌坐直了身體,奇道“這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嗎?””溫行剛剛煮開了水,正在洗杯子,道“你去問別人?!?/br>葉酌更迷糊了,他嘀咕了一句‘什么嘛’,直接推開窗子,對著樓下一群嘻嘻哈哈的小弟子喊“師弟師妹,問你們個事兒唄——”他指了指長舟渡月,“為什么我們住的比他們好???”下頭一片哄笑,“因為雪松長老打敗了長舟渡月的修士,是上一屆的魁首啊。”“嗨。”葉酌心道“這有什么不好說的,還拐彎抹角要我去問?!?/br>——和別扭的小孩子在家長面前求夸獎似的。葉酌正想著這么把跑了的徒弟騙回來,卻看見下頭一陣喧鬧,他推開門扶住欄桿往下一看,溫行,簡青和簡白都站在一個告示一樣的鐵牌前,小弟子們也聚攏過來,指著鐵牌議論紛紛,連端秀和肅月也在。他從樓梯上下來,走到溫行身邊,問他“這是什么?”溫行道“第一場比賽的賽位表。”三境大比參與人數(shù)挺多,規(guī)則卻異常簡單,抽簽排位,贏了積分,這樣不出多久就能比完外賽。外賽完成以后,排名最高的九十個進(jìn)入內(nèi)賽,爭奪榜首。葉酌問“九十個?為什么不是一百個?”端秀在一旁解釋“是有一百個的,但極大的宗門,比如我們,還長舟渡月,會有名額讓優(yōu)秀弟子不必參與外賽,直接進(jìn)內(nèi)賽?!?/br>葉酌就問“我們有幾個名額?”端秀道“三個,長舟渡月閣兩個,余下的在妖族和魔修那邊?!?/br>葉酌點點頭。三族之中,人族占去一半,也是很好的成績了。端秀就問“你不好奇我們下泉三個名額給了誰?”葉酌還真不好奇,反正在座各位都是名義上的孫子,除了溫行,剩下的仙君一碗水端平,但端秀這么問了,他就問“給了誰?”端秀道“我方才和肅月討論過了,簡白一個,端遺門下簡音一個,還有一個留給你?!?/br>溫行猛的一皺眉,將葉酌拉到身后“不妥?!?/br>葉酌也給她嚇了一跳“我?”仙君修為盡廢,現(xiàn)在唯一能用來比斗的只有篆符,到時候見禮的時候別人掏出寶劍,來上一句“此劍乃天下利器,劍鋒三尺七寸,凈重七斤十三兩。”葉酌就只能木著臉掏出一把篆符“這是我祖?zhèn)鞣洌菁埶?,重量兩根雞毛?!?/br>丟人現(xiàn)眼。葉酌后退一步“要不還是算了?!?/br>端秀以為他害怕,就笑道“無妨,內(nèi)賽規(guī)則不一樣的,名次有簡白簡音,你去耍就行?!?/br>她慈愛道“仙君的徒孫,總要給人看一眼?!?/br>葉酌“……”他心道“我怕我丟光我的臉。”聚在告示前面的弟子實在太多,葉酌隨便的看上兩眼,掃到了簡青的名字就沒再看了。和他對戰(zhàn)的是名不見經(jīng)傳的天山劍派弟子,他見簡青已經(jīng)擠到前面,和簡白有說有笑,似乎沒什么壓力的樣子,便沒有再管。當(dāng)天晚上,葉酌照例去sao擾徒弟。他往溫行的床上一撲,就開始裝乖賣巧“老師,我害怕。”溫行習(xí)慣這個時候讀書,他手指漫無目的的劃過書頁,然后欲蓋彌彰的翻了一面,道“怕什么。”葉酌枕著溫行的枕頭“怕給您丟臉啊,我沒有修為,到時候被打的滿地找牙,該怎么辦?”溫行很明顯的頓了一下。他垂下眼簾“不可能的,我剛剛同端秀長老談過了,最后的大比涉及修為的部分,你觀摩便好,封住修為但比劍招的,你再去比試。”葉酌不可思議“你放心我去比劍?我燒火棍都不會用?!?/br>溫行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