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連忙走過去,笑容滿面:“兩位兄弟,拍賣行那邊,真的來了西域舞姬?”三皇子臉色一變,充滿著敵意:“這是我買給老六的!老大你后院里有的是女人,有必要和我爭嗎?”大皇子挑眉:“自古美人配英雄,老六這個窮逼,他養(yǎng)得起美人嗎?還是說老三你打算幫他養(yǎng)?那到底是他的女人還是你的女人?”老六很頹喪,聽到這話就更頹喪了。他掩面嘆氣,掩著掩著,突然一愣,抬起頭來,摸著自己的臉:“雖然我窮……但是我美??!”大皇子:“……???”那我上稟老不死的,給你配個英雄好不好???“哼,那你盡管爭,拍賣行都是我的產(chǎn)業(yè),我倒要看看,你們拿什么跟我爭?”大皇子大跨步離開,心里還在譴責(zé)拍賣行的管事,真是不知事,有美人居然不先往他這里送過來,搞得他現(xiàn)在還要和別人爭。六皇子過完嘴癮后,正要拒絕三皇子,三皇子卻提前堵住他的話:“我會據(jù)錢力爭的,身為君子,怎么可以軟弱?!?/br>……這就是為什么父皇扶持老大的原因了。六皇子無奈地跟著三皇子去拍賣行,心里盤算著:養(yǎng)舞姬是不可能養(yǎng)舞姬的,費錢,他養(yǎng)個正妻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到時候再轉(zhuǎn)手賣出去吧。等到了拍賣行……“老五你……”六皇子目瞪口呆望著臺上的花魁,袖子里的手,微微顫抖。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他白送老五的花魁,還外帶了三千兩嫁妝,老五居然轉(zhuǎn)手就賣了?!空手套白狼?老五此刻就在包廂里,用著拍賣行免費派來伺候客人的丫鬟,喝著拍賣行免費贈送的茶,吃著拍賣行不要錢的精致點心,聽著外面價格飆升。妾通買賣。何況那還不是妾,只是奴仆,賣身契從青樓轉(zhuǎn)到他手上而已。五皇子并不傻,府里留著別人的細作,誰知道哪天就出事了——何況白養(yǎng)著她,就算她吃的少,也還是真的挺讓五皇子心疼。六皇子按按眉心,喊了一聲三皇子:“老三,你也別送我西域舞姬了,幫我將她拍下來吧。”怎么也是因為幫自己辦事才落得這個下場,怪可憐的。三皇子拍了花魁,那西域舞姬理所當(dāng)然便落到了大皇子手里。當(dāng)晚,他多喝了點酒,醉醺醺地要去睡西域舞姬,然后被美人打了一巴掌。沒等大皇子生氣,美人便含淚孤憤地說,自己是官家女,是好人家的女兒,中原人和西域人的混血。家里出事自己才會落到那個下場。她早想自盡,但是聽說買她的是能說出“珠淚紛紛濕綺羅,少年公子負恩多”的大皇子,便懷抱著一點希望,前來相見,沒想到竟是她空付衷腸了,原來大皇子也是那些會見色起意的尋常人。大皇子頓生憐惜,指天發(fā)誓,不強迫她。之后更是得不到的總是最好,十二分精力都放到她身上。一段時間后,美人終是有感于大皇子的真心,投入他的懷抱,因為得之不易,一躍成為后院里大皇子最寵愛的女人。皇帝翻看著這段時間的密報。西域舞姬是他安排的,既然大皇子對女色沒有抵抗力,那就不如讓自己人去“誤”他,免得大皇子玩脫了。現(xiàn)在看來,舞姬十分成功,哄得大皇子要星星不給月亮。皇帝不屑地想,這兒子真是半點他的機警通透都沒遺傳到……不過,密信里那舞姬的言行舉止,是不是好像有些熟悉?“官家~”許貴妃走進來,妖妖嬈嬈往皇帝大腿上一坐,手指調(diào)皮地畫著圈圈,似嗔似怨,“您就知道看奏章,江山多嬌,奴奴就不嬌嗎?”皇帝喉間一干,頓時不記得自己剛才在想什么了,把密信往那堆奏章里一塞,一把抱住愛妃:“嬌嬌嬌!天下哪還有什么比愛妃更嬌的?!”許貴妃柔柔地望著他,眼里盡是深情,帶著點小脾氣:“那官家還記得今個是什么日子嗎?”皇帝一怔。什么日子?愛妃生辰?許貴妃:呵,就知道狗男人記不得了。但她當(dāng)然記得,任誰練了整整一年“怎么不著痕跡被狗男人踩衣角”,都忘不了。許貴妃偎在他懷里,單薄的絲綢傳遞著美人的溫香軟玉:“今天,是你我的初見啊?!?/br>皇帝頓時心神蕩漾。他和愛妃的初見,可不是選秀時的平平淡淡,而是在京郊外的一處古寺里。那時還是閨中少女的愛妃,被他踩到裙角,意外跌進他懷里,隨即,被他無意間冒犯到的愛妃,重重給了他一巴掌。臉若美人蛇,心是貞潔婦,就是說的愛妃了。之后,選秀時愛妃看到他,那張小臉白得……真是我見猶憐。皇帝陷入回味之中。舞姬?什么舞姬?有他愛妃可憐可愛嗎?他今天就要和愛妃再去古寺重溫一下他們的緣分!第42章紫薇帝君,在線奪嫡這次春闈,是姜星秀作為考官。一個八歲的考官。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考生在青樓里聽到這件事時,卡巴一下,就硬不起來了。回去后,撲倒床上,嚎啕痛哭,越想越絕望——很難說明絕望到底是因為硬不起來,還是有一個八歲的考官。或許,兩個都有?其他來參加春闈的考生同樣有不少陷入絕望之中,更有白首老人,言說乳臭未干的孩童當(dāng)考官,是官家拿他們的前途做玩笑,可憐他從總角之時考到花甲之年,好不容易有一次考上舉人,來參加春闈,就碰上這種不負責(zé)任的事,讓他如何甘心?當(dāng)場一頭撞在柱子上,沒救回來。更是有許多考生自帶干糧,靜坐在考場外,表示抗議。哪怕是鬧到這個地步,朝中重臣都見了好幾撥,據(jù)說當(dāng)年的帝師,已經(jīng)九十歲的老壽星駐著拐,顫巍巍進皇宮,指著皇帝鼻子痛罵?;实酆寐暫脷馑妥呃系蹘?轉(zhuǎn)頭依舊堅持任命姜星秀當(dāng)主考官,簡直就像是好爸爸縱容兒子胡鬧,拿江山開玩笑那樣。十分有昏君的范。大皇子為此三天三夜沒合眼,琢磨著到底是“皇帝其實屬意幼子登基所以那么寵”的議論正確,還是“捧殺”正確,哦,還有一種議論是“不需要幼子繼承家產(chǎn),所以多寵一些,對長子的嚴厲是看重”。大皇子暗搓搓贊同是最后一種。他的人在朝堂上攪渾水的時候,同樣大肆支持“長子繼承家業(yè)”論。輪椅轱轆滾進姜星秀的寢宮中。男女七歲不同席,八歲的姜星秀早搬出靈閣,分到其他宮殿去住了。姜星秀正在吃糕點。坐姿沉穩(wěn),儀態(tài)端莊,五皇子真是想讓外面那些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