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
書迷正在閱讀:校草他過于優(yōu)秀、老板每天都很累、和對家頂級流量隱婚后、一個O和A的戀愛紀事、我靠學(xué)習(xí)橫霸娛樂圈、骷髏幻戲圖、降維碾壓[快穿]、這個Alpha香爆了、撒嬌第一名、花哥不搞對象
驅(qū)散了:“老大你今天來得好早啊?!?/br>“你守了兩個夜班,我早點來,你也可以早點回去休息一下。”姚良跟他打了個招呼,腳步未停,徑直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我去一下衛(wèi)生間,然后來替班?!?/br>“好的,老大?!狈进澑吡藥撞剑皩α?,昨天的面包怎么處理?”“像往常一樣就可以了?!币α紱]有停頓,幾步就走到了后面的洗手間外,拉開了門。他能夠確定,在前一秒,門里還傳來了一些奇怪的動靜,但是當(dāng)他打開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干干凈凈什么異常都沒有的空間。而這時,方鴿走過了他的身邊,對他笑了笑,于是姚良也回了他一個笑容,關(guān)上了廁所門。他看著馬桶,很干凈,沒有灰塵,沒有踩踏的痕跡。他的視線順著墻壁上升,沒有痕跡,最后,他抬頭看著天花板的位置。當(dāng)初裝修的時候,上面貼著的扣板也沒有什么縫隙,看起來不像是從這里開了口子上下,而通風(fēng)口不算小,但要容納一個人進出,除非是身材瘦小的兒童。但他又確實聽見了聲音,姚良再次打量了這個不大的空間,按下了沖水的按鈕后走出了衛(wèi)生間。方鴿已經(jīng)準備好離開了,只是正在給客人掃條形碼,姚良過來后爽快的和他換了班,打著哈欠走出門,那股詭異地窺探感再次出現(xiàn),姚良心不在焉的為下一個客人服務(wù),余光一直瞄著店內(nèi)的情況。當(dāng)?shù)昀镌俅慰諢o一人的時候,他抬頭看向了上次的角落,攝像頭依舊盯著他,然后,那股視線便消失了。整個白天,他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常,之前那個C省的游客也沒有再次出現(xiàn),而在網(wǎng)絡(luò)上尋找宋雅云的消息,大部分也都是學(xué)校官網(wǎng)上對戲劇社介紹中一小段文字和照片,霍淺淺和桂元同樣也收獲不豐。但他們并沒有氣餒,如今這已經(jīng)是打開真相之門的鑰匙,所以需要他們抽絲剝繭,找到兇手的信息。話雖如此,在連續(xù)一周進展緩慢的時候,桂元還是想要轉(zhuǎn)過頭去調(diào)查其他的方向,不過被霍淺淺強行鎮(zhèn)壓說服了,繼續(xù)跟著他離開。姚良發(fā)了消息告訴他們今天晚上他不會回去,有事情的話手機聯(lián)系,他今天一個人值夜班,決定去看一看天花板上的究竟。姚良關(guān)上了店門,掛著不營業(yè)的牌子,似乎又有一股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姚良深吸一口氣,走進了衛(wèi)生間。他踩在馬桶后面,很輕易地摸到了天花板的位置,敲了敲,聽傳回來的聲響確實是空的。他沒有尋找機關(guān),而是拎著錘子用力直接破開了那道扣板,這時,霍淺淺發(fā)來了一條語音消息。姚良一只手點開手機,另一只手依舊繼續(xù)著砸錢的動作,還很有規(guī)律感,頗有某小品小錘40大錘80的風(fēng)范。女孩的聲音從聽筒中緩緩流出:“我們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宋雅云確實死了,而她的母親和父親離婚,我們找到了她父親那邊的親戚,正在調(diào)查有沒有哥哥的事情?!?/br>姚良捕捉到了天花板上的空間中的動靜,最后狠狠砸開了頂棚,他扔掉了手中的錘子,看著上方露出的空間,還有一條繩子因為砸開的地方太大而垂了下來。姚良拽了拽繩子,按著屏幕對話筒說道?!昂芮?,我也有新的發(fā)現(xiàn)?!?/br>作者有話要說: 咦,看見大家都猜出來了一點,是的沒錯,天花板藏著人但窺探他的不是天花板里的那位。,,第七個世界沉悶的風(fēng)聲,姚良及時地縮了下頭,避開了來自上方的襲擊。木板揮了個空,發(fā)動攻擊的人差點順著力道摔出去,一張近段時間以來熟悉的面孔一閃而過,隨著身體的穩(wěn)定重新隱沒在上方昏暗的空間內(nèi)。青年將手機放進了兜里,避免損壞,他看著上面出現(xiàn)的大洞,還有一個緊張地縮在上面,時刻準備著像打地鼠一樣把自己打下去的人,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些不對。明明是來找藏在自己……原身的便利店天花板上的人,對方或許是一起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或許是幫兇,并且在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兇狠地襲擊了自己,但是為什么,這個場面忽視掉地點后,看起來頗像自己在逼良為娼?“你不覺得應(yīng)該和房東友好地打個招呼嗎?鑒于你在這上面住了不止一個月?!?/br>很顯然,姚良的幽默感并沒有得到另一個人的認同,對方臉上的神情更加緊繃,仿佛下定決心一般,確實打算不知情的房東以及食物供應(yīng)者打招呼,他調(diào)整了一下站立的位置,換了一下拿著木板的姿勢,然后用了更大的力氣對準姚良的頭部砸下。姚良這次沒有躲避,對面的人唇邊揚起的笑意還沒有展開,手中的木板就被一只手抓住了,并沒有擊中他瞄準的目標(biāo)。那只手看上去沒有多少力氣,至少不可能讓他用盡全身的力氣都沒能把木板抽回來,站在兩個巴掌寬的水箱上面的青年身體紋絲不動,臉上是很輕松的表情,甚至手上也仿佛只是輕輕拿著,連指關(guān)節(jié)都沒有泛白的跡象。但他就是不能將木板拿回來,他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這種時候丟下這個武器說不定還會讓對方因為慣性搖晃一下,但是他的手并沒有來得及處理大腦送過來的信息,就覺得一股力量從木板另一端傳來,帶動著他的身體前傾,從天花板摔了下來。姚良及時避開了落下來的身體和一些雜物,看著男人先是砸在馬桶蓋子上,又滾落到地上,接著頭重重撞在了衛(wèi)生間的門上,才終于停下,一動不動,輕微的□□痛呼從他的唇邊溢出。姚良可以確定,這位短時間內(nèi)遭受三次沖擊的男人已經(jīng)爬不起來了,或許還可能有一點腦震蕩?回想起之前那聲磕在門上的巨響,他看向?qū)Ψ降难凵裰袔狭艘恍z憫。不過這并不妨礙他跳到地面上以后,用隨身攜帶的繩子迅速將對方五花大綁起來。“讓我們來誠實地談?wù)撘恍┦虑榘?,比如你為什么會在那上面,住了多久,幫助你的人是誰,又比如說你為什么會刻意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姚良蹲在男人面前,對上他退避的視線,將這個見過幾次的C省游客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后,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事實上,并不需要過多的逼問,對方竹筒倒豆子一樣把自己的事情全數(shù)交代了。這個叫牛永的人確實來自C省,但不是什么游客,而是一個外出打工,但因為不求上進,淪落到睡馬路的流浪漢。做日結(jié)的工作,拿到