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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尾音上揚嗯了聲,笑著,“什么?”他解開阮西脖子上的圍巾,“去洗吧,聽話點?!?/br>阮西囁嚅,下巴沒處藏了,低著頭,“我很聽話啊?!?/br>秦生:“所以只要聽話一點?!?/br>秦生這里沒有準備阮西的衣服,最后阮西穿著不合身的白襯衣出來,頭發(fā)濕著貼在臉上,這模樣一點也不干凈清純,反而妖極了。每一次單獨相處,秦生都能越發(fā)看到,阮西并不是表面的純白少年。但他喜歡。秦生過去把他的外套披到阮西身上,兩人挨得有些近,秦生聲音也不高,好像就在阮西耳邊,“沒想到你洗的這么快,新內(nèi)褲在我臥室衣柜的抽屜里,你找找。”阮西臉太紅了,咬著下唇,“嗯?!?/br>秦生揉了揉阮西的頭發(fā),“頭發(fā)吹干出來?!?/br>阮西其實穿了,但他沒說,光著腿和腳進去了。他沒有擦腿,水漬從大腿一直流到腳踝,滴到地板上。已經(jīng)過了零點,秦生下了兩碗餃子,不是很多,主要是晚了,吃多了不好消化,對胃不好。阮西一口口全吃完了,之后又喝了一杯牛奶,撐得小肚子鼓起來。秦生失笑,讓他站著消食。阮西就站在沙發(fā)后面,給秦生按摩肩膀,他看出來秦生困了。“先生,您以前為什么沒有戀人?。俊?/br>秦生確實有點累了,闔著眼,“工作忙?!?/br>阮西手指按上秦生的太陽xue,“這樣?!?/br>秦生并沒有避諱,阮西也是成年人了,沒什么好避諱的,他說:“工作很忙,閑下來還要健身保證身體健康,很累,沒有精力做|愛?!?/br>阮西耳朵紅紅,“確實要……很多精力?!?/br>☆、808一夜什么也沒發(fā)生。次日早上,阿姨送來一套衣服,當著阮西的面秦生沒說什么,衣服都是新買的,來不及洗,阮西犯懶不想找剪刀,用手拽。秦生皺了皺眉,過去幫他取下來,之后在手機里給助理發(fā)信息:-以后送阮西公寓的衣服,再分一份送到我這里。他常住的地方就是這套公寓,以后阮西留在這里過夜,總要有換洗衣服。秦生今天還有工作,沒辦法送阮西去機場,叫來公司的司機,阮西很乖地跟他道別,“先生,提前一天跟您說,新年快樂?!?/br>“我初三就回來。”秦生噙著笑,“初六,在家里多陪陪父母,等你回來了休息兩天就開學了?!?/br>阮西不掩飾地垂下眼,臉上都是失落,秦生溫柔,輕輕揉了一下阮西的頭發(fā),“新年快樂?!?/br>小朋友黏他,但現(xiàn)在不該是黏他的時候,還小,應該多陪家人,多努力工作。阮西被揉這么一下,什么都聽話了,把耳朵和下巴都藏到圍巾里,笑眼彎彎,“好?!?/br>飛機落地,跟秦生報平安,之后是大年夜,阮西才有正經(jīng)理由給秦生發(fā)信息,全家人都在看春晚,他捧著手機認真地一個字一個字打,好長一串祝福語,還有可愛的表情包。秦生回了他一條語音:“謝謝,你也平安健康,好好長高,給你轉了紅包,要看看嗎?”阮西躲到陽臺上,笑著說:“您給我的紅包都很大,我不敢看。”只聊了幾句,秦生讓他早點休息,阮西知道是他還有事要做,說了晚安。秦生用微信太少,阮西也不敢拿無趣的話找秦生,每天都很想,手機相冊里的照片還都是網(wǎng)上下載的,他沒有自己拍的秦生的照片。這種情緒在跟商謹言打視頻電話,看到他脖頸上的咬痕后到了頂峰,阮西撇嘴,“你怎么了?”商謹言穿了件低領的黑色毛衣,在喝咖啡,聞言抬了抬眼,“脖子?”他不在意,“喝醉了,在洗手間把一個男生親了?!?/br>是他把人親出反應的,那人才受不了的咬了他的脖子。掛了電話后阮西趴在床上翻開跟秦生的聊天記錄,最后視線定格在他的頭像,哼哼,他也想啊……想被咬。阮西勾了勾床單上的線頭,想讓秦生對他要些東西,別這么“慈善”。那天晚上他都那樣光著腿了,秦生還以為他沒穿內(nèi)褲,卻沒有碰他。頂著金主的頭銜,有名無分。阮西忍不住想,秦生那晚抬起了他的腿窩,用力揉壓他的肚子,說:“真的喝不下了嗎?”阮西臉爆紅,把自己埋到了枕頭里,阮西!你太浪了!初六回A市后阮西也沒見到秦生,他好像很忙,只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阮西有些失落,他還小,事業(yè)心又不重,跟秦生這樣的關系,免不了讓他思想敏感。心意都在秦生身上。知道不應該,但還是像個女生一樣郁郁寡歡。他喜歡秦生。很喜歡。可他們不是談戀愛。隨后一個月都沒有見面,阮西雖然還想,但也習慣了,每天上課,練舞,練發(fā)聲。臨近阮西生日,商謹言照例提前給他了生日禮物。“還吃生日蛋糕嗎?”阮西拿著商謹言送他的耳機,抿唇笑了笑,“我在家等先生。”商謹言點頭,“那我到時候就不找你了,你一整天跟他在一起?!?/br>阮西有很多期待,生日那天在公寓里等秦生。他知道秦生會來的,秦生也沒有跟他說不能來,所以他一直等著。中午過了,下午也過了,阮西趴在餐桌上,看著白色的蛋糕發(fā)呆,他湊上去小口舔了一下,鼻尖眼睫都蹭到了奶油,他又趴回去。眼睛有些酸,紅紅的。他不想對自己好了。阮西什么也沒蓋躺在沙發(fā)上,蜷起來,跟受了傷似的,慢慢睡著了。中間醒了三次,客廳昏暗,墻上的鐘從七點變到九點,最后過了零點。阮西意識昏沉,難過地緊閉著眼。他真的還小,心性也小,第一次喜歡人,更顯得弱小。秦生凌晨一點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小朋友這個模樣,他遙控拉上窗簾,開了暖色的燈,不刺眼。餐桌上的蛋糕已經(jīng)不可口了,阮西臉上有奶油干掉的痕跡,秦生過去輕輕擦掉。“阮西?”他從沒叫過小西,或者別的親昵稱呼,可從他嘴里,阮西這兩個字就是最溫柔最好聽的。阮西很冷,裸在外面的皮膚發(fā)涼,他睜開眼看到秦生,也不管可不可以,好不好,他向秦生伸出了手,像小貓委屈地撒嬌。“先生,您來啦?!?/br>秦生把衣服給阮西披上,半蹲在沙發(fā)前,“抱歉,我剛出差回來,遲了。”他無奈,又心疼,抱住阮西,“祝小阮西十九歲生日快樂。”“等了我一天嗎,下次別這樣,多出去玩玩,跟同學朋友在一起,你不是真的我養(yǎng)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