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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你和納西瑟斯去側(cè)殿找個房間歇下吧,明天你就能看見伊芙涅恢復(fù)原樣。”陸放歌輕笑著道,神情溫柔。“多謝殿下。”說完,納西瑟斯和厄科便恭敬地離開了。等人走后,希爾芙撲進了陸放歌懷里,指著另一半被陸放歌放在案幾上的橘子道:“父神,還要?!?/br>一雙如同紅寶石的眼睛濕漉漉的,看著可愛極了,陸放歌被這雙眼睛盯著,手自然而然地將案幾上的橘子遞給了希爾芙。然而,橘子快要到希爾芙嘴邊的時候,塔爾塔羅斯突然握住了陸放歌的手。陸放歌不明所以地看著塔爾塔羅斯,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只見塔爾塔羅斯低下了頭,帶著陸放歌的手將橘子送到了自己的嘴里,在橘子被咬破的瞬間,汁液落在陸放歌的手指間,然而下一刻汁水便被塔爾塔羅斯用唇吻住。陸放歌的身體不由顫了顫,面色有些發(fā)紅,而塔爾塔羅斯抬起頭來道:“真甜。”陸放歌聞言連忙把手給抽了回去。希爾芙看著這一幕想哭,嗚哇,他的橘子被壞蛋父神搶走了!“嗚?!毕栜脚吭陉懛鸥璧膽牙镩_始生氣。陸放歌抬頭看了看坐在身邊臉上還帶著笑意的塔爾塔羅斯,半天后憋出一句:“幼稚!”最后,陸放歌哄完希爾芙后便讓希爾芙去做功課了。塔爾塔羅斯也伸手從背后抱住了陸放歌,他嗅著懷中人的發(fā)香道:“我沒想到蓋亞會將農(nóng)業(yè)女神帶出深淵?!?/br>畢竟在塔爾塔羅斯看來,農(nóng)業(yè)女神進入深淵幾乎沒有活路,畢竟有三位與她有仇的提坦神被關(guān)在里面。而令塔爾塔羅斯沒有想到的是農(nóng)業(yè)女神的運氣那么好,在三位提坦神的追殺下居然還能夠活著。陸放歌微微點了點頭,看向了庭院中的風(fēng)景,然后緩聲道:“蓋亞放出農(nóng)業(yè)女神對付我,無非是想和我爭斗地面的掌控權(quán)。”說著,陸放歌轉(zhuǎn)過了身子,他看向塔爾塔羅斯道:“想要實力在短時間追上我,甚至超過我,農(nóng)業(yè)女神所能依靠的便是信仰。”塔爾塔羅斯聞言皺了皺眉,陸放歌從來不實用信仰的力量,而他作為原始神也窺見了信仰并不是什么好東西。“不要被信仰左右。”塔爾塔羅斯看著懷里的愛人道。陸放歌笑了笑,然后道:“我不需要信仰?!?/br>因為他明白信仰消失后,神明會衰敗到何種地步,消失的神力,甚至花成千上萬年的時間修煉本源也不會再回到自己巔峰時期。塔爾塔羅斯點了點頭,再次把陸放歌抱入了懷里。“農(nóng)業(yè)女神怕是要奪取我的信仰。”陸放歌輕聲道,“她本來可以在塔爾塔羅斯躲過信仰的侵蝕的?!?/br>說著,陸放歌不由輕笑出聲。“那你要怎么做?”塔爾塔羅斯皺著眉問道,他并不喜歡別人奪取陸放歌的東西。陸放歌聞言垂眸,然后道:“她既然想要,那就給她吧。”但陸放歌也不會讓農(nóng)業(yè)女神拿得那么輕松。第二天早晨,從睡夢中醒來的厄科看著被自己放在陽臺上的伊芙涅從稻草變成了人形,她驚訝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激動地流下了眼淚。恢復(fù)人身的伊芙涅愣愣地看著這一切,然后從茫然中反應(yīng)過來,她高興地看著自己的手道:“我活過來了,我活過來了!”隨后,伊芙涅看著厄科流下了眼淚,她道:“我以為我真的會那樣一輩子?!?/br>“沒事了,沒事了?!倍蚩粕焓謱⒁淋侥ё?,輕聲安慰道。正當(dāng)伊芙涅想問厄科見到植物神沒有,植物神是一個怎么樣的神明時,房間的門被人突然推開。手持弓箭的達芙妮走了進來,然后對伊芙涅道:“詛咒已經(jīng)解開,你還離開了?!?/br>伊芙涅看著神情冷硬的達芙妮神色不由有些僵硬,為什么這么快要趕她走?最后伊芙涅看向厄科,然后勉強露出一個笑容,然后道:“厄科,我們走吧。”“我要留下來侍奉植物神殿下,幫植物神打理花園,不能和你一起離開了?!倍蚩瓶粗淋侥豢芍眯诺谋砬檎f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什么?”伊芙涅的語調(diào)中充滿不可置信,她看著面前厄科,長相普普通通,不如自己美貌,又愛說笑,沒有自己端莊,行為舉止沒有女子的模樣,為什么植物神會將她留在身邊。“這不可能?!币淋侥┯驳芈冻隽艘粋€笑容。厄科只以為伊芙涅是舍不得朋友,然后拉住她的手道:“以后我求植物神讓我出來看你們。”“不。”伊芙涅握緊了厄科的手,力道大得讓厄科皺眉,她道:“你能讓植物神留下你,也能夠讓植物神留下我,你去求求植物神,讓植物神留下我,我也能侍奉植物神殿下?!?/br>厄科對于伊芙涅驚人的話語充滿了不可置信,伊芙涅讓自己去求植物神留下她,可是植物神并不會聽她的話啊,自己留下也是她和植物神之間的交易。而達芙妮早就不耐煩了,她直接道:“植物神殿不留閑人?!?/br>伊芙涅聽見達芙妮的聲音瞬間理智回籠,她看著厄科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然后道:“厄科,對不起,我是太想和你待在一起了,沒有了你,我們將失去一個能夠給我們帶來歡聲笑語的朋友?!?/br>“沒事的,我也會去看望你們的?!倍蚩破似^露出了一個陽光的笑容。“好?!币淋侥砷_了握著厄科的手,然后輕聲道:“那我走了?!?/br>說完,伊芙涅提著裙擺緩步走出了這座宮殿。達芙妮看著伊芙涅的背影露出了一個冷笑,她常年代替植物神行走大地,這種人真是見多了,也就單純?nèi)缍蚩瓶床怀鏊男乃肌?/br>在伊芙涅徹底走出宮殿的范圍后,達芙妮看著厄科出聲提醒道:“侍奉植物神殿下后還是與你的那位朋友少些來往。”“為什……”還沒有等厄科說完,達芙妮便已經(jīng)走出了房間,厄科只能看見她英姿颯爽的馬尾和手里拎著的弓箭。厄科嘆了一口氣,這位神使大人可真難相處。而在外面的花園中,有兩位神明看著這一幕。輪回之神穿著一身黑衣現(xiàn)在花樹下面,假山石擋住了他和扶桑的身影。阿嵐瑟回頭看向一身白衣的扶桑開口問道:“需要解決那個寧芙嗎?”扶桑垂眸,然后反問道:“發(fā)生在這里的事,植物神殿下會不知道嗎?”阿嵐瑟聞言輕笑出聲,然后道:“我們?nèi)タ聪栜桨?,他被父神欺負得挺慘的。”說完,阿嵐瑟便拉著扶桑去找希爾芙去了。希爾芙一看見阿嵐瑟便沖進了阿嵐瑟的懷里,然后企圖告狀道:“哥哥,父神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