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4
書迷正在閱讀:校草他過于優(yōu)秀、老板每天都很累、和對家頂級流量隱婚后、一個O和A的戀愛紀(jì)事、我靠學(xué)習(xí)橫霸娛樂圈、骷髏幻戲圖、降維碾壓[快穿]、這個Alpha香爆了、撒嬌第一名、花哥不搞對象
它當(dāng)枕頭睡熟了。熊貓崽崽也沒有把他從身上推下去,而是抬頭看向了天空,無論如何,有目標(biāo)總不會是什么壞事。作者有話要說: 慕安小姑娘的那句話,靈感來源是之前在微博看到過的一個關(guān)于環(huán)境的段子:——我遇見了一個瘋老頭。——他怎么了?——他居然說天空是藍色的,太可笑了。——天空怎么可能是藍色的?——他還說以前空氣免費,所有人都可以隨意呼吸。——快別說了,你怎么敢提空氣這樣的奢侈品。第十六個世界慕初有時會從夢中驚醒。自被從母親懷中搶走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再也沒睡過一次安穩(wěn)覺,帶著女兒逃亡的時候,也不能好好休息。在她的夢中充滿了死亡和大片的黑暗,還有女兒被奪走那樣的地獄,所以她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查看慕安,看見她還在才會放心。而現(xiàn)在她驚醒后,還會確認(rèn)姚良與姚團的存在,火光旁的兩個身影是她安全感的由來。很多次,慕初都有弄傷自己,看看還會不會疼痛的沖動。沒有其他的原因,只是因為現(xiàn)在的生活,太過和順了,好像是一場幻夢,她偶爾會懷疑自己已經(jīng)死去,才會遇見救贖。跟在強者身邊是她習(xí)慣的生活,在如今的時代,普通人沒有依附恐怕難以活過三天,但被當(dāng)做人一樣平等對待還是第一次。沒有讓她厭惡卻不能拒絕的舉動,沒有任何不尊重的言語,對方做出決定時甚至?xí)退麄兩套h,幫忙以后會得到道謝的話語,第一次聽見姚良說“謝謝,辛苦了”,慕初差點被驚到結(jié)巴。她還從姚良那里得到過另一份禮物,一雙用藤蔓編織而成的鞋子。從組隊的第二天開始,少年就在做這個,他在森林中尋找著合適的材料,用劍砍斷收集了不少柔韌的枝葉,然后編織成形。大約是擔(dān)心她害怕男性的接近,他測量都是目測或者在她留下的腳印上比劃。那雙鞋遞給她的時候,慕初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一直以為,對方是在給他自己做東西,雖然赤足行走在森林里確實很危險,掩藏在落葉樹枝之下的碎石常常會給她一個“驚喜”,她也有在想辦法,沒想到先收到了對方的禮物。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這樣的馴獸師?慕初默默觀察著和慕安講故事,會帶著她玩的少年,有些出神地想著對方的言談舉止,在夜晚本該睡覺的時候,猶豫很久,提出了自己的猜測:“您是這個世界的人嗎?”對面的少年愣了愣,橘色光芒映照在他的臉上,柔化了有些凌厲的線條:“有這么明顯嗎?”這句話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承認(rèn)了,他坦白得大方,慕初卻有些失語,沉默了許久方才吐了口氣:“果然是這樣,這個世界沒有您這樣的人?!?/br>少年還未發(fā)表意見,慕初就接著開口說道:“我雖然沒有見過太多的人,但是我知道,什么樣的環(huán)境造就什么樣的人,無論是囂張跋扈還是懦弱無能,他們多少都帶著這個世界的印記。您不一樣,您太干凈了。”這個干凈,并不止說外表,而是末日未能將他染上顏色。經(jīng)歷過和平的時代,人類作為萬物靈長地球主宰的世界,便利發(fā)達的科技社會,看過這個世界異變前的模樣的人;和末世后才出生,一開始便活在極度危險的世界,習(xí)慣了馴獸師和園藝師高高在上,沒實力的普通人猶如奴仆的地位,沒見過藍天白云,不知道和平為何物的人們,對世界的認(rèn)知不一樣,也從本質(zhì)上就不是一樣的。更何況姚良身上處處都是破綻,這個世界的變化太大了,僅僅看過資料,在這里度過一點時間,不足以了解這個世界,裝得像本土人士,她們眼中的常識在他看來匪夷所思,而他口中的東西也往往讓她們聽不懂。他可能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掩蓋自己的差異,才會輕易讓慕初抓住那么多證據(jù)。“也挺好的。”慕初意味不明地感慨一句,和衣睡去。交底以后,兩人的關(guān)系近了不少,認(rèn)定姚良不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就是從末日初期來到現(xiàn)在以后,慕初在姚良給慕安講故事的時候,都不躲在一旁豎起耳朵偷偷聽,而是抱著女兒坐在他旁邊一起聽。她無意識地想要靠近姚良,想要聽聽對方偶爾會透露出的、他認(rèn)知中的那個世界是什么樣的,那個母親一直很向往,外婆一直掛在嘴邊,懷念無比的世界。在對路線的不斷修改之下,在小藍鳥變得十分黏人,放開繩子也會跟著慕安蹦蹦跳跳,接受她的投喂,把小姑娘的肩膀和頭頂當(dāng)做自己的地盤的時候,姚良和姚團遇見了第二波人類。比起形單影只,幾近逃難的慕家母女,這些人類看起來要好很多,他們大約有三十個人,其中兩個身邊跟著動物,一個面色倨傲的女性手臂上纏繞著青色的植株,穿著都比較體面,還戴著一些裝飾,為首的那位旁邊的老虎有半個屋子大,看起來非常威風(fēng);另一些人手上拿著武器,身上的衣服雖然簡單但十分干凈,沒什么補?。皇O碌囊恍┤藳]有武器,穿著也比較破舊,臉上寫滿麻木。姚良遇見他們的時候,對方正在扎營,拿武器的人在清理場地,四處警戒,馴獸師和園藝師很悠閑地坐在椅子上,還在吃東西,而那些表情麻木的人正在迅速地做著其他的活計,整理夜晚的住處,準(zhǔn)備晚飯等等。慕初停住了腳步,臉色有些蒼白,慕安臉上也失去了這些天以來的笑容,她抱著小藍鳥,躲到了姚良的身后。“怎么了?”少年看了一眼前方,沒有繼續(xù)前進,而是拉了她們一把,讓一行人不會暴露在他人的視野里。慕安拽著他衣服的手愈發(fā)緊了,小藍鳥感覺到了不妙的情緒,跳到了女孩的肩膀上,蹭著她的臉頰安慰。“我好像沒告訴你我的過去?!蹦匠醯谋憩F(xiàn)比慕安好一些,但她的臉上蒼白,沒有一絲血色,仿佛看見極為恐懼的事情,姚良有了一個猜測,但沒有表現(xiàn)出來:“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的?!?/br>不揭傷疤的溫柔讓慕初很感慨,她又看了看那群人的方向,確定沒有被發(fā)現(xiàn)以后,長話短說,提起了自己的過去:“我是從他們的基地逃出來的?!?/br>在幾近流亡了幾十年后,人類艱難地建立了大大小小的基地,慕初便出生在一個中型基地里,在她十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