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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姜星秀點頭,“成,我讓其他同志給你再打印一份新的合同?!?/br>等新的合同一到,姜星秀就撕了舊的那份,依照之前,在新合同上簽字和按指紋。橘貓也叼著筆,歪歪斜斜寫上自己的名字“骨頭”,隨后,將梅花印拍在了合同紙上。姜星秀將合同復印件遞給橘貓,對方擺擺爪子:“你收著,我沒口袋。我現(xiàn)在有其他事情要做?!?/br>沒等姜星秀想到是什么事情,就看到橘貓站起來,抖了抖他龐大的身軀,走向黑貓:“喵喵喵喵嗷——”黑貓微微抬起下巴,從下頷繃緊到胸口,劃出漂亮的流線。“喵——”然后,兩只貓就一前一后離開了。副司令員:“他們不會是……直接在軍營里搞黃色了吧?”“畢竟光是發(fā)情期不給解決,就憋了兩個月了,后來還被閹了三次,哪里忍得住?!苯切沩称鸷贤秃贤瑥陀〖?,遞給副司令員,“同志,麻煩你把它們放保險柜里了?!?/br>“是!”“司令員!”有軍人拿著個對講機小跑過來,“xx海域,發(fā)現(xiàn)一艘國外郵輪想要靠岸,現(xiàn)被艦隊阻攔,請指示!”“郵輪上有國人嗎?”“報告司令員,沒有!”姜星秀語氣冷硬:“禁止其靠岸。若是強行靠岸,采取武力驅(qū)逐。”“是!”傳達消息的軍人打開對講機,語句快速而清晰地沖對面復述姜星秀的指令。收到指令的東海艦隊,迅速向著那艘船用英語喊:“請諸位于三十分鐘內(nèi)繞道,本方海域,暫不接待外客。”船只好不容易才找到岸,哪里舍得離開,各種打感情牌,請求兔國海軍網(wǎng)開一面,然而不管他們怎么求,艦隊這邊也只是恪守指令,重復:“請諸位于二十九分鐘內(nèi)繞道,本方海域,暫不接待外客?!?/br>“請諸位于二十五分鐘內(nèi)繞道,本方海域,暫不接待外客。”“請諸位于二十分鐘內(nèi)繞道,本方海域,暫不接待外客?!?/br>油鹽不進。銳氣的人罵臟話,善良的人懇求將女人小孩接上去,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在船上哭哭啼啼,一是發(fā)泄,二是試圖勾起海軍的惻隱之心。可是,不論他們怎么說,兔國艦隊這邊,永遠只有一句冷冰冰的:“請諸位于xx分鐘內(nèi)繞道,本方海域,暫不接待外客?!?/br>若是他們看得到艦隊上的情況,是可以發(fā)現(xiàn)這些軍人們,并非是鐵石心腸,面上也有不忍。但是,軍令大過天,他們只能夠強行按下心軟,冷酷無情地拒絕對方的求援。聽著那三十分鐘的倒計時越來越近,有人孤擲一注:“我們船上有喪尸,被關起來了,求求你們救救人好不好!喪尸隨時會從里面撞壞門,我們已經(jīng)在海上飄了大半個月了,經(jīng)過四個港口,都被拒絕進港。我們是健康的,喪尸都被關起來了!”“參謀長……”一位海軍忍不住開口。參謀長冷著眼看過來,唬得這位海軍牙軟,愧疚地半低下頭:“抱歉?!?/br>軍令如山,軍人必須服從命令,他不應該這時候提出質(zhì)疑。參謀長望著他,厲聲:“第38條規(guī)定,是什么?”這位海軍下意識開始背:“部屬對命令必須堅決執(zhí)行,并將執(zhí)行情況及時報告首長……”他臉上浮現(xiàn)愧色。參謀長淡淡道:“下一句?!?/br>“如果認為命令有不符合實際情況之處,可以提……”他詫異地抬眼,在參謀長的目光中,磕絆了一下,將后面幾個字念完。“提、提出建議。”“繼續(xù)?!?/br>海軍越念越流利:“但在首長未改變命令時,仍須堅決執(zhí)行!”首長,是某個范圍內(nèi)位居首位的一個人或一群人?;蛑覆筷犞械念I導人;也指政府部門中的高級領導人。這里他們念的,代入的首長,就是指姜星秀。“很好。回去領罰,作為你僅是出聲喊我,而非提出建議的懲治?!闭f完,參謀長望向通信兵,“麻煩了,請你聯(lián)系姜上將,匯報一下這邊的事情?!?/br>第144章有錢能使鬼推磨“驅(qū)逐?!苯切阊劬Σ徽R幌?,冷酷無情得仿佛心腸是石頭做的,“兔國軍人,唯一要負責的,只有兔國公民?!?/br>特殊時期,別說船上有喪尸了,就是船上有他國首領,他們也不可能讓他們靠岸。頂多空投點食物過去,盡到良心。而接到指令的參謀長,同樣是毫不為動,打了個手勢:“驅(qū)逐!”艦炮炮口緩緩抬起,轟了個不遠不近的距離,海水波蕩,讓郵輪隨波濤伏起,又隨波濤落下,船上傳出此起彼伏的驚呼。“這是告警射擊,諸位再不離開兔國海域,我們并不吝于動用導彈。”兔國在國際上素來以文明友善,熱愛和平聞名,在某些被欺壓的小國眼里,更是救世主,大善人,這艘外國郵輪,哪里能想到,和平友愛的兔國,她的艦隊會對弱小,需要援助的海上難民,說驅(qū)逐就驅(qū)逐呢?本以為十拿九穩(wěn)的靠岸,如今成了竹籃打水。運氣好沒變喪尸的船長看了一眼擺著不可商量態(tài)度的船艦,心臟跳得厲害,突然羨慕起了兔國公民。他在船上,所以惱怒兔國不肯伸出援手,但是如果他是在岸上,定然是希望國家能為他們打造一個鐵桶,什么仁義和道德都置身于公民的性命之下。真好啊,有這樣強勢的國家,有這樣絕不讓感情凌駕于命令之上的軍人。“船長,我們是否掉頭離開?”船長看向大副,聳了聳肩,“不離開,我們還能空手接導彈嗎?”大副怔了半晌,腦子里想的是冷藏庫中只夠全船的人吃五天的食物,哪怕五天后他們找到了下一個港口,很有可能會和如今一樣,仍是被驅(qū)逐。然而,他什么都沒說,深吸口氣:“我這就安排下去……”外面?zhèn)鱽硇[之聲。大副本來就心煩意亂了,那些乘客還在吵,煩得他控制不住升起陰暗的念頭——食物本來就不多了,等到晚上偷偷推下去幾個,也沒關系的吧?“我去看看他們在吵什么?”大副板著臉走出船頭,等來到有人的地方,卻是嘴角一笑,十分溫和親切:“你們怎么了?是關起來的喪尸跑出來了嗎?”被他拉住的人猶豫著,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么樣的表情:“嗯,就是……有個女人把自己的孩子扔進了海里?!?/br>大副脫口而出:“這么主動?”既然都決定犧牲孩子了,船上伙食這么緊張……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太過……他捺下嘴角,佯裝悲傷:“上帝啊,這是什么樣的地獄,逼得一位母親在知道未來無望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