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書迷正在閱讀:一個O和A的戀愛紀(jì)事、我靠學(xué)習(xí)橫霸娛樂圈、骷髏幻戲圖、降維碾壓[快穿]、這個Alpha香爆了、撒嬌第一名、花哥不搞對象、燃燈、裝A的反派是會被標(biāo)記的、逼受成攻
剛剛視線受限,沐南竟然沒看到她。現(xiàn)在猛然一抬頭,沐南正和她視線相對。艾芊芊顯然也看到他了,沐南將手指放到嘴邊,讓她別出聲。艾芊芊的嘴唇囁嚅了兩下,到底沒說什么。沐南剛松一口氣,趁著屠夫放松了神經(jīng)的時候,慢慢往成寒的方向摸去。但變故陡生,艾芊芊見他是要去救成寒,而并非救自己,頓時急了。她大喊道:“沐南在你身后!就在那個草叢里!”“我XXX”沐南顧不得這是在鏡頭前了,直接飚了句臟話出來,“傻x啊。”以往要是有嘉賓說臟話,導(dǎo)演都會稍微提醒一下。但這次導(dǎo)演也被氣到了,任憑沐南罵。屠夫提著骨鋸就往沐南的方向趕來,沐南卻沒有轉(zhuǎn)身逃跑,而是用盡全力往成寒的方向跑去。屠夫見他迎了上來,竟然驚了一下,手中高高揚起的骨鋸也停頓了一下,而沒有直接砍下來。因為骨鋸雖然是道具,但也有一定的重量,直接砍到臉上誰也受不了。而沐南卻早已有所準(zhǔn)備,在和屠夫錯身時,他竟然放低重心,學(xué)著成寒上次的樣子來了一個滑鏟。這一滑,他正好滑過成寒身后,他用空出的一只手拽住繩結(jié)的一頭用力一拉。繩子應(yīng)聲滑落,成寒也得以重獲自由。但是結(jié)果卻和沐南想的有些不一樣。他見上次成寒表現(xiàn)得英姿颯爽,就以為自己也可以。卻沒想到,他的核心力量跟不上,人倒是滑出去了,但是根本站不起來。別人是在表演滑鏟,他是在表演滑倒。沐南整個人側(cè)著身子滑飛了出去,手臂的外側(cè)在粗糙的地面上滑過,幾乎蹭掉了一層皮。“好疼?!便迥系刮藳鰵?,他根本沒想到會有這么疼。在地上蹭過的手臂火辣辣的疼,疼得他冷汗直冒。導(dǎo)演都嚇壞了,成寒上次腿被夾了一下,到底傷成什么樣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沐南這次不同,他露在外面的手臂血rou模糊,傷痕和沙土混在一起,根本看不到一塊好rou。導(dǎo)演匆匆喊了句錄制暫停,然后所有人都圍到了沐南身邊看他的傷勢。節(jié)目組有配備隨行醫(yī)生,一直在場景外待命。導(dǎo)演連忙通過對講機能讓醫(yī)生進(jìn)來,沐南卻攔住了導(dǎo)演。“不是快結(jié)束了嗎?錄制完再看吧,我還能再堅持一下。”“閉嘴?!背珊穆曇魪乃^頂傳過來。然后他不由分說地扶著沐南坐到椅子上,拎起他受傷的手臂就是一瓶純凈水倒了上去。“我&*^”沐南口中發(fā)出一陣囫圇的喊叫,顯然是疼急眼了。但成寒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又往他的傷口上倒了一瓶水,將表面的沙土都沖掉。“我嚴(yán)重懷疑你想趁我病要我命?!便迥淆b牙咧嘴。成寒板著臉說道:“知道疼了?受傷的時候干嘛去了?”“我哪知道會受傷??!”沐南委屈得臉都皺成了一團(tuán),“我又不是故意受傷的?我要知道會受傷我還會救你嗎!”成寒說一句,沐南能頂回來十句。成寒從沒有過如此拿一個人沒辦法的時候,看著成寒疼得水汪汪的眼睛,更重的話他也說不出口了,只能自己嘆了口氣。怎么會有人這么傻,這只是個綜藝,只是個游戲。而這個小傻子為了救自己,竟然奮不顧身地找了過來,甚至還妄想能當(dāng)個從天而降的大英雄。成寒搖了搖頭,太傻了,一眼沒照顧到就能把自己弄傷,這是怎么在娛樂圈混到這么大的。“嗷嗷嗷!”成寒的思緒被一陣慘叫喚回,沐南正被隊醫(yī)按著手臂清洗傷口。這次用的是雙氧水,跟沐南往他胳膊上倒的清水不可同日而語。小傻子疼得不行,支著兩顆兔牙,叫得像是只被按在砧板上的小rou兔。成寒嘆了口氣,把自己的手臂送到他嘴邊。沐南疼得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就咬了上去。下口后,才發(fā)現(xiàn)口感不對,他愣愣地松開嘴,發(fā)現(xiàn)咬的竟然是成寒的手臂。“你……”沐南呆呆地看著成寒,像是不知道成寒為什么要這樣。但這時,又一坨蘸著雙氧水的棉球被按到了傷口上。沐南嗷的一聲,又是吭哧一口咬下來。成寒:“嘶……”不到半小時,傷口已經(jīng)全部清理好。成寒這才看清,他的傷口并不重,都是一些表皮的擦傷,只是因為面積大才看著有些嚇人。醫(yī)生的表情也不怎么緊張:“沒大事,傷口淺不用包扎,這么晾著反而好得快。”沐南松開嘴,發(fā)現(xiàn)自己嘴下,成寒的手臂已經(jīng)被咬出了一圈深深的牙印。他看著成寒,欲言又止。“不疼?!背珊淅涞?。但沐南卻吞了下口水,圓溜溜的大眼睛從下往上看著成寒,像是兩顆玻璃珠。“你……洗手沒呀?”成寒:……作者有話要說: 這里是煙的存稿箱~主人正在酒吧享受生活,讓你們自助快樂一下~☆、第37章所有聽見這話的人臉都憋紅了,不讓自己笑得太大聲。沐南臉色漲紅,也覺得十分不好意思。“那個……那個我不是嫌棄……”他尷尬地低頭。“洗了?!背珊嫔簧?扔下一句話。沐南頂著處理完傷口的手臂錄了結(jié)尾。最終,僅段詩一人成功逃脫,其他人都死在了莊園里。而屠夫也終于揭開面具,居然是我國著名的短跑運動員。沐南沒想到節(jié)目組居然能把這么大神的人物請來,但他立馬意識到,怕是從頭到尾屠夫都在放水,否則三兩步就能抓上一個人,這游戲也沒法進(jìn)行下去了。段詩得到了節(jié)目組的獎品,是一塊鍍金獎牌,上面印著莊園的正門。在節(jié)目錄制完畢,這個莊園也會作為游戲場地正式對外營業(yè)。但段詩欣賞了一下獎牌,卻沒有戴上,而是徑直走到了沐南前,把獎牌掛到了沐南的脖子上。她笑得有些羞澀:“謝謝你,要是沒有你救我,我也不可能贏。這個獎牌該屬于你?!?/br>“我沒有……”沐南有些無所適從,他不知道應(yīng)該接受還是拒絕。但一猶豫的工夫鏡頭已經(jīng)推了過來,將他略顯僵硬的笑容錄了進(jìn)去。段詩在他身旁看著他笑,笑容很暖很甜。成寒看著這一幕,緩緩移開了自己的視線。錄制打板結(jié)束,沐南將獎牌摘下來還給段詩,卻被段詩拒絕了。“本就應(yīng)該屬于你,而且送出去的禮物,哪還有收回來的道理?!?/br>沐南拿著獎牌,只覺得有些燙手。正好成寒走在他身前,沐南也不知怎么了,突然手賤,就想逗成寒一下。他躡手躡腳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